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4章 這裏麵不會有鑽戒
大雨過後,太陽依舊升起,葉柏茶還是早起去準備早餐,她忘了昨天的事情,當她從臥室裏走出來,看到沙發上的江南,她一臉的茫然。
她看了他一會兒,才想起昨天的雷雨天氣,他是害怕雷聲,所以才離開書房的,但是她明明記得已經說好了,沙發是歸她的,可是現在這沙發上的人,卻是江南。
她不等收回視線,江南已經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正在看自己的葉柏茶,問道:“你醒了?”
“我已經醒了一會兒,正要去準備早餐,不是說好了,沙發歸我嗎?”她看著他,問道。
江南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說道:“現在的沙發歸你了。”
說著,他便直接走開。
她把沙發上的行李整理好後,才走出了房間,去了樓下。
沒有想到,今天的早餐,她也不用去動手準備,真的不知道,他還能讓她做些什麽。
“我能幫到什麽嗎?”葉柏茶看著廚房裏麵正在準備早餐的江南,問道。
雖然她自知他不會用她幫忙,但她還是問了。
“你什麽都不用做,隻管在餐廳裏麵坐等吃早餐就好了。”
“但是我總不能隻吃,什麽也不做吧?這多不好意思啊?”
江南接下來說話的態度有些不耐煩:“我說讓你等著,你就等著,這都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很願意做家務嗎?”
她當然不是願意做家務,她隻是覺得這樣呆著挺過意不去的,畢竟他才是這裏的主人,而她,不過是個外人。
“不是我願意做家務,是我不願意看見你一個人這樣忙碌著,不管怎麽樣,我也得做點什麽吧?”
“都說了,你什麽都不用做,你怎麽就是聽不懂呢?”
既然他這麽不願意讓她做事,那她就幹脆什麽也不做好了,所有的事,她都等著他去做。
她一個人坐在餐廳裏麵,靜靜地等著他把早餐端上來,擺在她的麵前,這還真的是她從來都不敢想象的。
如果這是現實中真真正正屬於她的生活,那就好了,可惜這根本就不是,現實生活中的她,不可能有這樣的好運氣。
葉柏茶看著擺在眼前的早餐,這麽精致,還真的是不敢吃了,這真的是為她準備的嗎?有點不太相信。
“你看了半天,看出什麽來了嗎?裏麵不會藏著鑽戒,也不會有什麽意外的驚喜,你就抓緊時間吃吧!我一會兒還要去上班。”
她當然知道裏麵不骨鑽戒,也知道不可能會有意外的驚喜,她怎麽可能收到他的禮物呢?她根本就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想象。
“我隻是看著這早餐好看,所以才多看了一會兒。”
“看著好看的東西,不一定好吃,等吃了之後,再來評價,也還來得及。”
他說這話,倒是很對,好看的東西,不一定好吃,就像他一樣,長得倒是夠帥,但是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好聽的,讓人很難想象如此俊美之人,說出來的話居然是冷冷冰冰的。
葉柏茶拿起餐具,嚐了一小口之後,才出聲:“不隻是好看,也很好吃,沒有想到,你做的東西,都這麽好吃,你是學過烹飪嗎?”
江南隻是屑地搖了下頭,並沒有說話,做吃的,還用去學習嗎?
在他看來,做食物是最簡單的事情,隻要把食材準備齊全,就全部都完成了。
他做任何事情,都做得比別人好的原因,其實並不是他專業,而是因為他不論做什麽事情,都會去用心做。
江南的默不作聲,是她早就想到的,所以她也不在乎,繼續吃著。
葉柏茶吃著吃著,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之後看向了江南,問道:“是你的電話嗎?”
她都能聽得到,他當然能聽得更加清楚。
他在吃飯的時候,不隻是不說話,也不會去接聽電話,就算電話一直響著,他也不會去接聽,直到吃完飯,他才從餐椅上站起身,拿出了手機。
他看了一眼屏幕,之後皺了下眉頭,他沒打算回撥電話,但還不等他把手機放下,鈴聲再次響起。
他隻能接聽了電話:“喂……”
雖然葉柏茶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麽,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她能從江南的話裏麵聽得出,對方應該是有很要緊的事情。
“她出了車禍?什麽時候的事情?”江南一邊走出了餐廳,一邊說道。
葉柏茶馬上就猜想,那個出了車禍的人,看來是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說不定是那個他心底喜歡的人。
她也沒有了再吃下去的心情,直接放下餐具,去收拾廚房了。
她把廚房收拾得差不多時,江南走了進來。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他這是在向她請示嗎?還是隻是告訴她一聲?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他好像都沒有必要那樣做吧?
“哦,你出去吧!”
“我不是在問你,我是在讓你去準備一下,同我一起出去。”
“我同你一起出去?你不是有事要去處理嗎?我用不著也一起吧?我根本就什麽也幫不上。”
“我並不是讓你去幫忙,我隻是讓你同我一起去,你難道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還是你不願意同我一起去?”
“能等我把廚房收拾完嗎?”
“都說有事,你還讓我等你把廚房收拾完?你有沒有一點時間觀念?”
葉柏茶被說得無話可說,隻好走出了廚房……
江南在車裏麵又打了個電話,才從車上下來。
等她從別墅裏麵走出來,江南正站在車子旁邊,打著電話。
他看她走過來,便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幫她開了車門。
隨後,他才坐進了車裏,等車子駛離別墅,葉柏茶才出聲問道:“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她明知道是有人出了車禍,但她還是明知故問。
她以為這一次,她可以見到那個他心底的人,她現在應該是在醫院的搶救室裏麵,她應該是傷得很嚴重。
難道那個人現在急需別人為她獻血嗎?該不是那個人也同她一樣,是個稀有的血型吧?
她的血可是不能隨意獻出去的,就算那個人是再重要的人,她也不會輕易那樣做的。
“有人出了車禍。”
她當然知道,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是誰出了車禍?我認識嗎?”
“不用問這麽多,到了醫院,你就知道了。”
“那個人傷得怎麽樣了?嚴不嚴重?”
“還不清楚。”
聽他這樣一說,就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傷得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