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腰酸背痛
一夜無夢,林妖嬈腰酸背痛,連挪下身都是那麽的艱難。
她看著落地窗外,陽光普照,慢慢記起現在是身處呢爾代夫,昨晚很瘋狂,希望能造娃成功。
總算是讓自己翻了個身,平躺著,大眼眸不停轉悠著,昨晚睡在她身旁的男人不在房間裏,不會是來呢爾代夫也還要晨練吧?
原來,晨練才是宮總裁的最愛,永遠放不下。
反正是來這裏度假的,她還是繼續再睡會好了,睡覺才是她的最愛。
白初夏醒來的時候也腰酸背痛,不過,她的遭遇和林妖嬈完全不同。
昨晚回到房間後,她就張羅著洗了澡,隨即,看到宮羽祺步入浴室裏洗澡,她便開始在行李箱裏找藥。
可,就在她好不容易找到藥,將她拿在手裏,重新將行李箱放好的時候。
宮羽祺卻突然從浴室裏冒了出來,好像是忘記拿什麽東西出來拿?
沒錯,她被抓了個現著,男人還拿過她手中的藥看了看?
“我在房間裏找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白初夏笑得好心虛,如果房間裏真的自帶有這種藥,那實在是太人性化了。
宮羽祺沒有回答她的話語,而是將這三盒藥都拆開,然後將裏麵的藥丸子融進水裏。
白初夏在一旁看著,好幾次都想提醒宮羽祺,一下子吃這麽多藥,身體會受不了的?
幸好她沒開口,不然就丟臉丟到火星去。
因為宮羽祺根本就沒把這杯水喝了,而是將它倒進馬桶裏,她的計劃宣告失敗,藥都沒了,還計劃個毛線。
“白初夏,別讓我瞧不起你。”
男人冷冷的跟她說了這句話後,就重新步入浴室裏洗澡。
白初夏一臉憂傷的坐在床上,她有想著去跟林妖嬈借一盒藥,可又怕打擾到人家的好事。
糾結到最後,宮羽祺已經洗好澡重新回到房間裏,她還沒付諸行動,也就是說,已經沒有機會去借藥。
如果憑她自身的魅力,不可能和宮羽祺造娃成功的,白初夏突然覺得,活著沒希望了。
“小祺祺,要不要來點紅酒?”
她在試圖引誘宮羽祺喝醉,然後將他灌醉,一個人在神誌不清的時候,不就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了嗎?
宮羽祺隻是搖了搖頭,宛若連話都懶得和她說,既然人家不喝酒,那她多喝點好了,把自己灌醉,心可能就不會痛。
酒店的房間裏沒有配備藥,但有配備上好的紅酒,反正她現在什麽都缺,唯獨不缺錢。
打開了那瓶紅酒,她往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
絕對是在喝紅酒,而不是在品紅酒,一口氣,將整杯紅酒一飲而盡,看著挺瀟灑的。
左手拿著紅酒,右手拿著高腳杯,她邊往杯中倒紅酒,邊走到宮羽祺的跟前。
“這紅酒不錯,小祺祺,你真的不來點嗎?”
男人從沙發上起身,直接奪過她手中的紅酒,冷漠的說道。
“我不想和酒鬼睡同一個房間。”
白初夏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後,想去奪過宮羽祺手中的紅酒,卻都被他一一躲過。
“小祺祺,我不會讓自己喝醉的啦!那一整瓶都喝下去我也不會醉,快點把酒給我。”
然後,宮羽祺既然將那瓶酒都倒進馬桶裏,這,實在是太任性了,沒辦法,誰讓人家有錢呢?
“宮羽祺,你有病吧!不讓我給你下藥,現在連酒都不讓我喝,你是覺得藥和紅酒在馬桶裏會更配嗎?”白初夏笑得有些狂妄。
男人奪過她手中的高腳杯,漠然的吐出兩個字,“睡覺。“
什麽都沒做就睡覺?白初夏不甘心,可現在酒也沒得喝了,她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呢?
