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遇上了祁觸
周孖言正跟嚴冬報喜著。
“冬哥,我跟萱已經確定關係了。她現在是我女朋友了。”
嚴冬為周孖言高心同時,問了周孖言一個尷尬的問題。“萱是誰啊?”
周孖言那激動的心情一下跌落了穀底。還能是誰啊?是他女朋友唄。“我女朋友啊,冬哥你幹嘛這麽問?”周孖言一臉的不解。
“我知道啊,可是我不認識你口中的萱啊。”嚴冬著。
本來周孖言想“有機會帶給你看看”,可轉念一想,上次在四方飯店時不是見過的嘛!這個嚴冬啊,平時腦子裏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麽!
“上次在四方飯店,你還記得嗎?”周孖言提起了上次倩倩請他們吃飯的事情。
“哦……哦。是那個姑娘,那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嚴冬斷斷續續得想起簾在結束時,周孖言跟一個姑娘相遇的事情。
“你可以嘛,孖言兄。守著這麽一個美女。難怪我看你是紅光滿麵啊!”嚴冬搗了一下周孖言,這個動作既有祝賀的意思,也有嫉妒的想法。
連嚴冬都這麽,想必這個時候周孖言也樂開花了。
“我是誰啊?我是戰神啊。戰神還不得配上佳人。”
“咦……”
周孖言在跟嚴冬幾句寒暄之後,起了自己的來意。“冬哥,上次你跟我提到的那個叫祁觸的人現在還煩你不?”
嚴冬那激動的情緒在聽到祁觸這兩個字後平淡了不少。
“別提了,你不知道這個人有多煩。有事沒事得就來找我。我現在真的是很討厭他。”
“那你怎麽不拒絕他呢?”周孖言也是好奇了。要嚴冬可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啊,怎麽連一個人都搞不定呢?
“還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嘛!”嚴冬是一臉無辜得著。
這其實並不是嚴冬的真實反應。嚴冬之所以沒有跟祁觸翻臉,是因為嚴冬還是有那麽一點在乎麵子。如果再的直白一點,就是嚴冬的度量有些太大了,有些不能包容的也被他給包容了下去。
“我看你是不好意思吧。總覺得這樣好像對不起他。”周孖言一針見血得指出嚴冬的心思。
“也不完全是吧。就是覺得這樣很不好。畢竟就在隔壁寢室,鬧僵了都不好。”
周孖言停頓了一會。從這隻言片語之中,可以得到兩條信息。一是,嚴冬暫時還對祁觸下不了狠手,這明他們之間還沒有到那個點上。第二就是嚴冬近段時間並沒有被那個祁觸怎麽著,不然嚴冬也不會是這般態度。
雖,周孖言此行的目的是想幫助嚴冬出謀劃策,但見嚴冬並沒有那方麵的心思,所以就暫時作罷。轉而跟嚴冬談起他跟朱鵬最近經常談及的創業。
“冬哥,我們現在有點想創業。主要是想做那種類似於平台的項目,概括起來就是‘急你之所急’,利用我們手中的資源幫助其他人達成他們的目的。”
嚴冬仔細聽著,覺得周孖言的點子倒是很新穎。“這個倒是可以考慮的,我最近也想實現自我的目標呢。”
這三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正當周孖言跟嚴冬講述自己的規劃時,那個祁觸不請自到了。
“冬哥啊,我跟你的事情,想的咋呀啊?”一副自來熟的模樣走了進來。
祁觸見到周孖言後,直接對嚴冬:“喲,今有客人哪。”
周孖言轉過頭一看,沒想到就是那在演唱會騷擾萱的那個男子。
祁觸一見是周孖言,那個表情也木訥起來。
“你……你這是”祁觸沒有想到會在這裏再次遇上周孖言,這下他話都有些結巴了。
周孖言的怒氣立馬就躥了出來,一種很冰冷的目光正盯住祁觸,那樣子就像古代俠客遇到敵手一樣。
“怎麽了?怎麽了?”祁觸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問道。
“你怎麽了!”沒等嚴冬話,周孖言直接回複了祁觸。
嚴冬很是納悶,這兩個人是之前就認識嗎?
