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眉宇間緊鎖著眉頭
南海慈航方冉冉並沒有直接回答。
南海慈航方冉冉知道金杖法王的師父無塵大師的武學造詣,就算是在整個中原,也可以說難逢對手,當初無塵大師前來玄天洞府與師父慕容傾城切磋武學,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經親眼目睹過無塵大師的武功,與自己的師父慕容傾城的武功處於伯仲之間,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經聽到師父慕容傾城說過,這位西域的無塵大師的武功,恐怕隻有火軒轅苦悲大師、終南一隱蕭逸仙和武當雲清宗師與自己可以抗衡,言語之間對無塵大師的武學不無稱讚。
隻是後來無塵大師暴病而亡,師父慕容傾城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不禁長歎一聲,天妒英才,一代武學宗師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離世而去,實在是可惜,後來便聽說西域出現一位金杖法王,其武功之高不在無塵大師之下,慕容傾城也是有心,經過打聽,才知道這位金杖法王原來就是一直跟隨無塵大師雲遊天下的那位弟子。
金杖法王並沒有師父無塵大師有雲遊天下的習慣,而是潛心修煉,功夫日益精進,天炎神功已經練到第八重。本來後麵發生的事情,中原武林也就不在關心,畢竟這是發生在西域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江湖上傳來終南一隱蕭逸仙與金杖法王沙漠一戰之事,大家這才重新又想起金杖法王這個角色。
終南一隱蕭逸仙在此戰之後,曾經修書幾封,告知玄天洞府慕容傾城、火軒轅苦悲大師和武當雲清宗師,囑咐日後若是大家有機會遇見這位金杖法王,千萬不可大意。
經過沙漠一戰,金杖法王知道自己要想稱霸中原武林,恐怕還是欠些火候,於是便又沉下心來,閉關十年,終於練成天炎神功第九重,金杖法王自認為自己已經可以是天下無敵,於是這才決定來到中原,向中原的武林進行挑戰。
金杖法王一直跟隨著自己的師父無塵大師雲遊中原,結識中原的武林高手,這也讓金杖法王對中原武學有一種敬仰之情,但更多的是想打敗中原的武林高手,正是這個信念才讓金杖法王對擊敗所有中原武林高手成為了自己的人生的終極目標。
無塵大師一向為人謙和,但是金杖法王卻是心狠手辣,金杖法王認為隻有將對手徹底打敗,甚至是廢去武功,也都是應該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打敗對手,並且讓對手徹底的不再成為自己的對手。這是基於這種理念,金杖法王一出手,便將少林寺智一禪師的武功廢掉。
南海慈航方冉冉居住海島已經二十多年,很少涉足中原,對於中原武林發生的事情還是比較關心,但對關於這位西域的金杖法王卻知道得甚少,要不是南海慈航方冉冉想起從前的往事,隻怕還未必能夠記起金杖法王。
南海慈航方冉冉聽到夏雨晴如此說道,不禁轉過目光看了一下夏雨晴說道:“雨晴,這位金杖法王的武功之高,恐怕你是不知道,為師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擊敗金杖法王。”
夏雨晴吃驚的做了一個鬼臉說道:“難道這位金杖法王這麽厲害?”
“什麽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日後,若是遇見金杖法王,你一定要千萬小心。”南海慈航方冉冉囑咐道。
“徒兒記住了。”夏雨晴回答道。
“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些趕往峨眉山。”南海慈航方冉冉說完,便一騎絕塵而去。夏雨晴緊緊跟隨其後。
到了一處小鎮之後,南海慈航方冉冉花錢雇了一位腿腳利索之人,將自己的親筆手書的一封信托付此人一定要親自送到少林寺智一禪師手中。然後便直接趕往峨眉山。
一路之上,南海慈航方冉冉想到峨眉逸閑師太武功乃是集峨眉武功之大成者,其峨眉劍法出神入化,內力非凡,即使是與金杖法王交手,恐怕也不會落於下風,不過想到峨眉逸閑師太可能並不知道金杖法王下手狠毒,若是真的本著切磋武功的想法,在比試過程中,峨眉逸閑師太極有可能因為沒有想到金杖法王的狠毒而要吃虧,一旦吃虧,對於峨眉逸閑師太來說就極有可能是與少林寺智一禪師一樣的下場。
南海慈航方冉冉越來越開始擔心起來。
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經跟隨師父玄天洞主慕容傾城雲遊四海,拜訪名山,尤其是對武學高手,也都一一拜見,峨眉派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顯赫,僅僅位列與少林、武當之後,與崆峒並列,同樣屬於中原武林的領軍門派,所以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經跟隨師父一起拜訪過峨眉山,也曾見到過逸閑師太。
峨眉逸閑師太慈眉善目,言語輕緩,就算是在南海慈航方冉冉這樣的晚輩麵前也是沒有絲毫的架子,根本就不像是一派掌門,反到像是一位和藹的長者,南海慈航方冉冉對峨眉逸閑師太的印象極好,隻是後來自己發生許多變故,與峨眉山也就沒有再聯係。
從南海慈航方冉冉的內心想法,當然是不願意看到峨眉逸閑師太被金杖法王擊敗,但是金杖法王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要不然少林寺智一禪師又怎能會被金杖法王廢去武功,若是論起武學造詣,與少林寺智一禪師相比,隻恐怕峨眉逸閑師太還要稍稍遜色一些。如此一想,南海慈航方冉冉不禁有再度焦急起來,眉宇間緊鎖著眉頭。
夏雨晴跟隨師父南海慈航方冉冉已經許多年頭,對於師父南海慈航方冉冉還是非常了解的,應該說,能夠讓師父皺眉頭的事情並不多,但是今天,夏雨晴便看到了師父南海慈航方冉冉在皺著眉頭。
夏雨晴知道這一定是師父遇到棘手的事情了,看來這位金杖法王的確是一位比較紮手的角色,能夠讓師父都這麽糾結。
夏雨晴本想勸慰師父南海慈航方冉冉幾句,但是想到這是在匆匆趕路,也不便多說些什麽,於是便也默不作聲,隻是緊緊的跟在師父的馬匹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