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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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之一無奈的再次獻上一首少年錦時,緩慢的節奏,讓人比較容易跟上,大家都驚訝了,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歌曲,就連教官也沒有聽過,這歌劉之一隻在省裏唱過,並沒有傳播。跟著劉之一的節奏,大家輕鬆的哼唱起來,心情愉快極了,這下子沒有被日本同學壓下來,但劉之一的內心覺得他們已經輸了,因為他們全部靠的是自己,而對方是合作完成的歌曲,在水平上要高一層。
氣氛一下子高漲,日本的學生明顯還是想要爭一下高低,他們沒有選擇傳統的歌曲,而是選擇了日本目前比較流行的流行歌曲,估計也就韓東略微聽得懂一些,其他人完全聽不懂,不過劉之一以恒久的記憶勉強能夠聽到一首是知道的,他還是挺高興的,日本的學生顯然非常高興,他們難得這樣高唱歌曲,劉之一還是比較了解他們的節奏,在鄧麗君那個時代,很多歌曲的曲子都是借用的日本,在國內填的詞,而且日本的音樂是比較獨特的,出來了很多樂隊。
就像是挑釁一樣,對方唱完之後,看著劉之一他們這邊,劉之一無奈的隻好上去,再次兩首,稻香和兒時送上,這個時代的流行歌曲遠沒有十年後發達,所以在很多方麵不如對方也正常。聽的大家異彩連連,劉之一一點得意的感覺也沒有,有的隻有鬱悶,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透露的越多,越是被人關注,麻煩越是多。
日本的學生也高興起來,有人能夠就這樣唱歌玩下去其實也是挺有意思的,劉之一現在唱歌的水平可比以前高多了,他是經過楊hongji老師專業培訓的,唱腔可比一般人強多了,劉之一連續幾首歌,已經足夠牛了,日本的學生又唱了一首流行歌曲,劉之一無奈的上去唱起了我的好兄弟,聽的教官也站起來了,為劉之一鼓掌。
“原來你就是那個劉之一啊,這首歌是你寫的啊。”教官高興的說道,這首歌在部隊裏麵已經傳唱了一段時間,隻知道是一個高中生劉之一寫的,沒有想到那個劉之一就是這個劉之一,這首歌在部隊的傳唱程度很高。
劉之一淡然的笑了笑,被人了解並不是一件好事情,他很清楚自己的水平。日本的留學生還要上去唱,劉之一連忙用英語說了一句,“請等一等。”翻譯和日本的學生都看著劉之一,不明白他想做什麽。
“我們雙方以後就是合作夥伴,這最後一首歌還是讓我們合作,怎麽樣?”劉之一緩了緩,他知道一首特別好聽的歌,他特別喜歡聽的一首begin組合做的歌曲。
日本的隊長走上前來,“你好,我叫豐澤一郎,請問你是?”
“我叫劉之一。”雖然這些豐澤一郎的中文水平一般,但劉之一還是能夠聽懂的,這個時候翻譯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合作一首歌?”豐澤一郎認真的說道,如果沒有翻譯,劉之一根本不知道他嘰嘰咕咕的
說些什麽。
“當然。”
“是我們日本歌曲還是中文歌曲。”豐澤一郎問道。
“你們遠來是客,我想起一首日本的小調想要和你們合作一下,需要三味弦和小鼓,我看你們人挺齊全的,就讓我們用這最後一首歌做結束,你看如何,算是我們雙方通力合作,如何?”劉之一笑著說道,其實什麽歌曲都無所謂,贏了和輸了都沒有意義,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的,爭取這種無聊的勝負真的沒有意思。
豐澤一郎沒有想到劉之一會選擇日本歌曲,他明明不懂日語,怎麽唱呢?劉之一看著他,知道他有很大的疑惑,不過劉之一還是勸解的說道,“我們先合一合,如果唱的不對,咱們再改,看看合作的情況如何,這也是第一次中日合作歌曲。”劉之一淡然的說道,抄襲日本的歌曲他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和他有什麽關係,隻要唱的爽就行了。