“好啊!睡覺,我在裏麵,你在外麵,我在上麵,你在下麵。”她覺得自己醉了,啤酒和紅酒一點都不配,攪得她頭暈暈的。
白初夏乖乖在床上躺好,然而,宮羽祺根本就沒上來,隻是拿了枕頭和被子,準備今晚在沙發上度過。
她怒了,這男人有必要這麽保守嗎?總之,她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沒魅力。
‘嗖’的一下起身,下了床來到宮羽祺的跟前,她雙手插腰,“宮羽祺,你是男人嗎?”
白初夏真的很生氣,一開口就質疑人家的性別,這樣真的好嗎?
“做了變性手術就不是。”
宮羽祺這是在講冷笑話嗎?總之,真的好冷。
“既然你是男人,那你睡在床上,還怕自己吃虧了不成?”她現在特想將宮羽祺撲倒,然後狠狠的揉捏。
“我是怕你吃虧。”男人一臉的麵無表情,淡漠的說道。
白初夏輕哼一聲,很是不悅的說道,“怕我吃虧?我不怕吃虧,你快回床上睡,聽到沒有?”
好霸道,宮羽祺卻紋絲不動,“我今晚就睡這裏。”
強忍住自己心裏的熊熊怒火,白初夏伸手去拽宮羽祺的胳膊,想將他從沙發上拽起來。
可,男人稍微一使力,她反被拽了過去,整個人跌在男人的懷裏。
“小祺祺,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模式,有點重口味哦!”她的手兒緊緊纏繞在男人結實的腰上,小腦袋瓜輕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宮羽祺有些無奈,這麽主動的女人,真讓他吃不消。
“你以為,獻出自己我就會喜歡你?”
男人冰冷的話語在白初夏耳邊響起,穿透了她的內心,讓她無地自容。
是啊!她以為,獻出自己宮羽祺就會喜歡她,更以為,和宮羽祺生個寶寶,就能拴住他一輩子。
她輕抿了抿唇,故作強硬的說道。
“至少可以讓你記住我。”
挺傻的,因為她真的愛宮羽祺,所以才會不顧一切。
“記住你的身體?”
男人反問她,那張麵癱臉,倒是沒讓她瞧不出嘲諷的韻味來。
“記住我的身體,不就記住我的人了嗎?”
這是在玩語言遊戲,什麽時候才能變成實幹?白初夏可能是和林妖嬈相處久了,竟學到了她的倔強。
“關了燈,都一樣,怎麽記住?”
她微微低下頭,臉上一片潮紅,說話的聲音很小。
“那我們可以不關燈。”
隻是說說,都讓人覺得好羞澀,哎,她真的好拚,中宮羽祺的毒好深。
“我對你沒感覺。”
不僅是心裏沒感覺,身體也沒感覺,和宮羽涼一樣,他們這兩兄弟的自控能力不是一般的好。
突然,有一把鋒利的刀刺入白初夏的心上,隨即,又猛烈的撥出,再刺入,撥出……
不停的循環著,她都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血淋淋的。
張愛玲曾說過,愛上一個人,可以讓自己低到塵埃裏。
白初夏自嘲著想,她現在何止是低到塵埃裏,都低到地下室了,可換來的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絕。
關鍵是被拒絕後,她還是不想放棄,總覺得,隻要自己不放棄,就還有機會。
“你隻是現在對我沒感覺,不代表以後也沒有感覺,我就是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幫我當成手心裏的寶,萬般的寵溺著我。”她高高仰起自己的頭,看著那麽的傲嬌,其實是怕眼淚會嘩啦啦的往下掉。
“睡覺,你就可以做夢了。”
男人說她這是夢,馬雲說過,人得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
“好,睡覺,我們今晚就這樣睡。”
她親昵的抱著男人入眠,一定可以做個好夢。
宮羽祺從沙發上起身,而依附在他身上的白初夏也就跟著起身,如此一看,倒顯得白初夏頗為嬌小。
男人沒說任何的話語,就將她直接丟在了軟綿綿的床上,然後重新回到沙發上,迅速的躺好。
白初夏覺得自己好可憐,送上門人家都不要,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她再次貼到男人身上,肯定又會再次被丟回來。
難道今晚,她和宮羽祺就要在這樣的運動中度過嗎?
