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道歉
麵對他們的嘲諷,陳海勝和柳春梅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陳凝曼反駁道:“我們喝茶怎麽了?這茶葉放在這就是讓人喝的!”
“你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麽身份,連張請帖都沒有,有什麽資格坐在這喝茶!”陳夏萱嗤然一笑,一副無語至極的樣子。
“好了別再說了,別人都在看笑話呢。”陳老太打斷她倆的對話,又轉頭看著陳海勝,說:“還坐著幹什麽,趕緊回去吧,等會別人該趕你走了。”
被陳老太陰沉的盯著,陳海勝根本反駁一句,隻能默默地站起身來。
陳凝曼一把拉住準備離開的陳海勝,然後對陳老太說:“奶奶,我們是來參加宴席的,你們能來為什麽我們就不能來?”
陳川峰鄙夷的笑了一聲:“嗬,你們有請帖嗎?”
“沒有。”陳凝曼語氣有弱了下來。
“沒有請帖還多說什麽,你們這是擅自闖入,再不走等會人家可就報警了!”
說完,陳川峰直接上去抓住陳海勝的手,打算硬生生的拖著他離開。
看著眼前三人窘迫的境地,陳雅萱心中暗暗竊喜,這要是在之前,她可能會上去勸阻一下,不過現在,她看著陳凝曼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真是從心底裏感到高興。
就在此時,袁德運跟柳婉玉走了進來,看到這裏的情況後,他氣憤的衝了過來!
“你們特麽哪跑來的?敢在費家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袁德運的一聲嗬斥當場就把陳川峰給鎮住了。
“我、我們是陳家的人,是受到邀請來的……”陳川峰有些驚訝的看著袁德運。
“陳家人?”袁德運不爽的皺了皺眉,他才不管你是什麽世家的,他隻知道陳海勝一家是蘇景玉點名要保護的對象!
“你哪家人跟我有個屁關係,趕緊給老子放開,要不直接抽你信不信!”
袁德運怒氣騰騰的瞪著他,這一下還真把他給嚇住了。
陳川峰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那、那你誰啊,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可沒關係……”
袁德運冷哼一聲:“老子名叫袁德運,是袁氏集團的二公子!”
聽到袁氏集團四個字,陳老太他們和陳川峰都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山新市最頂級的那一批世家啊!
陳川峰連忙鬆手,緊張的說道:“原來是袁少啊,我剛才……”
“別跟老子廢話,趕緊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袁德運怒氣衝衝的嗬斥著,這個誤會要是鬧到蘇景玉那邊,他肯定會遷怒到自己的身上啊!
這時,陳老太直接無視袁德運跟柳婉玉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了柳小姐,這位袁公子是你的朋友吧?”
她故意無視袁德運直接跟柳婉玉打招呼,就是要告訴他,陳家跟柳婉玉也是有關係的,希望他能看在柳婉玉的麵子客氣一點。
果然,袁德運一改之前的暴脾氣,轉頭溫柔的對柳婉玉說:“婉玉,你認識他們?”
柳婉玉淡淡一笑:“我跟凝曼是好朋友,所以跟他們也算認識。”
柳婉玉一下就看出陳老太的那點心思,所以這番話其實是在暗示她是同過凝曼才跟陳家有些交集的。
袁德運當場臉色一沉,這老太婆在這狐假虎威不是。
他瞪著陳老太怒聲喝道:“馬上說清楚,你們為什麽在這裏鬧事,不然我讓保安直接把你們轟走信不信!”
陳老太老臉一沉,頓時感到尷尬不已,她沒想到這個袁德運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她。
陳川峰連忙說道:“袁少啊,這個陳海勝是我三弟,他們是沒有收到請帖擅自跑來的,我這就把他們趕走。”
聽到這話,袁德運瞬間勃然大怒,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誰特麽告訴你一定要有請帖才能來的?老子就沒請帖,你是不是還要連老子也一定趕出去啊?”
“這、這我怎麽敢呢,再說了,他們這些人怎麽能跟袁少比呢。”陳川峰驚的滿頭大汗,這個袁德運怎麽這麽幫著陳海勝一家啊?
一旁的陳夏萱被袁德運這富二代氣質給吸引住了,一邊朝他拋著媚眼一邊說道:“是啊袁少,他們都是一群窮鬼,怎麽能跟袁少您比呢。”
然而,氣憤的袁德運直接把她的媚眼給無視了,更不給她半點麵子。
“窮你個頭,他們是老子帶進來的,你是說老子也是窮鬼嗎?”
袁德運的一聲怒喝把陳夏萱嚇得連連搖頭。
“啊,原來他們是袁少你帶進來的啊?”陳川峰緊張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漢,接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是我誤會了……”
陳海峰也連忙說道:“老三,你認識袁少的事怎麽也不跟我們說一下啊,你看這誤會鬧的。”
袁德運根本不吃這一套,直接指著他們倆的鼻子喝道:“我讓你們道歉,你們是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啊?再不道歉我喊保安了!”
這聲厲喝直接把周圍富豪的目光全都吸引過來,陳家眾人頓時漲紅了臉,感到無比的丟人。
陳老太更是氣的老臉發白,她期盼了這麽久的宴席,結果鬧出了這種丟人的事,這簡直是比殺了她還難受啊!
但是她也很無奈,畢竟陳家在袁家麵前根本不入流,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大家族。
她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趕緊道歉!”
老大老二兩兄弟低下頭,無奈的朝陳海勝說道:“對不起了,老三,剛剛是我們做的不對……”
袁德運轉頭看向陳海勝一家,原本一臉暴躁的他頓時笑容滿麵。
“陳伯父,對他們這個道歉還滿意嗎?要不我讓他們跪下給你道歉,怎麽樣?”
陳海勝連忙擺手,他哪敢讓大哥二哥給自己跪下道歉啊。
“不用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
袁德運點了點頭,一臉厭惡的瞪著陳老太說:“還不趕緊帶著你的人滾,真是一群蠢貨,也配在這搞事,真是給費家丟人!”
麵對著袁德運的無情嘲諷,陳家眾人隻能漲紅著腦袋轉身灰溜溜的離開,一句話也不敢反駁,最後隻能找一個偏僻角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