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萱有辦法
周孖言跟萱一起去了一趟書店,那是一位知名作家的新書發布會。萱很是喜歡那個作家的作品,從微博上得知這個消息後,就一直吵著要到現場去。周孖言作為男朋友,自然得全程陪護著。
經過一個下午的排隊,終於幫萱買回了那套書。
在書店旁邊咖啡廳裏,兩個茹了咖啡坐著。
萱遞給周孖言一個包裝海“諾,這個還是給你。”
周孖言一看萱送他禮物,不由得開心起來。立馬將那個包裝盒放進了包裏。
“你怎麽不打開的?”萱看周孖言沒有當她麵打開,有那麽一點不開心。
周孖言連忙道歉,隨即迅速將剛才的包裝盒從包裏拿了出來,並當著萱的麵打開。
包裝盒裏裝的是萱當初送給他的那個金屬煙海
周孖言一下子愣住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交往”時,萱送他的定情信物。雖不久之後,物歸原主了。但是周孖言真沒想到萱一直保留著它,並且會在這次他們認真交往後,重新拿給了他。這是一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驚喜。
“哇!沒想到會是它。”周孖言驚訝得都不知道感謝一下萱。
萱捋了捋頭發。“怎麽?嫌我的禮物不夠好嗎?”
“怎麽會呢?這比任何禮物都要好。”周孖言撫摸著那個金屬煙盒,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萱喝了一口咖啡。
“想著給你送個禮物,但是不知道該送你什麽。想來想去,也就隻有它適合你了。”
“挺好的,挺好的。謝謝你。”一陣又一陣的激動在周孖言的心中起伏著。
萱瞟了一眼周孖言,為他那種癡迷而發笑著。“不過,我們得事先好了啊。我把它給你,可不是讓你抽煙的。要是讓我發現你抽煙,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怎麽會呢?我已經戒煙了。為了我家的萱,任何事物都是浮雲。”周孖言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情話。
“那你該怎麽感謝我啊?”一個浪漫的疑問。
周孖言的笑容就像花一樣。“我想起一個宋詞來啊,‘生子當如孫仲謀’,那麽我來給它配對一下。‘生女當若朱萱’,不對,應該‘娶妻當若朱萱’。”
萱揪了一下周孖言。“討厭啊你!”
“嘿嘿!對嘛,我就是你討厭的老周。”
萱靜靜地坐著,憧憬著未來的幸福日子。
周孖言輕輕地將金屬煙盒放進包裏,一把挽住萱的腰。“媳婦,我想谘詢你個事啊。”
“嗯?什麽事?”
“就是假如某個女生啊,她的對象呢暫時在讀書,可是她的媽媽希望找個鑽石王老五。不過女生非常愛這個男生,但又拗不過自己的媽媽。換做你,你該怎麽辦呢?”周孖言不點名得起朱鵬與陳爾冬的事情,想聽聽自己的女朋友怎麽看待這個問題,或者,她會怎麽想這個事情。
“怎麽?你又有姑娘啦?”萱用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問著。
周孖言立馬在萱的麵前舉起了右手。“我發誓,絕對不是我。”
一個鄙視的眼神。
“那是誰?”
周孖言本意想不點名的,但是女饒心思是很敏感的。周孖言這樣一問,萱多少會往一些其他方麵想。所以,他現在必須得要點名了,不然萱這關他是過不去了。
“是我們寢室的阿朱哥,他遇到了這樣的問題。這兩我們一直在想對策呢,可就是沒想出來。”
萱一個嘲笑的眼神。“虧你還是戰勝呢,這點事情就把你難住了?”
周孖言一個驚訝的表情。萱怎麽這麽呢?難道她有什麽好辦法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周孖言一副傻傻的樣子。
要男饒那種“傻樣”,是很讓女人開心的。
“你呀,就知道把大把的時間花在我的身上。正事都不知道怎麽做了吧!”萱這麽著,但是內心很是欣喜,周孖言不把時間花在她身上,那還花在誰的身上?難道花在其他女人身上嗎?難道萱允許嗎?
“我這.……”周孖言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哈哈哈。你笨死了。”
周孖言苦笑起來,又不能跟萱有任何的爭辯。
“我哪裏笨了呀?我這幾不一直在想對策呢嘛!再了,那個阿朱不也是沒有想出來嗎?”
萱把臉頰微微傾斜著。“親我。”
“啊?這大庭廣眾的。”周孖言臉紅了起來。
“這怎麽了?看不出來你還臉紅啊?你親不親?”萱開始有點“不講理”起來。
“我看還是算了吧!”
一個憤怒的眼神立馬出現在萱的臉上。“不親算了,我該走了。再見,周先生。”
周孖言趕緊拉著萱。“幹嘛呀?走什麽呀!”
萱依舊是剛才那憤怒的眼神盯著周孖言。
“你給我走開。”
“我不走。”周孖言也“不講理”起來。
“你走不走!”萱的聲音也帶了憤怒了。
“好好好。我走。”著周孖言轉身向前走了一步,一步剛走完就立刻回頭,對著萱的臉頰就是一個大大的吻。
“木馬”。“現在親過了。”周孖言臉上呈現出一副幸福的神色。
萱那憤怒的神色瞬間消失了,轉而是一種驚喜。
“嗯。看在你知錯就改的份上,本姑娘就教你一招,叫做‘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是《三十六計》裏的一計謀,但是萱口中的欲擒故縱並不是正常看到的《三十六計》裏麵的計謀,而是她們女生版的《愛情三十六計》。
“你想啊,女生媽媽希望找個有錢人。那好啊,就給她創造一個有錢人,但是這個有錢人對女方提出種種苛刻要求。相信她媽媽應該會知難而湍。”萱講述著她的‘欲擒故縱’。
周孖言一時沒聽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媳婦,我還是沒有明白。”
“我看你是傻,真的傻。這都不明白。唉!我怎麽就看上了你呢。”一句打情罵俏。
“找一個人裝作女孩子的男朋友去見她媽媽,然後當她媽媽的麵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例如斷絕跟娘家來往,到男方家去做牛做馬等等。你女孩子的媽媽會同意嗎?她之所以要女孩子找一個有錢人是希望她過得好,如果找了這樣的,難道生活就好了嗎?”萱終於很詳細的跟周孖言講起了她的策略。
這倒還真是一個辦法,或者,是一步險棋,可是勝算卻是很高。
周孖言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萱,真沒想到兩個大男人苦思冥想的事情,就這麽輕而易舉得被萱給解決了。“看不出來我媳婦還挺懂兵法的呀,我真是瞧你了,失敬失敬!”
萱一副勝利的表情著。“那肯定的啦!我是誰呀?要不然以後怎麽跟你相處啊?不還得被你給欺負死啊!”
“我去!我欺負你?是你欺負我好吧?”周孖言溫柔得回應著。
萱一個噘嘴。“我再問你一遍,究竟是誰欺負誰?”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我先欺負你的,然後被你給收拾了。最終將兩個耳朵一提跪在搓衣板上,嘴上喊著‘老婆我錯了,原諒我吧’。”
萱聽到周孖言這樣笑的合不融嘴。“就是嘛,就是嘛。就得搓衣板伺候著,而且還是那種超級硬的搓衣板,隻有那種款式才適合你。所以,本姑娘奉勸你,以後一定要對本姑娘好,不準欺負本姑娘。”
“遵命!一定好好疼我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