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觸是有多難搞
放暑假了,周孖言也即將升入大四了。進入大四,就要麵臨就業的問題了。這個暑假,周孖言沒有回家,而是跟嚴冬一起搞起了自己的工作室。而在放暑假之前,周孖言曾經悄悄得去找過荷花,從荷花的口中得知了萱還是一個饒答案。而且,荷花一再強調,萱的心裏一直都在想他,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再次接納他。於是,周孖言就跟荷花一起商量了一下,決定先讓萱再一個人靜一段時間,等到開學以後,周孖言再以一種全新的麵貌出現在萱的麵前。
工作室的選址最終定在了嚴冬所在的東江大學科技樓內。之所以選這裏,就是看中了東江大學的品牌效應。可是,凡事都有兩麵,選址在東江大學內,就免不了遭遇到那個叫祁觸的學生了。而祁觸也真是夠厲害的,起初隻是來蹭兩頓飯,那時候他還跟嚴冬打點招呼,久而久之,連招呼都不打了,一到飯點就準時過來,然後拿起工作室的工作餐就吃,就好像特地為他準備了一份似的。如果光吃也就算了,祁觸還時不時得對嚴冬的工作指指點點,搞得嚴冬好幾次就要對他發作了。不過,周孖言已經過來幫忙了,估計他也要跟祁觸有一次接觸了。
這不,又到飯點了。快餐店將他們的工作餐及時送了過來。嚴冬一共點了6份工作餐,是這麽分配的。嚴冬,周孖言,還有四名工作人員。分別是一個財務,一個前台和兩個文員。也就在飯送到以後沒多久,祁觸大搖大擺得走了進來。
“喲!我孖言兄弟也在呢啊!”在型會議室裏,祁觸見到周孖言也在場就像跟周孖言非常熟一樣跟周孖言打起了招呼。
周孖言沒理他,眼下,他正跟嚴冬談及有關健身行業的事情,正討論在興頭上,祁觸的到來,掃了周孖言的興致。
見周孖言不理他,祁觸顯得有些不太高興。但是又將臉色一轉著:“到飯點了啊,來,孖言兄弟,我們該吃飯了。”完,祁觸就準備伸手去拿一份工作餐。
周孖言一把抓住了祁觸的手腕。“幹什麽?”
“吃飯啊!”祁觸聲得著。那表情很委屈。
“你是我們工作室的職工嗎?”周孖言冷冷得問著祁觸。
祁觸咽了一口唾沫,將目光轉向嚴冬,想看看嚴冬是何反應。可是嚴冬坐在那裏一眼不發。
這下祁觸難看了,他不敢直接跟周孖言起衝突,但是覺得臉有些掛不住,於是又拿嚴冬來事。“冬哥之前允許我來吃飯的,所以我才來的。不就是一頓飯嘛,又有什麽的,值得孖言兄弟跟我瞪眼睛嘛!”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周孖言反問著。
祁觸又裝出了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不是怪孖言兄弟,我也不知道我哪個地方得罪了你,就好像你總是要跟我過不去一樣。我不就是來吃個飯嘛,有什麽大不聊。現在我吃了冬哥一點,等我有錢的時候,我也會請冬哥吃的啊。”這話講得就好像祁觸是一個多麽懂得感恩的人一樣。
他若是不這句話還好,可是一出,讓周孖言怒不可遏。有錢請冬哥吃,他有錢會請嚴冬吃嗎?絕對不可能的,他祁觸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怎麽會記得嚴冬的好。而且,從蹭吃嚴冬工作餐這件事就可以明祁觸多麽得無孔不入。還有,據嚴冬講,之前借的錢,祁觸還沒有換他。而祁觸除了臉皮厚以外,也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盤。欠嚴冬的錢,肯定是不還了。但是他嘴上還是還,隻不過,他將欠嚴冬的錢作為一種籌碼,使得嚴冬離不開他。而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機會繼續占嚴冬的便宜。除非嚴冬直接止損,不然他就纏著嚴冬,繼續滿足他的胃口,
“你請冬哥吃!那我問你,你欠冬哥的錢還了沒有?”周孖言直戳祁觸的要害問著。
這一問,顯然讓祁觸無所適從。“你這個事情幹什麽撒,不就是不讓我吃工作餐嘛,那我就去別處吃唄。幹嘛又拿錢事撒,不就是萬把塊錢嘛,又不是多大的數目,等我有錢就還給冬哥的。”完,祁觸的目光朝下看著。
祁觸的表演真可謂絕了,但是他碰上了周孖言,周孖言可是不吃他那一套的。
“我問你,你準備什麽時候還錢?”
“過一陣子,過一陣子我一次性還清。”祁觸又出了這句他已經了若幹次的話。
周孖言也不想繼續跟祁觸些什麽,將手朝門口的方向一指,示意他離開這裏。
祁觸無奈,隻得悻悻離去。
周孖言知道祁觸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跟祁觸翻臉,所以就由他當這個壞人了。雖一頓飯沒什麽意思,但是也不能給祁觸。否則,還不知道他會多麽得寸進尺呢。
“這個混蛋吃了我不知道多少。”祁觸走後,嚴冬惡狠狠得罵著。“欠我錢不,整還來煩我。就我開這個工作室,他一點貢獻都沒有,反倒整來我這裏蹭吃蹭喝,而且是來。他這麽做,無非是將飯錢省下來唄。他又不是沒有錢,他就是不肯出。”
“你以後別老慣著他,你越是慣著他,他越是會得寸進尺。”周孖言提醒道。
對於祁觸,周孖言跟嚴冬感同身受。雖是一頓飯,但是來蹭,就變味了。其次,他這是拿嚴冬當成提款機了。要是嚴冬租了一個房子,不定祁觸都可能搬進去,目的就是嚴冬幫他付掉房租。哪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誰不知道呢,隻是還沒達到我的極限,不然,我真的準備收拾他了。”嚴冬幾乎就要發作了。對於祁觸,除了煩,還是煩。要不是礙於麵子,估計嚴冬早就對他使手段了。
“我叫大夥來吃飯。”完,周孖言去叫了工作室的其他人員來會議室裏。
由於剛剛開始創業,工作室沒有餐廳,就將會議室發揮了作用。
前台的那個妹妹出了她對祁觸的看法。“冬哥,那個流氓今怎麽又來了!每次都來蹭我們飯,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憑什麽來我們這蹭吃蹭喝的,把我們這當他的食堂了。”
“就是嘛!”另一個妹妹也出她的看法。“我們都是在這裏工作的,所以吃工作餐。他什麽都不做,就知道吃。有時候還跟我們開那種不文明的玩笑,我都忍了好幾回了。以後,不要讓他再來了。”
“人家是這樣想的,到冬哥這來,吃飯不要錢嘛!所以就來吃,反正他臉厚。”財務張如此著。
嚴冬笑了笑:“估計他以後也不會再來了,大家不要跟那種人一般見識,不值得。以後我也盡量做好,不讓他來我這邊扯淡。”
就在工作室的成員在相互吐槽祁觸的時候,祁觸正坐在一間麵館裏吃著麵。祁觸的臉色非常得難看,這明他對周孖言和嚴冬意見非常大。那個目光直視地板,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心事。這也難怪,一個背負了許多債務的人還在乎他的臉嗎?之所以去蹭嚴冬的工作餐不就是看出嚴冬不好意思趕他出去嘛!一頓飯雖然不值多少錢,但也是錢啊。如果一直這樣吃下去,不也是節省了自己在吃飯上麵的開支了嘛。反正是別饒錢,花著不心疼。一口麵湯喝下去後,祁觸準備跟周孖言較量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