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糕的莫名其妙
臨近九月,周孖言回到了大學。最後的一個學年基本上沒有什麽課,所以很多大四的學生都外出找工作去了。而周孖言為了逃避那曾經的現實,就在大學躲了起來。在他看來,也許就在這課堂上,才能讓他得到一絲寬慰。
寢室中的人也都在忙各自的事情。
朱鵬去了工作室,暫時接手了周孖言的工作,雖很是吃力,但畢竟幫助嚴冬度過了那個難關。牛則自己創業開了兩間店鋪,一間店鋪主營炒河粉,還有一間店鋪賣麵膜。在牛看來,活在這個世上,有兩樣事情是絕對不能耽誤的。
即美食與美容。
試想,在吃完一份熱騰騰的炒河粉以後,臉上可能就會出汗呀,或者被炒河粉的熱氣給汙染了,那麽此時就需要麵膜出場了。不過,他的觀點還是得到了市場的認同。目前,他的兩間店麵都非常的紅火。東江市城南部有著這麽一個傳,一個賣炒河粉的哥懂得如何料理自己的臉,引得無數女生前往城南,隻為一睹牛貼麵膜的時刻。
而發糕則收獲了一段戀情,目前正跟那位女生處於熱戀之鄭
發糕的生活除了學習外就是喜歡參與一些戶外拓展活動,東江市的山川園林基本都留下來他的足跡。而且,他這個人非常正派,屬於那種慢熱型男生,所以很受女孩子的歡迎。在一次戶外燒烤活動中,發糕與一起的師範大學的同學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這個遊戲。
“喲,你一生最難忘的事情是什麽?”
“你談過幾次戀愛?”
“你跟你的前任還有聯係嗎?”
……
大家就這樣歡聲笑語得分享彼茨秘密。
發糕有著豐富的組織能力和管理經驗,每次的活動基本都由他來組織。因此,每次拓展活動他都是焦點。
輪到發糕的時候,大家都屏住呼吸,想看著發糕會抽中什麽。手機屏幕顯示“對你右邊的異性講:我要娶(嫁)你,照顧你一輩子”。
發糕看了看手機屏幕,然後對著大家作出一個鬼臉。隨即轉頭對旁邊的於蘭道:“於蘭妹妹,我要娶你,我要照顧你一輩子”。
周圍的同學都鼓起了掌聲,並且稱呼於蘭為“發糕夫人”。
於蘭則害羞得低下了頭,並未對發糕有任何回應。不過,從表情上可以看出內心還是很喜悅的。本以為這一切隻是一場遊戲,可故事往往都是這樣開始,活動過後,他們每個人都相互留了聯係方式。可是,於蘭找發糕的次數明顯很多,有的時候經常是那種很巧的“路過”。
自從那次的表白過後。於蘭也被理所當然得奉為發糕夫人。然而發糕這個人由於太正直,所以有時候會一根筋。正如“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直所的一樣,發糕竟然沒察覺到於蘭那段時間心理上的變化,反而完全當她是自己的好朋友。
在一個傍晚,於蘭終於終於開口詢問起發糕對她的看法了。“阿發,你覺得人家怎麽樣啊?”
這已經很明顯了,於蘭在向發糕暗示了。
可是發糕沒懂於蘭對他的暗示,很自然得回複到:“非常好啊,人品沒得的。”
既然發糕已經到了人品沒問題,於蘭就以為這是發糕內心對她的認可,便繼續趁熱打鐵得問著:“那你是不是……好像……有什麽話……還沒對人家講?”
相信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明白於蘭這麽問的用意。
可是,發糕在這個時候卻掉了鏈子,根本沒聽出於蘭的話外音。先是一笑,隨後還是很嚴肅得回答:“什麽話呀?”
“你……你過要娶人家的.……而且還當那麽多饒麵呢……你可要對人家負責任喔”。於蘭的語速先是緊張急促轉而變得有點遲疑,完之後,於蘭害羞得低下了頭。
“啊?!”發糕一驚。他終於明白了於蘭的用意。
於蘭看著發糕的表情樂了,這就表明,發糕在某些方麵還是有得救的。
望著含情脈脈得看著自己的於蘭,發糕這才恍然大悟,在這同時也增添了一份欣喜。發糕定了定神,回複道“呃,呃……其實我們現在關係也是不錯的,我也很喜歡你,那我們就做男女朋友吧!”
於蘭興奮地拍著手不斷得蹦著。
“噢,阿發現在是我的對象啦!”
就這樣,那個曾經非常宅的發糕,在大學這最後的時刻裏整跟於蘭黏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否一段感情必須要由衝突來加深,發糕跟於蘭也因為一件事而鬧起了分手來。而這件事的導火索正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雞蛋餅。
此時,發糕正站在周孖言麵前講述著他們倆人因為雞蛋餅而引發的“血案”。
“我們中午一起去了一趟情侶園,而後又去看了一部電影,之後我就送她回學校了。在回學校的路上她嘰嘰喳喳得個不停,就好像是一個一百二十分貝的高音喇叭,仿佛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存在。”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覺得她自己就是唯一。
發糕接著:“可後來到了一個賣雞蛋餅的攤位以後,她她要吃雞蛋餅,我就買給她了。再然後就是各種跟我不開心,好像我有什麽事情做錯了一樣,我都不知道我哪裏得罪她了!”
周孖言聽了發糕的話也覺得很莫名其妙,不由得就聯想起自己的萱來。自己跟劉雯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可楞是被她得跟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還逼著自己一定要將劉雯除名。而令周孖言更不能理解的是,假如他真的不愛萱了,那麽即使將劉雯除名又能有什麽意義?誰能保證下麵不會出現張雯,王雯呢?
“你是不是有什麽地方給遺漏了啊?會不會是你在這過程之中了什麽話,或者是你朝哪個妹妹瞅了幾眼?”
“絕對沒有!”發糕很堅定得回答。
那就奇了怪了,於蘭這是怎麽了?難不成是為了試探發糕嗎?即使試探也不能這樣得突兀啊,弄得不好也許就會弄巧成拙了。
周孖言不解得看著發糕,也不知道該如何幫助他解開這個疑惑。
“唉!這叫什麽事!”發糕無奈得躺到了床上。
眼下他能做的事情也許就隻有躺下反思一下今的全部過程,看看是否有他做得不妥的地方,從而能夠進行補救。
“你先別著急,等他們晚上回來的吧!”周孖言這樣著,他想著等寢室的四個人回來以後,一起幫助發糕分析一下這件事情。畢竟在寢室全員聚集的情況下,更能夠做到集思廣益嘛!
而此時,周孖言看著不遠處的發糕也想到了自己,為什麽他們都會莫名其妙得遭遇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