不行,她不能把時間浪費在無畏的事情上,起身,她也拿了枕頭和被子放在沙發上,一臉咄咄逼人的說道。
“如果你執意要睡沙發,那我就陪你一起睡沙發,不離不棄。”
“隨你。”
宮羽祺是硬心腸的人,或許是因為他真的對白初夏沒感覺,所以才不疼惜她。
真的往沙發上一趟,白初夏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她的心涼透了,這樣子興許能給自己一些些溫暖。
整個房間被黑暗籠罩著,她縮成一團,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很傷心,卻哭不出來。
她沒有失戀,壓根就還沒戀上,所以連哭的資格都沒有。
不敢去瞧宮羽祺,怕自己會撲過去,貪戀他懷裏的溫暖。
或許,她和宮羽祺注定是有緣無分,可她還是沒法放棄,總覺得,他們還有緣,老天爺很壞,說不定是在考驗他們。
想了好多好多,但白初夏還是沒睡著,可全身卻因為長時間縮成一團,腰酸背痛腿抽筋。
“宮羽祺,你睡著了嗎?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好不好?我發誓,我不會再對你動手動腳。”
過了許久,男人沒有搭理她,可能是睡著了,也可能是壓根不想和她聊天。
心灰意冷的,白初夏強忍住不過去揍宮羽祺的衝動,緩緩閉上自己的眼眸。
雖然計劃失敗,但現在宮羽祺就睡在她旁邊,能和自己所愛之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著,也是一種幸福,她該懂得知足常樂。
等回到南城,她還是宮羽祺的助理,還有很多機會,能讓對方愛上自己,隻要她不放棄,就還有希望。
想著很多美好的畫麵,她逐漸進入夢鄉。
“砰。”
天殺的,睡著睡著,她竟然從沙發上摔了下來,而且,聲音很大。
突然,整個房間亮如白晝。
是宮羽祺聽到了聲音,迅速開了燈,他看著躺在地上的可人兒。
“別折騰自己,去床上睡。”
輕揉了揉疏鬆的睡眼,白初夏看著宮羽祺,覺得他那張麵癱臉,在燈光映照下,竟有了幾分柔和。
輕咽了咽口水,她沙啞的說道,“你到床上睡,我就到床上睡,總之,不離不棄。”
雖然她還沒完全睡醒,可她心心念念著的就是要不離不棄。
“好。”
宮羽祺竟然答應了,一起到床上睡,白初夏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但如果你有任何侵犯我的動作,那我會立即回到沙發睡。”
靠,這句話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女人說,真的不合適好不好?不過,為了自己和宮羽祺都能睡得舒服點,白初夏不得不答應這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我答應你,會好好睡自己的覺,連碰都不碰你一下,不過,你得先扶我起來。”
白初夏對著宮羽祺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兒,男人很霸氣的把她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某色女又趁機在男人懷裏蹭了蹭,如果這個溫暖的懷抱能隻屬於自己該多好?
男人放開了拽著她的手,拿起沙發上的枕頭和被子,勁自往床上躺了下去,直接將白初夏給忽略掉了。
在心裏輕歎了歎氣,白初夏也拿起沙發上的枕頭和被子,隻是,她在往床上躺了下去後,還盡量往宮羽祺身邊挪了挪。
男人隻是說,讓她不能做出侵犯他的動作,又沒說不能靠得近些。
由於剛剛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時間不短,她現在覺得酸痛得厲害,所以很快就進入夢鄉。
宮羽祺也有晨練的習慣,可他一覺醒來,卻看到身邊的可人兒緊靠在自己懷裏,睡得正香。
看著睡夢中的白初夏,一臉的純淨,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可他內心就是裝不下她,或許是因為,有另一個人早她一步,入駐在他心裏。
此時,他看著白初夏,倒有種像在看著自己的妹妹感覺,對,就像是在看著雪兒一樣的那種感覺。
興許是男人的目光有些冰冷,讓白初夏凍著了,竟打起噴嚏來,也讓她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白初夏看著宮羽祺,麵色潮紅的說了一句。
“小祺祺,早上好。”
後知後覺的,她發現自己正依偎在男人懷裏,昨晚有說過不能侵犯他的,可,人一睡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事?怎麽她就抱著宮羽祺了呢?
難道,她連睡覺的時候,都想將宮羽祺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