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國破山河在
風婪國因為上一次的事情,沒有了魔族的幫助,節節敗退,很快月辰軒他們就已經兵臨城下了。
風婪國因為這些日子死傷慘重,已經是強弩之末。
風子熙看著大勢已去,勸說風子墨投降,可是風子墨哪裏聽的進去,反而讓人將風子熙關了起來,親自率兵出城迎敵。
結果三天後玄風城破,風婪國敗,風子墨被殺。
風皇被月辰軒的人放出來,結果他直接當場自盡。
風婪國皇室其他人連帶風子熙被月辰軒派人帶到他麵前,準備當場斬殺,以儆效尤。
關鍵的時刻,沐兮出現救下了風子熙。
看著突然出現的沐兮,月辰軒有些驚訝的說道,“沐兮,你怎麽在這裏。”
沐兮看著月辰軒說道,“月太子,看在我們兄弟幫你打退魔兵的份上,希望你能夠饒他一命。”
“你要救他?”月辰軒指著風子熙說道。
“是,我答應過一個人,在他生死攸關的時候保他一命,還請月太子行個方便,我可以像你保證,他絕對不會找你報仇,風婪國皇室徹底消失於天地間。”
看著沐兮的目光,月辰軒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不忍拒絕,於是答應沐兮放了風子熙。
其他的將士自然反對,可是月辰軒當場殺了其他風婪國皇室的人說道,“你們也知道你們是從天牢將他帶出來的,他為何會在天牢就是因為他主張投降被風子墨關押,既然他有心投降,本宮自然不能殺他,何況還有沐兮神尊擔保。”
對於沐兮的能力,他們都見識過,於是所有人沉默了。
沐兮見狀對著月辰軒說道,“多謝。”然後直接提著風子熙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一年多的時間月辰軒就成功打下風婪國,一時間他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神。
因為早就收到了雪鈺國攻打月痕國的消息,所以派了自己信任的人在這裏收拾殘局之後,月辰軒班師回朝,救援天鄴城。
因為雪澈的狠辣手段,所以他們一路攻破月痕國十五座城池,直接攻打到了天鄴城。
此刻雪鈺國的士兵,兵臨城下,凡是雪鈺國士兵所到之處屍橫遍野。
這些日子木言和沐兮因為被魔族牽製所以當他們脫身的時候,看到的都是一座座被滅的城池,於是兩人分開行動,沐兮救下風子熙,而沐言趕往天鄴城。
此刻已經到了天鄴城的沐言,看著四周並沒有一絲黑氣,一時間也不好出手,畢竟他們若出手幹涉人族的戰爭,恐怕會惹出更大的災難。
看著完全像變了一個人的雪澈,沐言可不相信就半年時間他就變成這樣,必定有什麽問題。
於是他趁雪澈休息的時候想要去一探究竟,可是卻沒有看出任何問題。
“難道真的跟魔族沒有關係嗎?那他為何會變得這麽殘暴。”
閉上眼睛,沐言開始仔細徹查四周依舊沒有發現一絲魔氣,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出手幹涉的,隻是他的手段太過殘暴,不論如何不能讓他繼續下去。
三個月後,天鄴城破,月辰軒趕回來終究是晚了一步。
雪鈺國成功攻破月痕國國都,一時間兩國之戰再次爆發。
雪舞知道了此刻兩國的戰況決定來天鄴城看看,可是被人攔著根本出不去。
於是她找到了雪皇。
“舅舅,你也知道太子哥哥此刻的所作所為,若真的讓他占領一座城,就屠一座城,這是不是太殘暴了,而且你就沒發現現在的太子哥哥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嗎?難道就讓一直這麽殺伐下去嗎?舅舅,你真的覺得長此以往下去雪鈺國還能長存嗎?如今雖然太子哥哥占領了月痕國的都城,可是月辰軒還活著。他成功攻下了風婪國,如今他的兵力遠在我們我們之上,想要奪回天鄴城單憑太子哥哥那點兵力根本無法抵擋的。”
聽到雪舞的話,雪皇沉默了一會,整個人仿佛衰老了十幾歲看著雪舞說道,“那你覺得我們如今該當如何?”
“和月辰軒談判,以天鄴城為籌碼。”
“什麽意思?”
“我們歸還天鄴城,讓他放了皇兄。”
此刻雪舞沒有注意到的是一絲黑氣進入了雪皇的身體裏。
雪皇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雪舞立刻上前扶著他說道,“舅舅你沒事吧!”
雪皇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雪舞說道,“或許不用如此,我們立刻派兵支援前後夾擊,月辰軒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畢竟風婪國的兵力他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收編好。”
“舅舅!”
“好了,你一個女孩子這些事情不是你該過問的,回去吧!以後沒有朕的命令,不準進入皇宮半步。”
聽到雪皇的話,看著突然變得有些不一樣的雪皇,雪舞心中升起一抹不安。
回到府中,雪箐和肖峰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回來了,怎麽樣?”
雪舞搖搖頭說道,“舅舅沒有聽我的。”
看著滿臉失落的雪舞,雪箐猶豫了一下看著她說道,“舞兒,我們生活在這個時代就注定了少不了紛爭。如今戰爭既然已經打響,那麽不到最後是無法停止的。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想黎民百姓受苦,可這不是你能決定的。”
“我知道,可是娘,月辰軒沒有我們所看到的那麽簡單,你想想當時花蕪國明明和我們合作一起出戰,可最後為何撤兵這其中不可能毫無原因。”
“就算月辰軒再厲害如今月痕國已經經曆了一場惡戰,他要想對我們雪鈺國出戰沒有這麽容易吧。”
“可是……”
“好了,這件事自有你舅舅他們自己決定,我們無權幹涉,早些休息吧!不要想太多。”
回到房間,想著如今的局麵,雪舞又怎麽睡得著。
站在窗外看著被風吹落的雪花,她隻覺得一夕之間似乎所有人都變了,她和雪澈從小一起長大,他並不是一個弑殺的人,而雪皇更是從小將她當成親身女兒一樣疼愛從未對她說過重話,可如今他們都變得她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