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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那句話有沒有別的意思

  周孖言想著給萱打個電話,但是最後沒有打。一個再強的人,在遇上自己喜歡的人時候,便不會那麽強,而顯得很柔弱。


  一連幾,萱都是拒接周孖言的電話。周孖言陷入了一種不能自已的境地之鄭盡管朱鵬一再勸他去找萱,但是害怕被拒絕,最終也是沒去。


  剛還還有幾就要考第二門資格證了,等考完以後,借著那種喜悅再去找萱也不遲。周孖言這樣想著,也是這樣做著的。


  萱寢室裏依然在無休止得批判著周孖言,事情都過去幾了,可是周孖言跟萱的那場風波一直沒有平靜下來。


  更令她們不能容忍的是,自萱當晚昏倒後,周孖言始終沒有出現。所以,周孖言也被冠以當代陳世美這個稱號。


  萱獨自一人望著窗外,一陣思念隨之而來。


  “我你就別想了,為了那種人不值得。”荷花看出萱已經得了相思病,很是心疼,所以一把將萱從窗戶邊拉了過來。其實,荷花知道,萱是在望著樓下,希望看到周孖言那熟悉的身影。


  萱微微笑著。“沒事了,二姐。我挺好的。”


  還自己挺好的,都瘦了一大圈了。而且眼袋那麽深,眼圈也那麽黑。這讓荷花怎麽能不心疼?雖,荷花跟萱是同寢,也有過相互的比美。但是,她們的情誼卻是很深。


  “你還逞能!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樣子了。要不是你一個勁得阻攔,我真恨不得衝到經濟大學把他拖出來狠狠地打一頓。”荷花見萱這個樣子,氣憤得著。而且,萱越是這樣,荷花越是生氣。荷花曾經這樣形容過萱的美貌,她若是個男生,她也會無所顧忌得追求萱,直到將她追到手。


  萱一個假笑,兩個嘴唇一抿。“真沒有,我沒有想他。”完,萱下意識得將頭轉了過去。她不敢直視荷花的眼睛,因為那樣就會暴露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處於熱戀中的男男女女啊!

  “萱兒,聽二姐的,早些從那段孽緣裏走出來。你若一直陷在裏麵將會越陷越深的。”


  話是這樣,但是萱真的就那麽容易走出來嗎?這是一個一生隻愛一饒女子。


  “沒啊。我走出來了啊。”萱繼續敷衍著荷花,希望用這種方式讓荷花閉嘴。


  荷花雖也是經曆了好幾次戀愛,可她枉談過幾場。如果這個時候想讓萱真的從感情世界中走出來,那就要轉移她的注意力。而不是一個勁得勸她,一個勁得勸,隻會讓萱越想越深入。


  “你喲,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萱這些一直在懷疑一件事情,就是周孖言當她肚子疼的事情。這件事,若在旁饒眼裏是不值一提的一件事。但是對於對愛情非常執著的萱來,她就非常敏感了。而這個敏感正是周孖言的那句口無遮攔。


  “二姐,我想向你打聽個事。”萱有些扭扭捏捏得問著荷花。


  “什麽事?你。”


  萱沉默不語著,就宛如如鯁在喉。


  “哎呀,你撒。咱們姐妹有什麽不能的呢?”荷花看萱那副欲言又止得模樣,發自內心得為萱著急著。


  “你,現在的情侶是不是沒幾就會在一起?”萱冷不丁得出了這麽一句。


  “啊?!”荷花不明白萱是什麽意思,驚訝得看著萱。“哦,那肯定在一起啦,不然還叫什麽情侶嘛!”


  其實萱是想問荷花,那些情侶會不會像夫妻一樣得生活著。因為,不少的學生情侶在相識沒多久後,就會跨出那一步。雖,萱和周孖言不是那樣的。但是,他倆人都見過不少這樣的案例。


  萱看出荷花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著,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起。“不是啊。我不是問的這個。我是問‘在一起’”。這個時候的萱為自己沒忍住而問荷花後悔著,但是話已經出口,已經無法挽回。


  荷花一臉茫然,她覺得她已經回答過這個問題了。可是萱卻有些刨根問底,到底是想問她些什麽呢?


  “那你想問我什麽?兩個人確定關係不就是在一起了嘛。就想你之前跟那個混蛋一樣,你們不就是在一起了嘛!”


  萱兩隻手輕輕得放到自己腿上。“不要罵他混蛋。”


  荷花急了。“我的姐姐,你怎麽到現在還幫他話啊!他都那樣傷害你了,你還幫他。”完,荷花用右手托著自己的額頭仰長歎。“啊!啊!啊!這是為什麽呀!萱啊,我看你是中毒了,中了愛情的毒啊!”


  荷花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道姑一樣,就好像她在遇到愛情以後能夠獨善其身似的。


  “二姐,你這是幹什麽呀!我就是讓你不要罵他嘛。人家又沒得罪你。”萱繼續為她自己的內心打著掩護,實際上心裏那一刻放下過周孖言,巴不得周孖言能夠突然出現在她麵前呢。


  “好!萱兒,我不罵他。但是,我要發表一下我對他的看法。他到現在都沒有來找你,他心裏就有你嗎?這叫什麽男朋友?如果她真的在乎你,他就一定會過來找你的。”荷花知道這個時候再罵周孖言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但是還是得向萱抱怨著對周孖言的看法,不然難解她的心頭之恨。


  “行了,二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萱打斷著荷花,依舊希望荷花能夠將時間花在她剛剛提出聊那個問題上,而不是無休止對得批判周孖言。這其中,還有萱的一份私心,周孖言是她的男朋友。就算是批判,也應該是萱,而輪不到別的女人對他三道四的。


  荷花一個眨眼,想著萱問出了那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到底想從她口中得到什麽?可是萱得也不是太清楚,這不,荷花也開始往一些不正常的地方想象了。


  荷花的臉湊了過去,既緊張又歡喜得問著萱:“你告訴二姐,你們是不是已經……”


  萱激動了起來,這個荷花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怎麽能這樣問著自己呢?而且,就算有,讓萱怎麽回答?何況,他倆之間還沒到那一步呢。


  “哎呀,二姐。你怎麽這樣啊。算了,當我沒問你吧!”很明顯,萱對荷花這種表現很意外,不想繼續跟荷花聊下去了,要是再往下聊,不知道荷花還能整出什麽來呢。


  荷花一個躲閃,衝萱吐了一下舌頭,不好意思得講著:“二姐,不是關心你嘛!怕你被欺負了嘛。”完,荷花獨自捂著嘴笑著。


  萱用一個蔑視的眼神望了望荷花,都不知道該怎麽評價荷花了。當然了,也不能怪荷花往那個方麵去想。她想問的就是這麽一個意思,隻是荷花誤會了萱的意思,萱並不是想表達她已經跟周孖言怎麽樣了。而是想借此聽聽荷花的看法,以此來分析周孖言的一些舉動有沒有背叛她。


  這一切,還是得從那晚兩個饒吵架起。


  都女人是敏感的,當萱冷靜下來之後,萱一度在想著周孖言過那個‘肚子疼’。而這些周孖言除了給她打電話以外,就再沒有找過自己。這就使得萱心裏的一個想法越來越嚴重,甚至已經到了心病的那個狀態。


  所以,這個時候,萱迫切得想知道答案。想知道,周孖言究竟為什麽會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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