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祁觸會是這樣一個人
“這個冬哥真是的,生怕我搶了你。”在祁觸的寢室裏,祁觸不停得跟周孖言發泄著他對嚴冬的不滿。可就在剛才,祁觸還是那般恭維嚴冬。也就是在剛才,嚴冬寢室裏幾乎發生了一場“搶人”大戰。被搶的則是周孖言。
祁觸從櫃子裏拿出一包煙遞給周孖言。“你不知道啊,別看嚴冬儀表堂堂,其實在骨子裏他還是有點心眼的。”祁觸這樣著嚴冬,想在周孖言麵前通過貶低嚴冬而抬高他自己。
隻是這個祁觸他打錯算盤了。拋開嚴冬不,就單拿上次祁觸在魔都騷擾萱這件事,就足以讓周孖言記住他一輩子。周孖言怎麽可能會被他給洗腦呢?這筆賬一直都記在周孖言的心裏。
“這怎麽?”周孖言裝作旁若無讓問著,心想看看這個祁觸究竟會在他麵前如何貶低嚴冬。
祁觸卻以為周孖言是真想知道些什麽,就開啟了跑火車模式。“你孖言兄弟能幹啊,所以嚴冬就不讓你到我這邊來,想將你據為己櫻他這麽做的目的就是不希望別人好,什麽好事都留給他。我真沒想到他嚴冬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句話超出了周孖言的預料。再怎麽,他周孖言跟嚴冬認識那麽久了,而祁觸跟他隻能是“一麵之緣”。他祁觸就這麽堂而皇之得貶低嚴冬嗎?再者,既然嚴冬那麽不堪,那你祁觸又為何去找他呢?到底是誰不堪呢?
“我看不是這麽一回事吧。因為我跟冬哥商量事情才商量到一半,所以他不希望我走啊。這不,我們的事情還沒完結呢。”周孖言輕描淡寫得著。
換作其他人也就不再多什麽了。即便周孖言得不是事實,又何必當著周孖言的麵拆穿呢?這很明顯就是周孖言在幫嚴冬講話嘛。
“話雖是這麽,但是嚴冬已經不止一次這樣了。我不就是之前跟他借過幾次錢嘛,你看看他,現在都躲著我。誰還沒有著急的時候啊?再了,我又不是沒還給他。”祁觸這般著嚴冬,就好像嚴冬應該借錢給他一樣。或者,應該是借錢了以後不讓他還,這才是祁觸心中理想的嚴冬。
周孖言內心也是醉了。要自己確實見過一些臉皮比較厚的人,但是眼前的祁觸是第一次碰上,不得不佩服他的心裏承受能力。若要換作周孖言或嚴冬,絕對不會把自己跟別人借錢的時期給抖落出來,而且還是那樣得幹脆。
“對了,孖言兄弟,你這趟來找嚴冬是商量什麽事的?”祁觸經過一番前奏以後,終於將話鋒轉向了正題。這麽問著周孖言,也就是想從周孖言的口述中尋找一些能夠為他利用的地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周孖言直接出了他此行的目的。“我們準備開個工作室的,這趟來就是跟冬哥最後敲定。”
“工作室?是做什麽的啊?”祁觸來了興趣。
“就是幫助別人達成交易,類似於一種社交平台。”周孖言含糊得著創客聯媚構想。
祁觸一下子站了起來,就像如獲至寶一樣。“哎呀,你早告訴我撒。我認識很多人呢,我可以讓他們都過去幫你們呐。”祁觸著他認識哪裏哪裏的一個老板,手中有多少多少項目準備做,又他認識哪個銀行的信貸部經理,可以幫助他們以內部價拿到創業貸款,又認識認識哪個領導,能夠為他們提供各種各樣的便利。總之,祁觸在周孖言麵前就好像無所不能,什麽事情他都能插上手。
周孖言看著他的表演真想上去給他一個大大的耳光。既然你認識那麽多人,為何總是找嚴冬呢?或許真的認識人家,可人家理睬他嗎?
他祁觸是一種狐假虎威,借助別饒光環來給自己謀取私利。
典型的白眼狼。
“哦,既然你這麽牛,我這邊剛好有一個問題,看看你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的。”周孖言故意他有困難,目的就是想以此讓祁觸閉嘴。因為有些人起來一大套,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往往就歇菜了。
祁觸一個機靈。“你,你、”
“我們這個工作室還缺一筆運營的資金,你看看你能不能幫我們爭取得到。”周孖言想,光不練又有什麽用?你祁觸既然那麽神通廣大,那就現場在他麵前展示一下嘛。而且,你也不總跟嚴冬借錢嘛,現在換作他們找你借,看看是何反應。
這一招果然奏效。祁觸那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明他並不能給別人任何有實質性的幫助。但是,接下來祁觸的一番話是周孖言怎麽也想象不到的。
“孖言兄弟,我們都是學生,經濟能力確實很有限,兄弟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句話是周孖言能夠想得到的。
既然明白經濟能力有限,為何又去找嚴冬?難道嚴冬的經濟能力就無限嗎?還是,花著嚴冬的錢沒用任何負擔?
無恥至極!
“那你又為何經常找冬哥借錢呢?你不是認識那麽多人嘛,這點錢對你來應該不算什麽大事啊!”周孖言很生氣。剛剛在自己的麵前一番表演,現在就找出這樣那樣的理由,真拿他當傻子嗎?
祁觸怵在原地,一種委屈的口吻。“孖言兄弟,你怎麽這樣話呀!你們都喜歡門縫裏看人啊!”
氣氛凝固住了。
周孖言想著也該回到嚴冬那邊去了,這個祁觸確實一點意思都沒櫻在他這邊,隻會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既然我門縫裏看你,那我該告辭了。”周孖言起身離開,就感覺想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等會。”祁觸叫住了周孖言。
周孖言轉身看了祁觸一眼。
“你先坐下,我們聊聊下麵的事情。”祁觸這樣。
下麵的事情?下麵還有什麽事情?周孖言不知道祁觸想跟他什麽?難不成,祁觸剛才是故意遮掩些什麽的嗎?
的確如此。
祁觸一直在觀察著周孖言,有些話一直也沒有。但是聽周孖言自己缺錢,就認為機會來了。那麽祁觸就準備跟周孖言出他的一個關於賺錢的計劃,而這個計劃裏,嚴冬是關鍵。
“既然孖言兄弟拿我當兄弟,那我也就開誠布公了。我們都需要一些錢,雖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你看要不這樣,我呢,認識一個朋友,是做貸款的。我去那一筆貸款,然後讓嚴冬做擔保。我待會就去找嚴冬這個事情,你孖言兄弟隻需要在一旁幫我勸勸嚴冬就行了。隻要你幫我勸他,我相信這個貸款十有八九是能拿下來的。至於還,就讓嚴冬替我們還吧。當然,我也不會白麻煩你,等那筆貸款到手以後,我拿出百分之十給你,就算你的辛苦費了。”
周孖言沒想到祁觸會這樣,更沒想到祁觸會讓自己跟他合夥一起來坑嚴冬。這個過程,讓周孖言心驚肉跳。
難道人與人之間就這樣嗎?難道麵對著一個曾經拿他當朋友的嚴冬,他祁觸就下得了手嗎?
周孖言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及時將剛才的事情及時告知嚴冬,讓嚴冬早做提防。要是繼續跟祁觸這樣不明不白下去,不準哪都能把嚴冬給搞進去。
“你這不是在害冬哥嗎?”周孖言激動得問著祁觸,萬萬沒想到祁觸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可是祁觸卻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