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正麵碰上
泄了兩次,我的兩腿都在打顫,奮力推開我前麵的分、身,吐出冰棍,口水嘩啦啦的流下來。
我顧不上擦口水,扭頭求他:“夠,夠了,兩次了,我的腰快斷了,跪不住了。”
他這次非常的好商量,居然放過我了,還把我扶起來,讓我坐在床上靠在他懷裏,雖然有點冷,但是很有安全感。
我仰頭看著男鬼所謂的分、身,發現跟他本尊一模一樣,隻是它像根真的冰一樣,是沒有感情的。
一個疑惑浮上來,我疑惑的問男鬼:“你怎麽會突發奇想?還有,我咬他的時候,你有感覺?”
“恩,有,很強烈的感覺,不信你再試試。”男鬼的手不安分的在我胸上搓揉擠壓,感覺兩、團火從他的手掌蔓延到全身。
腰一軟,我癱在他懷裏。
一雙手扶住我的腦袋,冰棍抵在我嘴唇上,男鬼的“你再試試”像個魔咒,我不自在張開嘴巴含住。
當我把注意力都放在嘴上時,男鬼又趁機分開我的腿,讓我坐在他的冰棍上,從下往上頂!
這個姿勢更磨人,叫不出,也掙脫不開,隻能哭著沉淪,被他們擺了各種姿勢,玩到半夜。
唯一不變的是,我的兩個嘴都沒閑著!
淩晨鬧鍾響的時候,我好像還在昨晚第一次經曆的綿延不絕的高、潮裏,每個毛孔都透著舒適兩個字。
“感覺怎麽樣?”男鬼在我後麵說話。
昨晚上的荒唐行徑在我腦子裏重播,我很想蹦起來大罵他一頓,再踹他幾腳,可是渾身舒服得不想動。
這次沒有以前渾身都疼,特別是腰,已經麻木到我以為它斷了,大腿好像做了一天劈叉似的,合不攏。
最讓我驚訝的是,昨晚上大戰了三百回合,下麵居然沒有火辣辣的,像要著火了似的感覺?!
“這是怎麽回事?”我震驚的回頭問他,唯一有變化的應該是嘴巴好酸,混蛋,居然讓我給他咬了大半個晚上。
“我的牛奶,是好東西。”男鬼側躺,單手托著腦袋,低頭剛好對上我的臉,微微一笑,雲淡風輕的說著羞恥的話!
如果我提前知道知道他要說的話,我一定選擇把臉埋進枕頭裏,悶死自己算了,可是我沒有預知能力,隻能紅著臉默默轉過頭去。
剛剛特意被我忽略的場景在腦中重現,分、身抱著我的頭,前後擺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最後居然深深插、進我咽喉裏停下來。
我忍不住犯嘔,可是一股涼涼的東西順著我的喉嚨滑進胃裏,我隻能努力長大喉嚨吞、咽。
這東西實在太舒服了,好像瓊漿玉露一樣,被血液送到四肢百骸,腰不算了,腿不疼了,就連下麵的洞都更滑溜了。
天啊,我當時一定是腦抽了才會沒發現是什麽東西,就那麽全部吃得一幹二淨,然後精力充沛的繼續被吃,和吃!
“想起來了?以後不用怕做太多爬不起來了。”男鬼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被子裏伸進去,一手摸上我的大腿,一手摸上我的胸。
“發現了嗎?你的胸變大了。”他湊到我耳邊低語,熱氣噴上耳蝸,好像有一股電流從耳蝸竄到全身,半邊身體都麻了。
我沒忍住呻、吟了一聲,軟綿綿的被男鬼扳過身子,從正麵又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晨起運動。
我喘著氣仰躺在床上休息,想質問他有這麽好的東西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害我每天都被做得腿軟!
可是腦子一轉,我以前打死都不會用嘴去咬他的冰棍的!
神啊,我以後一定要戒酒,太羞、恥了。
休息夠了,我拿開他的手,下床穿上睡衣,去衝了澡,穿內、衣的時候發現,胸真的變大了,難怪最近內、衣總是勒不舒服。
沒辦法,隻能先這樣,等下午有空了再去買。
洗漱完出來,林森一臉困頓,悄悄的站在洗手間門口,嚇得我心髒差點停了,趕緊扶住門框,免得丟臉。
“你,你就不能出點聲音嗎?想嚇死人啊。”緩過勁後,我沒好氣的指責他。
可是他打個哈欠,一把將我拖出來,大步走進去,啪的關上門,我懵了,這家夥還沒回複正常啊?
不一會兒,裏麵傳出一陣水聲。
我的臉一紅,默默的走了,靠!
今天是周六,弟弟不用上課,媽媽也不用早起,我就下米煮粥,搗鼓點小菜,一人煎了一個蛋。
為了趕時間,我煮了兩碗麵,剛出鍋,林森已經在餐桌等了,小眼神不斷往我身上飄,讓我很不自在。
昨晚上的不同體驗,讓我有點心虛,總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幸好,我想多了。
林森攪著麵,小心翼翼的問:“麗麗,我如果叫你離徐州遠一點,你會生氣嗎?”
