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作者有話說:這一章千萬別買啊!
不要買!
不要買!
哎呀,搞錯了,搞錯了。
這是別的故事,發到這兒來了,不要買,改不了了。
士兵正愣著,便見第二輛馬車上下來的安寧郡主,恍覺腦子一片空白。
宣頌今日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宮裝,身上環佩叮當,配上掐絲金鳳步搖,腳上踩著粉色牡丹繡花鞋,整個人顯得俏麗,明媚又鮮豔。
更不用說她那逼人的嬌好容貌,更是讓人見之難忘。
即便士兵偷偷看過無數次,還是次次都被她的美麗驚詫。
士兵聽到一聲咳嗽,立即垂下頭,生怕宣國公不喜,揪著自己的領子給自己一拳,小心翼翼見禮,“見過安寧郡主。”
鮮紅的唇角微動,清靈的聲音聽得人心口發軟,“起來吧,我且問你,三皇子可入宮了?”
士兵不敢抬頭:“入,入宮了。”
宣國公滿意的輕撫胡須,“我們也入宮吧。”
宣頌歡喜的挎著宣國公的胳膊輕晃著,“爹,你可別忘了昨日答應我的事。”
宣國公眼睛微眯,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他笑:“自是不會忘的,走吧。”
士兵連忙退開,命人去抬轎攆。
宣頌和母親王氏扶著老夫人上了兩人抬的轎攆後,便跟在後麵隨行。
趁著人少,王氏寵溺的擰擰宣頌的鼻子,宣頌害羞的拿帕子掩了麵。
昨天,她向父親求了許久,父親終於鬆口,表示今天就會向皇上求一道賜婚聖旨。
想到心上人宣頌臉色微紅。
入宮後,他們先去了玉坤宮,拜見太後。
進殿之前,王氏與老夫人瞧著衣冠釵飾,宣頌身邊的喜兒替她整理儀容,一切妥當後,老夫人微微彎腰,拄著禦賜的紅木拐棍行禮。
“宣國公府,宣劉氏,宣王氏,安寧郡主,宣河求見。”
太監高唱了一遍後,又宣了一遍,老太太才領著她們一同進去。
太後今年已經八十歲的高齡了,眼雖然有些花了,耳朵還好使著,滿頭金釵,衣著偏紫,襯得她更加雍容華貴。
皇後坐在下麵,昭和公主則坐在太後身邊,皇後麵色沉靜,倒是昭和公主,雀躍著瞧了宣頌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宣頌也偷偷朝她笑了一下,跟著老夫人一起見禮。
太後一見到她們,忙命人摻起來,賜了坐。
“你說說你們,來了還不直接進來,還要在外麵等,我這一天天的,可就指望著老姐妹進宮說說話了,不宣你,你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這老婆子。”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笑。
老夫人笑著回道:“我們可是時時記著呢,本想著前幾日來的,一想到這些日子又是春闈,又是殿試的,少不得要忙得不行,怎好再來添亂,這才趁著今日來了嘛。”
太後隔空點了點老夫人,又笑著喊宣頌,“頌兒,快過來,你奶奶不來,你也不想著來看我。”
“太後,我可是前些日子才看了您的,您可不許把奶奶的怨氣撒我身上。”宣頌笑著走過去,卻被太後摟在懷裏,摸著頭。
“這孩子又長大了,跟瑤兒一樣,一眨眼的功夫,說長大就長大了。”太後左手摟著宣頌,右手摟著昭和,問皇後,“三皇子呢?怎麽還沒來?”
眾人心知肚明,皆不言破。
皇後抿唇道:“許是快了。”
“派人出去看看。”太後放開宣頌,讓她
皇後揮手,身後的宮女退了出去,其他人或是默不作聲,或是別有意味的看向宣頌,宣頌則羞的不行。
昭和公主對宣頌笑了一下,朝太後告起狀來,“太後,等下哥哥來了,您可要好好的為宣頌妹妹出氣不可。”
“哦?他又惹哭頌兒了?”
