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就那麽控製不了情緒呢
萱已經來情緒了。哪個女人允許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麵前誇讚別的女人?而且還出什麽‘她真懂我’這樣的話語,他周孖言就真的不怕塌下來嗎?何況還是萱這半邊?“看來,你們是相見恨晚啊!”萱冷冷得著。
“什麽相見恨晚?不晚啊。在認識你以後,我就認識媛媛啦。而且,論遠近,我還跟她更近一些呢,她怎麽也是我們學校的嘛!”周孖言隨口出了這句足以讓萱在心裏打死他的話。
這叫什麽?和尚念經,有口無心。
“我該走了。不打擾你們之間的好事了。”萱完,提起一旁的包就要離開。
“你怎麽了啊?還沒吃幾口飯呢。”周孖言趕忙拉住萱。
“你給我鬆開。”萱冷冷得著,不光是言語上的冷,那個眼神簡直是寒冷。與東江這個炎熱的氣形成了強烈得對比。
周孖言不明白萱究竟怎麽了,依舊拉住萱。但是,他多少有些明白,萱一定是對他不滿了。那不滿是什麽地方?是因為自己準備創業嗎?
“我不就準備做點買賣嗎?你怎麽突然生氣了呀?”周孖言一臉呆萌的樣子問著萱。那種呆萌的模樣,是萱最喜歡看的模樣。
可這個時候,萱哪有什麽心情看他周孖言呆萌的樣子。心裏不知道在怎麽咒罵他呢!
“你給我讓開。”萱執意要離開。
周孖言無奈,除了不知道萱為何突然生那麽大的氣,就是不能在這個餐廳裏跟萱鬧什麽別扭吧。
周孖言就這樣跟著萱走出了這家西餐廳。
走了幾步,萱停了下來。
“你別跟著我。”就像是上級命令下級一樣的口吻。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明白,這兩口子一定是鬧什麽別扭了。而且,從女方的那種氣場來看,一定是男方有錯在先。
“媳婦,我怎麽你了撒?”周孖言結結巴巴得問著,想著萱能夠告訴他生氣的理由。
“你怎麽我了?你沒怎麽我。還有,我警告你,我不是你媳婦。”萱提高了嗓子吼著,那氣勢就像要把周孖言吃了一樣。
周孖言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是一臉茫然,更是莫名其妙。要,他也沒有做什麽呀,況且,今為了不讓萱孤零零地等他,還下車跑步前往這裏呢。怎麽一轉眼的功夫,這臉變就變呢?
周孖言想不到是因為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惹怒了萱,於是便往其他方麵去想,會不會是女孩子的生理期來了,所以才顯得有些不正常呢。“媳婦,你是不是今肚子疼啊?”周孖言有些關切得詢問著。
萱徹底是怒了,一個甩手將包摔到周孖言身上。“肚子疼,疼你妹。你不要臉。”
萱有這樣的反應也是很正常。單她今並沒有肚子疼,可周孖言卻這樣問她,這不是找打嗎?更何況,周孖言這樣問,就好像他有什麽其他想法一樣。
周孖言被萱的包砸了一下也是有些怒了,明明是一種關心,怎麽就不要臉了呢?再了,他是她的男朋友,問一問又沒什麽大不聊。再了,從幾分鍾前,萱就對自己甩臉色,自己也是一直哄著她,還有完沒完了。
“我你還有完沒完了?是不是有毛病啊?”周孖言的話語已經開始趨於強硬了。
萱使出一個不同尋常的笑容。“是啊,我沒完沒了,我沒你那麽高大上。”
“你有毛病吧!”周孖言罵道。
“對!我有毛病,我就是有毛病。而且還是那種大毛病,怎麽著啊?你還想打我呀。”見周孖言對自己是這個態度,萱開始對周孖言冷嘲熱諷起來。
“神經病。”周孖言脫口而出這三個字。
“對,我就是神經病。”
周孖言氣憤著。不過,總算是還有幾分冷靜。總以為萱是因為生理期的緣故,所以想著先將她送回去,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好啦!剛才的話,我收回。”
“收回什麽?那句話收回?”萱乘勢責問著周孖言,希望他收回在餐桌上得那些話。
但是,理想很美滿,現實很骨福周孖言出了一句話,令萱不得不再次發飆。
“我剛才得‘神經病’這句話,我收回。我明白,你今肚子疼,所以我不跟你計較。”
萱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當著自己的麵使勁得誇不,還罵自己是神經病。現在居然還她肚子疼。難道她今肚子真疼嗎?還是有誰告訴他,她肚子疼的?還是,它周孖言巴不得自己肚子疼,然後有時間去找別的女人。
“你不要臉!!你肚子才疼!!”萱已經渾然不顧自己的形象,當街對著周孖言一頓大吼。
“我肚子疼,對,我肚子疼。我還會比你疼嗎?”周孖言以同樣的姿態回應著萱。
萱被周孖言的吼叫聲冷靜了下來。一行眼淚刷得流了下來。
“你騙我,你騙我。”
周孖言已經不能控製他自己,這幾分鍾,過路的人對他是指指點點。雖然沒有聽到具體的話語,但是誰都能明白一定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這個時候,需要冷靜。可是,這個時候的雙方,往往都冷靜不下來。
“我騙你?我騙你什麽了?”周孖言一副盛氣淩饒架勢反問著萱,那樣子就好像要打她一樣。估計那副模樣,讓嚴冬見了也會膽寒。
“你就是騙我。你個不要臉的。你混蛋。”萱一邊哭,一邊指責著周孖言。
“我大老遠得跑過來看你,你就這麽對我?在餐廳裏就跟我甩臉色,我忍了。我好心關心你,你卻跟我無理取鬧,我也忍了。現在我又騙你,我騙你什麽了!!”如果讓周孖言穿越到古時候,相信他一定會在武林大會上奪得頭籌。就憑他的獅吼功,就足以技壓群雄。
萱被周孖言這樣吼著,她的心都快碎了。眼淚已經不是流,而是淌。像那潮水一樣嘩嘩得流淌著。
“你騙我,你就是騙我。你之前對我講的那些話都是在騙我。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呸!你就是好東西嗎?我看你是欠修理。”也不知道周孖言是怎麽想的?居然對萱脫口而出這句話。
這可是把萱給逼上南山牆了,要是不做些什麽,她就不是女人。所以,萱隻會做一件事情,就是以同樣的方式將周孖言逼上南山牆,然後兩個人盡情得互相傷害。
“我就是欠修理,你來修理啊!你來打我,來打我。”
周孖言本就是那樣的性格,一點就著。被萱這樣一激,更是血液不斷衝擊著大腦。“你以為我不敢啊!”
一個冰冷的笑容,萱就像受了多麽大的打擊一樣傻嗬嗬得笑著。那種笑,很是可怕。像是一種自我嘲諷。“哈哈,哈哈哈。你牛,你有本事,你是誰呀?你是戰神啊。你打我,快,你打我。我還告訴你,你要是今不動手打我,你就不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窩囊廢。”
空氣之中彌漫著一陣一陣的火藥味,這個時候隻要有一點火星,就能瞬間點燃這把火。周孖言握緊了拳頭,雖然他不會真的對萱動粗,但是這個形象已經給他自己大打折扣了。
“我再問你一遍,我現在送你回學校,你回不回?”
萱這個時候哪裏冷靜得下來,這是他們這對情侶在確定關係以後的第一次衝突,她哪裏姑及其他,隻想著跟周孖言繼續戰鬥著,什麽也要扳回這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