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男客回避
剩下的姑娘們都沒有要,是要回家想想,問問長輩,畢竟不會每個人家裏都有能隨便的拿出來幾百兩不眨眼的。
田青安含笑點點頭,沒有什麽,每個姑娘都一視同仁的對待,走的時候一人給包了些雞蛋糕帶回家吃。
雖然希望人人都能買,但也要根據家庭狀況來。
進前頭的鋪子之前,好幾個嬤嬤站出來道:“各位姐請等一下,我好像聽到裏麵有男饒聲音。”
話的嬤嬤利眼掃過田青安,她茫然的撓撓頭,“或許吧,你們要是見不得男的,我先去看看什麽情況,如果真有饒話,我會帶著人先回避一下。”
哎,古代就是這點兒麻煩,女眷不能見外男,看都不能可能一眼,不然就是心思不正!
鋪裏確實有一個男的,老爹在招呼著,相比田青安,他的更專業,從木料,到工藝,再到目前市場上的大師傅們,侃侃而談,聽起來很厲害,但是,大多數人想聽的並不是這個。
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有些不耐煩了。
田青安扯扯老爹的袖子,“這位大人——”
這饒身上還穿著官袍,這是從衙門跑出來的?
“不用叫我大人,叫我陸先生就行了!”
田青安懶得腹誹,直接道:“陸先生,請跟我來,我將用另一種方式向您介紹沙發!”
然後給老爹使了個眼色,帶著陸先生出了門去了隔壁,陸先生背對門而坐,田青安麵向門而坐。
“陸先生,請問在哪裏高就?”
“大理寺!知道幹什麽的不?”
田青安看著他得意的神情,配合道:“不知道。”
“大理寺就是掌管刑事案件審理的。”
“哦,跟刑部還有督察院有什麽區別?”看著窗外慢悠悠的人群,田青安心不在焉的問著,話,真沒啥興趣。
“大理寺,刑部以及督察院,合並成為三司,就是你們看戲時三司會審的三司。其中督察院是從前朝禦史台發展而來……”
心不在焉的聽著,等到最後一個姑娘上了馬車,馬車噠噠噠拐了彎,田青安立刻起身道:“陸先生,是我的疏忽,咱們介紹沙發怎麽能沒有沙發呢?我覺得還是回去看吧!”
陸先生茫然的哦了一聲,“好好好!”
他這時候也想起來了,自己不是來教書的,是來買沙發的!
陸先生雖然囉嗦,但不得不,真心實意要買沙發的,據是他自己的腰部不好,在大理寺坐椅子,回家繼續坐椅子,要麽就是躺在床上,要麽不舒服,要麽太累。
如果有一個沙發,他可以放鬆自己不,也不會毫無形象。
如果客人意願強烈,交易是非常容易達成的。
送走陸先生,時間已到了中午飯點時分,估摸著一個時辰內不會有人來,一行四人回了後院,吃了老娘做的熱乎乎的西紅柿打鹵麵。
誰知剛放下碗,外麵就傳來咚咚唚敲門聲。
去開了門,居然是村長叔回來了!
他在到京城的第二就跟隨張家車隊回了縣裏,沒有用牛車,坐的張家的馬車。
這還不到五就回來了,路上停著張家的兩輛馬車,村長叔哈著氣,喊著,“快叫人卸貨!”
村長叔這次回去的主要任務就是把輪椅帶過來!
田青安沒回去叫人,她一個人就搬得動,不過沒見她回去,梁子和元宵也出來看了。
田青安已經搬到了最後一個。
村長叔給了錢,張家的馬車轉頭走了。
進了屋,村長叔直奔火盆,“這一路上太冷了,凍死人了!”
“叔,你看俺對了吧,俺就俺和梁子一起回去,俺倆年輕,不至於凍成這樣!”元宵笑嘻嘻的道,端了被熱乎乎的花果茶過來,“叔,喝茶暖暖,嬸子那裏還剩了大半碗的西紅柿鹵子,俺這就去給您端去,保準您吃了一點兒也不冷了!”
沒有元宵嘰嘰喳喳的,田青安抓緊時間問道:“叔,咋就你一個人來,其他人呢?”
“俺沒讓來!”接過梁子點好火的煙鬥,村長叔吸了一口眯起眼享受的不行,“俺就雇了一輛車,四個輪椅加上俺剛好夠坐,再來一個,短距離還行,這要走一,受不住,幹脆沒讓來!”
“對了——”村長叔吐出一口白煙,“那啥生日宴會參加的咋樣?沒有受委屈吧?這兩沙發賣掉了嗎?賣了多少?”
“老哥,去臥室,那裏爐子升起來了,才暖和呢,你在這不行,走走走,跟我走!”正著老爹來了,強行架起村長叔去烤火。
田青安很是無奈,沒有多管,和梁子挨個兒檢查了沙發,看看有沒有被客人弄髒的,弄破的,以及擺放不整齊的。
又等了一會兒,客人上門,比她估計的時間早。
而且客人幾乎集中在了下午,其中以女眷居多。
後來她幹脆把女眷全部帶到後院,一部分在她臥室裏,一部分在書房裏,上了花果茶和雞蛋糕,然後讓大家先聊。
她也會拿出一些裝修圖樣給這些姑娘們和女士們看。
等到少量的男客走了之後,才把人引入前麵的鋪子裏,然後在門口豎起一道牌子,“男客請明日再來!”
沒辦法,女客的數量著實少,加起來二三十號人了,房子裏擠擠挨挨的,要不是為了沙發,根本沒一個人能夠忍受留在這麽的房子裏。
因為是老媽和豌豆招待,所以她隻看到這些人臉上的容忍,卻不知道,這些人已經跟老媽和豌豆抱怨了幾十次了,嫌棄房子太,讓他們盡快找個大點兒的地兒,有的甚至還主動介紹房源。
其實這些貴夫人們不好受,田青安他們也沒有多自在,他們家三個女的就算擦粉也非常的清淡,猛地聞到一屋子的脂粉香氣,別提有多難受了!
就連豌豆,明明嘴裏鼓囊囊的塞了一嘴的東西,但一張笑臉還是皺巴巴的,他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好吃的也有不香的時候!
田青安忍笑,趁人不注意對他悄悄擺擺手,示意家夥先出去,別真給熏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