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是什麽關係
周孖言進了寢室以後,一頭就紮進了床上。坐著實在是太累了,躺著才能讓他身心輕鬆。今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周孖言的情緒降到了冰點,尤其是當他在商場裏遇到萱的時候,那種無奈。唉!愛一個人真的好難。
朱鵬走過來,伏在周孖言旁邊打趣得問著周孖言:“咋的了?不是去你那個姐姐那邊的嘛。怎麽一回來就是這麽一副神情啊?不會跟那個姐姐又出什麽問題了吧!”
周孖言瞟了朱鵬一眼。“我跟她能有什麽問題?”
其實是是有問題的,不是剛剛才對人家咆哮的嘛。不過,周孖言不想,也是不能。
“那你今是咋的了?一付無精打采的樣子。”朱鵬問著。
“也沒什麽了,就是有點累了。你先過去,我一個人躺一會。”周孖言著。
累了?不會累的。朱鵬知道,周孖言那是鐵打的身軀,怎麽會累呢?他曾親眼目睹了周孖言這幾個月的奮鬥,在朱鵬的印象中,這是一個不知道累的人。自己累了,完全就是一個借口。
也不完全是借口,隻有一種累會讓周孖言真的覺得自己累了,那就是心累。
朱鵬也沒什麽,既然周孖言想一個人靜一靜,那就讓他靜一靜吧。
“我到底是怎麽了?”這個問題不斷在周孖言的腦海中閃爍著。周孖言是反複著問著自己這個問題,可怎麽也都找不到答案。要是能找出問題的所在,那麽他就會對症下藥,這樣他跟萱之間的關係就會是另一種局麵了。
不過這個問題對周孖言就是一個死循環,始終都找不到問題的所在。這不,想著想著,周孖言睡著了。可能他是真的累了。
睡著以後,朱鵬聽到了周孖言的鼾聲,便慢慢得給他蓋上了被子。
“我滴個媽呀!他可真是沉啊。”在挪動周孖言的身體,將壓在他身下的被子蓋在周孖言身上後,朱鵬發出了如下感慨。
那邊的萱也回到寢室,雖然一路上罵罵咧咧個不停,但是萱也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雖然周孖言朝自己咆哮不妥,但那是他的真情流露,是因為自己沒有陪伴他所致。想著想著,萱對周孖言有了一絲愧歉,行為有時間能夠當麵聊一聊,把之前的那些誤解都化解掉。
周孖言睡得很香,這段時間是身心疲憊。通過鄰一門考試以後,使得他一度有一絲放鬆。再加上今情緒上激烈得波動,使得他不知不覺得放鬆,一下子居然睡了好久。
時間快到吃晚飯的點了,朱鵬想去叫醒周孖言,又想讓周孖言多睡一會,便獨自一人輕輕得離開了寢室,準備吃完飯後順帶給周孖言打份飯回來。
周孖言仍然在繼續睡著,但是他好像聽到有誰在唱歌,而且聲音很大。
“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啊!五環,你比六環少一環。”
這是在夢裏嗎?夢裏又有誰在唱歌?周孖言想順著那個聲音走去,可是不知不覺中,感覺兩腿動不了了。
怎麽回事?怎麽腿不聽自己使喚了?這是什麽情況?趕緊用力。
周孖言不斷得用著力氣。
“咚”得一聲。周孖言的腿撞到了床邊。
這一撞,也讓周孖言醒了。
周孖言揉了揉眼睛,慢慢得坐了起來。
“原來我是睡著了呀。這都幾點了啊?”周孖言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睡著了,然後看了一下手表。不得了,自己竟然睡了三個時。
“哪!我怎麽睡了這麽久。”周孖言一個震驚。
可隨即又想到剛才那個歌聲是哪裏來的?是怎麽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傳來了。
“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啊!五環,你比六環少一環。”
這會是誰?
聲音是從淋浴間裏傳出來的。
牛。
原來是牛的歌聲將周孖言吵醒了。
很快,淋浴間的門打開了。牛穿著浴袍,臉上敷著一張海底泥麵膜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的身上還在散發著剛洗完澡的熱氣。
“啊!孖言哥在的啊?”牛驚訝得看著周孖言。
原來牛回到寢室以後,並沒有發現周孖言,一位寢室空無一人,便在洗澡時唱著他新學的那首歌。
也許是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周孖言還有那麽一點頭疼。見牛這身的裝扮,周孖言隻是用了一個笑臉來回應。
周孖言慢慢起身準備下樓去吃個晚飯,但是他桌子上好像有一份飯。走進一看,就是給他準備的。很顯然,是朱鵬留下的。周孖言沒什麽,打開便吃了起來。
牛見自己打擾了周孖言睡覺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就趕忙向周孖言表示抱歉。“孖言哥,不好意思啊。我真不知道你在睡覺,不然我就不唱歌了。”
周孖言嚼著一個雞腿,慢條斯理得:“沒事啦。你唱歌也好,不然不知道我能睡多久。”
“要不這樣吧!我送你一張海底泥的麵膜,算我對你的補償,你看怎麽樣?”牛突然提起來送周孖言麵膜。
“咳”得一聲,周孖言差點沒將嘴裏的飯噴出來。他是真的沒有對牛的行為有任何意見。“哎呀!不用啦,我不是了嗎。”
“不對!我這個麵膜真的是很棒的。你可以試一試的,貼了保證你滿意的。”牛還是想將他才買的麵膜送一張給周孖言,也不知道這個牛究竟是個什麽意思。
周孖言一個冷笑。
“你是知道的,我之前連洗麵奶都不用的。後來也是在眾饒一再勸之下才用的洗麵奶。麵膜!我要他幹什麽?你見過幾個大男人沒事貼麵膜的!”
這句話對周孖言來是客觀事實,但是很顯然牛有些不太樂意了。怎麽沒有大男人貼麵膜的,他牛不就是一個貼麵膜的男人嗎?
“瞧你這話的。我不就是嘛!再了,又有誰規定男人不可以貼麵膜的!”
“好好好!貼麵膜,你就是那個貼麵膜的男人。”周孖言笑道。
牛仍然對此有那麽一點的介懷,倒不是完全因為周孖言的話,那他貼麵膜事的人不止周孖言一個,那是這些人不懂得生活。牛介懷的是,周孖言不應該拒絕他的一片心意。
“就算你不貼,你可以給你家妹子貼嘛。要知道,麵膜對女孩子很有吸引力的。而且,你家妹子也會發現你很注重細節,不定會對你刮目相看呢。”牛出了他自己的心聲。
者無意,聽者有心。牛的一番話倒讓周孖言本來處於休息的大腦一下子又啟動了思索模式。
妹子?誰是周孖言家的妹子。
周孖言在睡著後,居然把萱這一茬給忘了。牛這一提醒,倒讓周孖言重新思索起之前的問題來。隨著思維得深入,周孖言又想起了一個新的問題來,也是萱反複問他的一個問題:’我跟你是什麽關係’?
對啊!他跟萱又是什麽樣的關係?是男女朋友嗎?答案是一目了然,甚至是肯定的。他倆不是男女朋友。底下也不會有這樣的男女朋友。那會是什麽關係?朋友嗎?好像也不是朋友。萱是很討厭自己的,甚至視排斥,恨不得有多遠就多遠的那種。朋友這個答案也被否定了。
“那麽我跟萱究竟是什麽關係?”周孖言開始思索這個問題,竟然把手中還端著一份飯給忘了,差那麽一點就將飯菜給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