聽到翻譯說的話,豐澤一郎看向了自己的同學們,等待著大家回應,過了好一會,看到大家點頭,這才對劉之一說道,“謝謝你對我們的照顧,就讓我們為了友誼合作一首。”劉之一點點頭,幾個日本的學生就過來了,這三味弦一般也是男生來弄,敲小鼓是一個女生,劉之一不得不感歎日本的教育,劉之一先用吉他大致的找了找調子,這首歌曲他太熟悉了,吉他也熟悉,三味弦也熟悉,比較簡單,算是日本的民謠,等待豐澤一郎他們聽到調子的時候都驚訝了,這明顯是日本的調式,竟然被一個中國人弄出來,內心中一萬個不相信,但偏偏就發生在眼前,看著幾個人驚訝的樣子,旁邊的中國學生也圍過來,大家坐在一起,教官正在和翻譯交流什麽。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勉強達到了劉之一的要求,然後分開了位置之後正式開始,劉之一特別喜歡站這首begin組合的三弦之花,將這首歌翻唱出來,不但歌熟悉,怎麽唱的牢記在心,當三味弦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劉之一都有些想要哭的感覺。
“いつしか忘れられたオジの形の三(不知不覺間遺忘了伯父遺留下來的三線),床ので生祝いの酒にもたれて(倚靠在壁龕上用來慶祝生日的島上的酒),ほこりを指でなでてゆるんだ糸をけば(用手指拂去灰塵鬆馳的弦就會卷曲),退屈でたまらなかったがいた(無聊到極點彈奏起衝繩的歌謠),やかによみがえるあなたとごした日々は(全都鮮明地浮現出來與你共渡的每一天),やわらかなしさでこの胸を突き破り(溫和的愛突破了我的心房),いたのは三の花(盛開了三線之花),テレビの斜め向かいのあなたが居た所に(電視機斜前麵是你一貫的座位),座ればアルミのから夕月がる(然而現在坐著的是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黃昏後升起的月光),家族を眺め
ながらむ酒はどんな味(一邊凝視著家人一邊喝的酒是怎樣的味道),眠りにつく前のはの(臨死前的歌是為誰而唱),喜びも悲しみもいつの日かえるなら(不論喜悅不論悲傷要說哪天才能歌唱的話),このの土の中秋に泣き冬に耐え(在這座島的土裏哀悼深秋忍受寒冬),春にく三の花(在春天盛開三線之花),この空もあの海も何もりはしない(這片天空那片大海不發一語),このに暖かなとなり雨を呼び(這座島的溫暖成為和風招來細雨),いたのは三の花(盛開了三線之花),秋に泣き冬に耐え春にく三の花(哀悼深秋忍受寒冬在春天盛開三線之花)”
劉之一的聲音低沉而緩慢,跟隨著音樂的走向,日本的學生很快就可以跟著他哼唱高chao的部分,跟著合唱那叫喊聲的部分,那個敲著小鼓女生和彈著三味弦的男生竟然哭起來了,帶著眼淚,緩慢的跟著劉之一的聲音一起演唱,劉之一的詞句沒有一點問題,主要是這個旋律實在太好了,當然還有一點日本民謠的感覺,再加上begin可是日本超級組合,做出來的歌曲自然是不同的,不過這首歌現在還沒有寫出來,推出好像已經是幾年之後,劉之一也沒有想到這首歌曲這麽牛,竟然能夠引起日本學生的共鳴,讓他們感受到歌曲中的情感,國內的學生雖然聽不懂,但同樣被這旋律說吸引,馮倩的眼中異彩連連,三個女生的眼中全是星星,劉之一太厲害了,太給中國人掙麵子,一個中國人竟然寫出了日本的民歌,簡直就是神了,他好像從來沒有去過日本吧,太厲害了。
歌曲緩慢的結束了,彈三味弦的男生和敲小鼓的女生,竟然站起來對劉之一鞠了一躬,劉之一連忙起來還禮,兩個人說了些什麽,劉之一一句也沒有聽懂,好在旁邊有翻譯,“謝謝你的歌曲,我們兩個就是衝繩島上的,這首歌一下子讓我們找到家的感覺,感受到長輩們生活的狀態和他們執著的情感,謝謝你,中國的朋友。”劉之一這才明白過來,衝繩一直都有美軍的駐軍,很多老人經曆過的一切自然傳播給了小輩們,也能夠讓他們感受到那個時代帶來了不可彌合的傷痕,和一些令人感動的感情,喊叫的聲音其實是衝繩的幾句祭祀用的土語,讓他們找到了感覺,所以才會流下眼淚,感受到那真摯的情感。劉之一也算是認識了這兩個朋友,一個叫石井中聖,一個叫豐田美智子,雙方的氣氛一下子到了,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大家重新演唱了這首歌,日本的學生已經記住了部分歌詞,劉之一開始演唱的時候跟著唱,為劉之一和聲,場麵氣氛特別的好,兩個不同的國家,仇視的雙方一下子拉近了距離,就像是好朋友一樣在一起,坐在篝火旁演唱著帶著淡淡憂傷的民謠歌曲,一種情緒彌漫在雙方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