“為什麽?”我很詫異,原來他情緒還沒過,怪了,他怎麽跟徐州杠上了?
他撇嘴,悶悶不樂的埋頭吃麵,一副懶得搭理你的樣子。
莫名其妙,我也懶得管他的抽風,得趕緊吃完去警局,沒有專車,隻能坐公交車了。
晃了四十分鍾的公交車,林森無奈的問我為什麽不打的?又不是沒錢。
可是,我舍不得錢,打的至少要三十塊,坐公交隻要四塊錢,裝作沒看見他的白眼,再走十分鍾的路,終於趕在七點五十分到警局,徐州已經蓄勢待發!
徐州看到我很開心的樣子,招呼我們在沙發休息下:“搭公交過來的?”
“恩,運動一下,老是專車接送,感覺自己都懶了,你們要出發了嗎?”我邊觀察徐州,覺得他沒什麽問題啊。
林森切了一聲,撇開頭不搭理他,然後我明白了,一定是林森所謂的男性尊嚴什麽的在作怪。
徐州讓我們等下,召集人手後,才帶我們上車,出發去貴山。
經過貴山靈堂時,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戳了下林森:“我當初來這裏直播的時候,你看了嗎?能告訴我為什麽有一段時間沒人說話,安靜得好像斷網了一樣?”
我記得當時還以為是手機壞了,後來問經理,她的臉色也不大對。
他木著臉轉過頭:“你真的想知道?”
“果然有情況!快說,我很好奇什麽場麵能讓觀眾們這麽全神貫注。”
林森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一字一頓的說:“當時啊,你的後麵好像跟著一個大村莊的人那麽多,男女老少,上至白發蒼蒼牙齒掉光的老人,下至還抱在懷裏的小嬰兒,幾百隻眼睛一起好奇的盯著屏幕,夠驚悚嗎?”
光聽他描述,我的雞皮疙瘩就全部跑出來了,不敢相信如果我親眼看到那個畫麵,會不會被嚇死。
“我不該問的。”那幅畫麵在我腦中不斷浮現,我後悔死問他了,起什麽好奇心!
林森滿意了,笑容非常的欠扁:“我是看了那次直播,才決定來找你的,早點下決心就好了。”
我一把推開他的臉,發現自己得了一種病,看到林森就起雞皮疙瘩的病!“今天別湊我跟前,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切,你有沒有眼光啊?本大爺英俊瀟灑,連鬼都愛好吧!”林森氣急敗壞的大吼。
我還能說什麽?隻能敷衍他:“對對對,你是全世界最帥的,每個鬼都愛你。”
一路上都一言不發的徐州,突然說了句:“你們感情真好。”
林森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別誤會,我跟她才沒有感情,她跟她男朋友的感情才叫好呢,走不動還有人背。”
“男朋友?你有男朋友?”徐州很詫異的樣子,從副駕駛座側身看過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頭:“恩,我們是大學認識的,隻是家裏出了變故後,我就沒聯係他了,沒想到他還特地跑過來看我。”
林森:“是啊,翻山越嶺來看你,阿姨也承認了這個女婿,現在小兩口感情好著呢。”
又來了,林森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陰陽怪氣的?
“那真是太好了。”徐州笑了笑,轉回去坐好,沒再說什麽。
我瞪了林森一眼,他不痛不癢的翹起二郎腿,心情好得就差沒唱首歌了。
又過一會兒,車終於在山頂停下,我趕緊下車,跟著警官們四處找,可別說是屍骨,就連一塊骨頭都沒看到。
林森跳上一塊大石頭,居高臨下轉了一圈,還是沒有頭緒,開始納悶的自言自語:“不會是被騙了吧?還是說,時間太長,她記錯了?”
“不會的,我相信她。”沒由來的,我就是相信她。
可是山頂這麽大點地方都找過了,確實沒有,地麵也沒有鬆動的痕跡,難不成是被雨水衝走了?
徐州下令再仔細搜索一遍,可是仍然沒有一點痕跡。
我猶豫了下,盯著林森看了一分鍾,他才不情願的點頭:“知道啦,晚上來,那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嘿嘿,林森跟孫錢真的很像,刀子嘴豆腐心。
跟徐州說了我們打算晚上再來,他也同意了,但是他要親自送我們過來。
有專車,我怎麽可能會拒絕!
回去的時候,他繞了路送我們到門口,男鬼剛好牽著弟弟要出門,看到我們眉頭都皺了。
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立刻轉頭跟徐州道別,在心裏催促他快點走!
這個時候,林森也不知道抽的什麽風,居然吆喝了一聲:“喲,你男朋友來了。”
然後,徐州就開門下車了,眼睛直直的盯著男鬼看,身體繃得緊緊的,等他走到麵前了還沒動一下。
男鬼還是麵無表情的樣子,好像不怕徐州一樣,在他跟前停下,冷漠的點點頭,說:“謝謝你送他們回來。”
我有點暈了,男鬼不是怕徐州嗎?每次看到他,就消失不見,可是現在看來,男鬼其實根本不怕徐州?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覺得腦容量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