“蝶,蝶…”何蓮轉過頭來,緊緊地閉著眼睛,仍然深情地呼喚著一個名字。這是一個藏在心裏的人,也是一個把他的心搞糊塗的人。
蝶正坐在床邊。她有些哭笑不得。心裏想著她,還是醉醺醺的和外麵的人在一起。不知道這麽晚回來她會為他擔心。
“蝶……”赫連玄淩在睡夢中還皺著眉頭尋找著那個人,一隻手在空中摸索著。堅持去找的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愛了,讓人愛不釋手。
蝶把她的手遞給他。當他緊緊抓住她時,她的裙在他的胸前。唉!真是一個又愛又恨的人。
赫連玄淩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眉頭緊鎖,嘴角微微一笑。他在睡夢中如釋重負,把人抱在懷裏,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
蝶還被抱在懷裏,歎了口氣,最後,唉!還是麵對現實吧!
第二。
當赫連玄淩醒來時,他想翻過身去擁抱他的媳婦,但他的手怎麽好像被綁住了?
眉頭一皺,很不高胸慢慢打開那對美麗的鳳眸,抬頭一看,就明白了!原來是他的手,被一個粉紅色的絲帶拴在床邊的欄杆上。
這是怎麽呢?蝶在哪裏?她早上去哪兒了?
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但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照得波斯紅地毯上一片斑駁。
門外,陳岱山敲了敲門,把耳朵貼在門上。他心地問:“王爺,你起床了嗎?”
“起了。”赫連玄淩掙脫了綁住他雙手的粉紅絲帶。他一手拿著粉紅絲帶,腳踩在床邊,另一隻手扶著額頭皺著雙眉。蝶為什麽綁他?他昨晚喝醉了。他做錯了什麽讓蝶生氣了?
陳岱山打開門,拿著一套幹淨衣服走了進來。
安塵河跟在後麵,端著一個長長的紅漆托盤,上麵放著一雙雲錦白靴子和一頂的銀藍寶石王冠。
陳岱山伺候著王爺洗漱更衣。又為王爺戴上精金的銀冠冕和藍寶石,腰上戴上香囊和玉佩。他的衣袖和衣服都整理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褶皺。
安塵河蹲下來,侍候王爺,穿上他的白足衣和白靴。然後他站起來,皺起眉頭:“王爺,你昨晚喝醉了回來,被王妃抓住了。王妃非常生氣。她一大早就去了白塔村。”
“蝶昨晚等我回來嗎?”赫連玄淩醉了,他的身體也垮了。昨晚,他喝了一種連楚明遠都不知道它來自哪裏的酒。他喝得醉醺醺的,都不記得是怎麽回來的了。
陳岱山臉上“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唉!王爺有兩個主要的缺點:一個是他路癡,另一個是他喝了三杯就醉。
楚明遠和王爺是同窗。他知道王爺不能喝酒,可是昨晚還勸王爺喝了那麽多的烈酒。
現在,王妃生氣了,離家出走。王爺是不幸的。楚大人死定了。
就連赫連玄淩也知道他這次做得太過分了。他出去談事情了。即使他白不回家吃飯,晚上還和別人喝的酩酊大醉。蝶不生他的氣才怪。
陳岱山攥緊拳頭,低著頭。他沒敢告訴王爺,他昨晚跪了下來,抱住了王妃的腿。
這有點丟人。他害怕王爺知道這件事後會殺了人。
赫連玄淩皺起眉頭,愁眉苦臉地出了門。然而,在門口,他看到了兩個丫鬟,翠和玉。翠懷裏還奇怪地抱著一把雞毛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