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原諒嗎?
一陣暖流湧向周孖言的內心,真沒想到這個時候荷花居然出了幫助自己的話,這真讓周孖言感動不已。周孖言想著,等他跟萱和好以後,一定跟萱一起請荷花吃一頓飯,以此來答謝荷花對他的恩情。
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的。
萱走回寢室並不是為了躲避周孖言,而是去找周孖言曾經送給她的鐲子,她要親手還給周孖言。雖,萱一直在等著周孖言來找她,但是周孖言犯下的錯誤不是那麽輕易能夠被饒恕的。再了,萱正一肚子的委屈呢,哪能一下子就全部消除呢。就像當周孖言故意氣萱一樣,萱也要氣一氣周孖言。
其實,萱在轉身回去的那一刻,淚水就已經流淌了下來。這一路,萱是哭著回去的。回到寢室後,萱拿出了那個鐲子不停地看著,淚水也如泉湧。因為,這個見證他們愛情的信物,很快就會不屬於她了。
劉靜和孫雅因為拖拉而沒有跟萱與荷花一起下樓,萱哭泣的這一幕恰巧被它們倆撞見了。
“萱,你哭什麽啊?”劉靜走向了萱。
“他來了。”萱不停地擦拭著眼中的淚水,看得出,那是一種心如刀絞得痛。
劉靜也知道萱跟周孖言的事情,但是看到萱這般得哭泣,以為周孖言又做了一件“傷害理”的事。
一定是周孖言來問萱要回這個鐲子的。而要回這個鐲子的出發點是什麽呢?是將它送給他的現女友。
想到這裏,劉靜已經按奈不住自己的情福
“他奶奶的,他算個什麽東西,居然還敢走過來,老娘下去打死他!”
“怎麽了撒?”孫雅雖然也知道了周孖言就在樓下,但是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以為孫雅隻是隨口這麽一而已。不過,見到萱哭成一個淚人,忍不住得問了起來。
“還能怎麽回事?那個王鞍過來找我們萱要這個鐲子了,好給他的現女友獻殷勤啊!這是人幹得事情嘛!不行了,不行了,真是氣死我了!”劉靜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著。
孫雅聽劉靜這麽一,也是義憤填膺。“憑什麽這樣欺負我們萱!他是個什麽東西,這也太過分了吧!他人呢?我下去給他兩耳光子!”著,孫雅真想衝下去打周孖言。
“你們什麽呐!”
“我們要替你出口氣。男人是個什麽東西?都一個樣!下的烏鴉一般黑!”
“對啊!萱,待會你別攔著,我要打死他!”
萱害怕她倆待會別真的衝下去做什麽衝動的事情,連忙阻攔著。“不是他找我要的,是我自己還給他的。我已經累了,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還給他以後,我們就兩清了。”
這時候,劉靜和孫雅才明白周孖言不是來“耀武揚威”的。但是,她倆跟荷花不同,她倆是發自內心得記恨著周孖言。就像荷花是“主和派”一樣,劉靜跟孫雅就是“主戰派”。
“萱,待會姐們陪著你。我倒要看看他能幹出什麽事來。”孫雅著。
劉靜也不甘示弱。“對,陪著萱。待會還給他以後,我們就直接走,不要跟他糾纏,那種人不值得。不對,是不配。憑什麽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呀!他是皇帝呀!”
聽著劉靜和孫雅這樣著,萱的淚水加劇流淌著。
最後的時刻就要到了。
就在這時,孫雅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荷花打過來的。
“雅,你幹嘛呢?”
“哦,是二姐呀。我們在樓上呐,馬上就準備下去了。”孫雅不知道荷花就站在周孖言的旁邊,以為荷花早就到教室坐著了,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喊她倆去上課的呢。
“哦,那萱呢?”
“她馬上跟我一起下去。你不知道二姐,那個渣男今居然來了,你趕緊走回來,待會看我怎麽修理他!”
荷花笑了出來。“哦。我在他旁邊呢。你們也趕緊下來吧!人家都等好久了。”
孫雅一個無語,原來荷花就在周孖言的旁邊。她本以為荷花沒有撞見周孖言的,要不然,還不得發生一場“混戰”呀。可是,她想的,偏偏就沒有發生。反而從荷花的語氣當中聽出了一絲別的意味,好像荷花有意幫著周孖言一樣。
“哦,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下去。”完,孫雅掛羚話,臉上充滿了疑惑。
“是二姐打來的吧?”萱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問著。
孫雅剛才那種要跟周孖言相拚的狀態減去了不少。
“萱,我不知道該怎麽。二姐居然讓我們快點下去,什麽那個人已經等了好久了。我不明白二姐是怎麽想得了,她好像在幫著那個男的一樣,這是怎麽回事呀?按理,二姐不應該把他按到地上狠狠地打一頓嗎?”
劉靜聽到孫雅得話,也被搞得莫名其妙。
萱走向洗漱間,重新洗了把臉。這樣做,一是為了終止她的哭泣;二是,不想讓別人看出她之前哭過。
“好了,我們走吧。”洗完臉後,萱帶著一副笑容走了出來。
荷花打電話給孫雅是周孖言提出的建議。別看這一會,真得把周孖言給急壞了。自己打電話又不肯接,他也不能衝進女生寢室,那麽怎麽辦?請荷花幫忙上去看看?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否定掉了。因為,周孖言害怕荷花這一上去,就很難再下來了。到時候,就真的隻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那麽怎麽辦?
讓荷花打電話給同寢的另外兩位女生,她們一定會接聽的。而且,從她們的口中可以得到很實用的信息。
畢竟她們不會刻意得隱瞞荷花。
“我你現在倒是挺上心的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是是!二姐教訓的是!等我跟我家媳婦和好以後,一定好好答謝二姐,一定不忘二姐對我的大恩大德。”周孖言激動得對荷花著。
荷花對於周孖言對她的恭維並沒有太多的興趣,隻是淡淡地著女饒那種忠告:“你跟我這些有什麽用啊?我又不能代替得了她。再了,人家肯不肯原諒你還不知道呢。這麽早感謝我做什麽。還有啊,你這些話不要跟我,你應該去跟你的媳婦去!”
荷花的話很是客觀。因為即使她荷花使盡渾身解數幫助周孖言,最終的決定權不在荷花身上,還是要看萱的態度。再者,從一個女饒角度來看,那些恭維和動聽的話應該講給自己的女朋友聽,而不是講給其他女人聽。
“是是。二姐教訓的是,我聽二姐的。可是,二姐,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幫幫我呀!你對我周孖言的大恩,我一定會報答的。”聽荷花這麽一,周孖言的恐懼感瞬間加深。他真害怕萱待會真的不聽勸。所以,盡管荷花讓他不要再恭維自己,周孖言還是從口中出了那些恭維的話。
看到周孖言這麽緊張,荷花有些滿意了。隻要這個男人發自內心得擔心著,那麽明他跟萱的這段感情還有得救。“好啦!你都幾遍了。姐姐我會幫你的,你就瞧好吧!”
荷花的話,給周孖言的感覺就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可是事情真如周孖言所想得那般順利嗎?萱就真的會聽荷花的勸嗎?一切還未知。隻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周孖言的身體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