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王慕雅一大早就把釘釘給打發出去了,理由是要他去公公那邊幫忙,總不能一有空閑時間就窩在家裏吧,這哪像一個有事業心的男人。不過,在打發走釘釘之前,王慕雅還是當著婆婆的麵出了自己要釘釘去公司的事情,目的就是讓釘釘真去公司裏麵幫忙,而不是給他閑暇時間亂跑。這麽做,還有一個原因,也是主要原因,就是萱今要來家裏做客。雖,自己已經跟釘釘訂婚了,但是,即便是跟釘釘結婚了,王慕雅也不會讓釘釘跟任何女人有任何機會。


  女人嘛,總是這樣敏福尤其是對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她們會比男人還要敏福


  到了時間,萱來到了釘釘和王慕雅的準備結婚的婚房。


  “哇,裝修好有少女範喔!”萱讚歎著。從裝修的布局來看,王慕雅的婚房是按照王慕雅的意願來裝修的。


  聽到萱這樣誇讚自己的婚房,王慕雅可是開心了。“哪裏呀!我家那木頭整就知道玩他的摩托車,油瓶倒了都不去扶,我不操心誰操心啊?不過這樣也好,家裏的大事事都由我做主。”


  聽了王慕雅的話,萱打心眼裏為自己的閨蜜高興。一個女人一生的追求,不就是有個能真心愛自己的人嘛。


  “慕雅,你真的好幸福哇!”


  幸福。還真挺幸福的。自從見了父母以後,釘釘是什麽事情都順著王慕雅,平時也不敢對王慕雅大聲話,家務活也幫著做,這一切都讓王慕雅很是滿意。


  “你家周孖言沒和你一起來啊?”王慕雅明知故問道。其實在萱道自己要來的時候,王慕雅旁敲側擊得詢問過幾個人來。如果是兩個人,那麽她也不會把釘釘打發出去了。可是怎麽今就萱一個人來了呢?明明周孖言向她打聽過萱的情況的。


  “什麽我家的?還沒定下來呢。你瞎什麽呢!”萱有點不好意思得否認著和周孖言的關係。


  “喲!你還不好意思了。人家周孖言可當我的麵了啊,這輩子非你不娶的。”


  萱沒想到周孖言竟然會出這樣的話,盡管這種話已經被聽過好多遍了,但是這次聽到後,感覺是第一次聽一樣。


  “瞧把他給能的。”


  王慕雅拉著萱參觀了自己的婚房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聊得話題也就是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


  “你怎麽突然想找我的?是不是因為那沒陪你去看演唱會啊?這你可別怪我啊,我家那個木頭當剛好有事,我實在是走不開。”王慕雅起簾為什麽不去演唱會的原因,而自己的門票也是按照萱的意思買的,在萱座位的後兩排。


  萱並沒有因為王慕雅沒去赴約而生氣,不過她今還真是為了那張門票而來的。“你那張票怎麽落在了周孖言的身上啊?”


  萱終於出了找王慕雅的原因。


  王慕雅也知道萱會這麽問自己,於是一把笑了起來。“我你們兩個人喔,真是活生生的一對啊。那他先向我打聽你的情況,沒過幾你又來打聽他的情況來了。這就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


  萱都不知道怎麽接王慕雅的話,她這趟來的目的很簡單,表麵上看是為了那張門票的事情而來,深層次是了解周孖言跟王慕雅的關係,從這個角度來看就可以分析周孖言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或者,他對別的女生會不會是跟自己同一個態度。“哎呀。你快告訴我撒,我很好奇呢。”


  王慕雅以一副非常神秘的樣子起簾的事。“那周孖言跟我抱怨,他遇上了什麽什麽麻煩事,心情不好想找我家木頭去喝酒,所以他代我家木頭向我請假的。但是,我怎麽會同意呢!那酒有什麽好喝的?然後我就給拒絕了。”


  “然後呢?”萱問著。


  “你那麽急幹什麽呀!然後我就跟他,不要喝酒,喝多了更難受。誰曾想,他居然出了‘你跟萱一樣’這句話。我當時一聽就楞了,‘萱’不就是我的朋友嗎!我就問他萱是誰,他就講起來了。我這才知道原來他是你的追求對象。”著,王慕雅削了一個蘋果遞給萱。


  看著王慕雅不斷搞怪的表情,萱大概明白了後麵發生的事情。一定是王慕雅為了給他們兩人創造機會,所以就把那張演唱會的門票給了周孖言,結果就是周孖言到了現場將自己安全得帶回了東江。而王慕雅肯給他們創造機會,就明在王慕雅的心中對周孖言是認可的。


  “那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呀?”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明白周孖言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情況,便對王慕雅跟他的關係好奇了起來。實在的,這是一個女人正常的表現。


  “怎麽啦?你吃醋啦?對你家老周不放心啊?”王慕雅半開玩笑得出了萱的心思。


  女人之間總會有些攀比的,萱哪裏肯直接承認呢?“我才不吃醋呢,隻是好奇我們慕雅同學怎麽和他認識的。”


  “哈哈。”王慕雅大笑起來。“我跟你,要不是我當時已經認識了我家木頭,我還真準備跟他談呢。”


  “啊?!”萱一個大大得吃驚。這也是萱頭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周孖言。


  “你還別不信。其實周孖言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雖之前有些壞,但是有幾個事情讓我對他改變了看法。”


  “什麽事情?”


  萱急忙詢問著。究竟會是什麽樣的事情能讓王慕雅這樣評價?


  “你看看你急的喔,放心啦,他是你的。”


  萱靦腆得笑著。“你快告訴我撒。”


  “行行!看你這急不可耐的樣子。那時候周孖言學習的時候,我被他的那種韌勁給折服了。你知道嗎?東江那樣冷的冬啊,他居然能搬個桌子坐到走廊裏看書,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精神啊?要不是我家木頭告訴我,我還真的不信呢。還有一次,就是我家木頭家裏出了一點狀況,很多平時有些交往的人都避之而不及,最後出現的人就是周孖言,誰都沒想到在最危難的時候,周孖言居然出現了,其實他完全可以明哲保身的。”王慕雅講著上次釘釘家裏出現資金鏈危機的時候,周孖言一度陪在釘釘左右。


  “這是什麽?這是一種擔當啊。後來我也是從我家木頭口中得知,他一直深愛著你,這期間有過幾個女生向他表示過愛慕,可無一例外得都被他給拒絕了。這也是我最終幫助他的原因。不管這個男人以前怎麽樣,隻要他是真心對你的,那就勇敢得接受他的愛吧!”


  王慕雅終於完了他對周孖言的評價。


  本來萱還準備問王慕雅的,可被王慕雅這麽一,覺得自己也沒什麽要問的了。就跟王慕雅聊起了其他事情。經過王慕雅剛剛的一番評論,萱才明白自己的疑問是多餘的,周孖言並非那樣得十惡不赦。


  人與人相處不能單純得憑借自己的一時想象,有的時候需要靠時間來檢驗的。雖然有相由心生這樣的法,但是同樣也存在著人不可貌相這一辭。對於周孖言,萱也許的確有過許多的誤解,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份誤解也慢慢得消失,轉而隻剩下一種認可,一種能夠托付終身的認可。


  萱已經下定決心,不要再傷害周孖言了。對於這個一直深愛著自己的男人,自己虧欠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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