祁觸不敢直視周孖言的目光,轉而將目光轉向嚴冬,“冬哥,這位大哥是?”
大哥。祁觸稱呼周孖言為大哥。這時候祁觸又開始了他的變臉絕技。
因為看得出周孖言不是善茬,所以祁觸這個時候就壓低他自己的姿態,好給自己營造出一種友善的氛圍。其次他也想通過詢問嚴冬,來了解周孖言的來路,看看這人究竟是哪路神仙。
“這位是我孖言兄弟,經濟大學學生會部長。這趟來,就是跟我商討創業的事情的。”嚴冬很是平常得著。
“孖言兄弟啊。”祁觸突然樂了起來,就像他跟周孖言很熟一樣。
祁觸走向周孖言,用一種跟熟人打招呼的口吻著。“我叫祁觸,是經貿班的。我跟我們冬哥是好兄弟喔。我也經常聽冬哥起你呐,你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短短的一會功夫,祁觸對周孖言的稱呼從大哥轉變為兄弟。這就是祁觸善於把握局麵的能力。
周孖言的臉色並未有所改變。從祁觸進門的這幾分鍾的觀察,周孖言斷定這絕對是一個人,而且是那種不容易對付的人。難怪嚴冬對他下不了手,是因為嚴冬一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想想,一個人對你是百般恭維,各種好話盡,你怎麽好將人拒之千裏?再者,祁觸讓嚴冬反感的地方是經常煩嚴冬,但是在其他饒眼裏或許就是祁觸來找嚴冬幫忙的。如果嚴冬對祁觸施以顏色,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都會認為嚴冬難以接近。因為他們不會想到祁觸找嚴冬幫的都是些什麽忙。
“我們之前有見過。”周孖言冷冷得出跟祁觸曾經見過。
真是佩服祁觸的那種處變不驚的能力,換言之就是不要臉。“哦,哦。我想起來了,上次我們在魔都見過的。我都給忘了。你現在跟你女朋友可好啊?真的,你那女朋友啊,真的是絕代佳人啊。這要讓多少男生在背後記恨呐!”
周孖言的臉色有些怒氣了。原來這個人就是嚴冬口中的祁觸,真是聞名不如一見,果然很難搞。這個時候居然還能開得起來玩笑,也真算得上是那種見過世麵的人了。
祁觸突然對著嚴冬講出一句周孖言根本想不到的話語來。“你看看,我們孖言兄弟來了,我什麽都沒準備。冬哥,你先幫我招呼著,我下樓去買包好香煙去。”祁觸這麽著,好像周孖言今是來找他的一樣,好像周孖言跟他多麽熟悉一樣,好像他祁觸是多麽熱情好客一樣。
真是簡直了。
祁觸走後,嚴冬苦笑得問著周孖言:“你現在知道這個人了吧。”
周孖言對這個祁觸倒還真的挺意外的,要正常人之間發生過魔都那一檔子事,怎麽著也會尷尬一下。可這個祁觸不但不尷尬,還敢在周孖言麵前提及萱是多麽得漂亮。更是要下去買一包好煙給周孖言,這不能不讓周孖言意外。
而這一切都是祁觸能夠預料得到的。他相信即便周孖言想對他做什麽,可是礙於嚴冬在場應該會做不出來。即使事情不如他所想,相信嚴冬也會及時幹預的。這樣的話,嚴冬不就欠了他一個人情了嗎?而周孖言不也因為自己的一時不忍耐而遭到非議嗎。如果真的發生什麽事情,那麽最大的贏家隻會是他祁觸。如果周孖言不跟祁觸計較,那麽祁觸正好可以嚐試套路周孖言一波,這兩可都是大魚啊。
一切就像一張網一樣編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