宣頌慌得攔她,昭和按住她的手,急道:“惹哭倒是沒有,就是把頌妹妹繡的腰帶斬斷了。”
太後臉一拉,佯作生氣:“哼,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看我不好好教訓他。”.
隻要宣頌在場,往日疼到心尖尖上的三皇子,立馬就變成了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宣頌忙為三皇子求情:“沒有的,是頌兒打擾了三皇子練劍,他無意的。”
“無意也不行,堂堂男子漢,怎麽能欺負女兒家。”太後板著臉,一副生氣的樣子,才握住宣頌的手,正想說什麽,瞥見宮女回來,便問,“那臭小子他人呢?”
宮女低頭回道:“三皇子在皇上那裏,前麵說,還有一柱香的時間就開始了,讓您準備一下。”
太後揮揮手,宮女便退下了。
“既如此,倒不值得讓他來回跑,還是讓他在前麵幫著他父皇處理一些事要緊,咱們幾個好久沒有說過話了,何必再找他們打擾我們的興致呢。”
眾人連連稱是,沒說幾句,外麵便又來了人求見,不過一柱香的時間,該到的人也都到齊了,太後便命人擺駕去禦花園。
太後拉著宣老夫人的手說著話,皇後和宣夫人緊隨其後,小心的看著前麵的兩位老人家,宣頌和齊瑤走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你說,你是不是該謝謝我啊?”昭和似笑非笑的看著宣頌。
宣頌麵頰微紅,羞澀一笑,故作不知,“謝你什麽?”
“謝我,讓太後幫你出氣啊。”
她這樣直白的說出來,宣頌臉上掛不住,伸手去擰她的癢肉,齊瑤躲了一下,忙指指前麵,“注意禮儀,馬上就要見到三哥了。”
宣頌忙縮回了手,整了整儀容害怕自己哪裏不好了,再給三皇子看見。
齊瑤看著她笑,偷偷在她耳邊說:“一會兒讓三哥跟你喝一杯。”
這分明是取笑她,說她和齊辰鈺喝交杯酒呢。
“齊瑤,你又說我,看我怎麽教訓你。”宣頌這下也顧不得旁的了,伸手就去撓她,齊瑤早有準備,一閃身挎上皇後的胳膊,調皮的朝她吐舌頭。
宣頌又羞又氣,隻得幹跺腳。
她這個姐姐,一入了宮,眼裏就隻有齊家兄妹,把她全忘在一邊了。
宣河一直在後麵默默走著,一路上看到她們打打鬧鬧,心裏有些泛酸,眼睛瞥向別處,正好看到一位公公摔了個四仰八叉,惹得宣河輕聲笑了一下。
宣頌回頭警告她,“莊重些。”
宣河辯解道:“姐姐,是那個公公摔得太好笑了嘛,我沒忍住。”
宣頌轉頭,隻見一個公公從花叢裏爬起來,身上沾滿了草葉與花瓣,特別狼狽,旁邊蹲著一個人,隱隱約約露出一個頭。
“哎喲,摔死我了。”摔倒的公公從地上爬起來,撿回帽子戴上,回頭看向絆倒他的人,“就是你絆的我?你小子沒長眼啊你……”
蹲在花叢的人抬頭看他一眼,寒冰似的眸子看過來,公公忽然啞了聲,渾身像是被冰凍著了一樣。
他眼睛一轉,看到太後一行人,才壯了膽子繼續罵他,“看什麽看,不知道這是什麽地兒嗎?太後就在這裏,你,你怎麽又偷穿太監的衣服,你自己的呢?小心讓上麵的人看到,扒了你的皮,還不換回來去,我跟你說,你這次……”
補訓斥的人沒有吭聲,隻是微微轉頭,瞥向這邊,見宣頌正在看他,突然站起來跑開了,好像身後有什麽東西在追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