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做了噩夢
我不禁一頭黑線,緊閉雙唇不讓他得逞,知道晚上是躲不過了,可還是想再掙紮一下,兩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推開他。
沒想到男鬼把我的雙手高舉過腦袋,用一隻大手禁錮住,肌肉結實的大腿輕易分開我的雙腿,在我的私,密處磨蹭。
另一手撩開我的上衣,探入衣內,肆無忌憚的遊、走。
剛衝過熱水的火熱身子遇上冰塊,那滋味酸爽得我渾身顫抖,忍不住發出呻、吟,牙關一鬆開,冰涼柔軟的舌頭立刻長驅直入,把我最後一點聲音吞噬幹淨。
我就像一條被囚禁在冰塊上的魚,身不由己的任人宰割,正麵享用完翻麵繼續享用,背麵享用完,覺得不夠盡興,又翻麵繼續。
男鬼給的快樂太多,多得我承受不住,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臉頰,嘴巴張開,卻隻能吐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夠、夠了……
想求饒的話最後也沒有機會說出口,我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昏睡中,我好像聽到了手機在響,可是不管怎麽努力,眼皮就跟被膠水粘住了一樣,根本就睜不開,不管怎麽掙紮,隻是徒勞。
鈴聲停了的瞬間,我就陷入無止盡的噩夢。
夢裏,有個妖嬈性、感的女人,雙手和雙腿呈大字型被拷在牆上,雪白曼妙的身子一絲不掛,任五六個男人玩、弄。
迷離的雙眸深處,是身不由己的絕望,是自暴自棄的墮落。
整整三天,中間連一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三天後,女人已經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腦袋無力的垂下,渾身汙濁不堪,身上青青紫紫不忍直視。
而這一切被麵無表情的男服務員看在眼裏,等男人們盡興而去,房間裏隻剩下男人和牆上的女人時,男人輕柔的將女人放下來,不在意被她身上的汙物弄髒製服。
輕柔細致的把女人清理幹淨,一絲不苟的為她上藥,動作輕得不可思議,可即便如此,女人脆弱的身子仍然不時顫抖抽、搐。
長達半個小時的上藥時間,不管對男人還是對女人來說,都是一場嚴峻的考驗。
最後,男人為她穿上睡袍,把她身上的痕跡全部掩蓋掉,打橫抱起她,開車送她回家,徹夜不眠的照顧她。
她發燒了整整三天,瘦了一大圈,臉色慘白,誘人的紅唇失去了光彩。
等她醒來,男人牽著她的手,問她願意跟他走嗎?天涯海角,總有他們容身的地方,可以找個偏僻的小山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豆大的淚水從女人的凹陷的眼眶流出,她做出這輩子的第一個決定,跟他走。
男人笑了,跟她許諾一定會給她幸福。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在男人的細心照顧下,恢複得很快,即使還纖瘦,可氣色已經好了許多。
事不宜遲,他們連夜收拾行李,連手機也不帶,手牽著手逃走了,逃到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男人很勤快,髒活累活他都幹,一心隻想給女人幸福。
女人不忍他那麽辛苦,接了手工活補貼家用。
日子雖然清苦,可是兩人的感情卻日漸深厚,連爭吵都不曾,那時候他們以為會這樣平淡的度過餘生。
直到有一天,男人結束一天勞累的工作回到家,卻發現家裏黑乎乎的,連燈都沒開,他以為女人可能是睡著了。
他打開客廳的燈,輕手輕腳走到房間,可是房間裏空無一人,男人的心開始慌了。
找遍了他們小小的家,到處都沒有女人的身影,最後他在茶幾上發現了一張信箋。
是女人寫的,內容大概是厭倦了這種清貧的日子,厭倦了不能給她幸福的無能男人,所以她選擇回去,還讓男人不要找她,她不會見他的。
男人不肯相信這是女人的真心話,因為他相信女人的愛戀和滿足是偽裝不來的,可是字裏行間,都是女人無比厭倦的語氣。
他決定找到女人,麵對麵問她是認真的嗎?如果她能看著他的眼睛說是,那他就認了。
花了三天時間,男人麵容憔悴的回到他們相遇的城市,用最後一點錢打理好自己,抱著孤注一擲的念頭找到俱樂部。找到女人。
進入房間的時候,他的雙目被刺痛了。
如果不是身上穿的不再是製服,他都要以為過去的這段時間,隻是他的幻覺,隻是一個夢而已。
聽到聲響,男人們停下動作,深埋在女人身體裏的男人後退一步離開女人,換來她欲求不滿的輕哼。
那副墮落的樣子,讓男人的雙目通紅。
男人大聲質問女人為什麽!
女人迷離的雙眼漸漸恢複清明,看清男人的瞬間,她的眼裏滿是錯愕,還有深深的恐懼。
男人們發出陣陣笑聲,繼續之前的動作,先前從她身體抽離的男人,邪惡的並起雙指捅、進女人的身體裏,學男人的語氣質問她。
女人吃痛,卻不敢叫出來,忍住心裏的苦澀,享受男人帶給她快樂的同時,輕蔑的詆毀男人。
從門外湧入的大漢將男人製服,逼迫他睜開眼睛看女人此刻是多麽的快樂,那種快樂,他從未在她身上見過,從來不!
男人隻是挨了些拳腳,心如死灰的在暗處遊蕩,他仿佛失去求生意誌的軀殼,孤獨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兩日過後,女人找上他,說對不起他,已經幫他找好住處,讓他還是可以在她身邊保護他。
男人也不知道著了什麽魔,大概是不死心吧,就跟在她身後,連女人把他帶去頂樓都不知道。
直到他的心髒被子彈穿透的時候,他才醒悟,原來女人並不是真的想幫他,隻是想滅口。
我著急想知道是誰殺了男人,卻被從天而降的巴掌給扇了,醒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的,隻有一個念頭,誰打我?!
“終於醒了,你做噩夢了嗎?嚇死我,別磨蹭了,快點起來,徐州還在等我們錄口供,喂,別懵了,醒醒,難道要再扇一巴掌嗎?”
這個聲音絕對是經理,我捂著臉,悲憤的怒吼:“經理!你打我幹嘛!不對,你怎麽進來的?!我明明把門反鎖了的!”
經理白了我一眼,粗魯的將我從床上拉起來,還一邊嫌棄我:“我看你是睡糊了,連沒鎖門都忘了。”
我沒鎖門嗎?
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因為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身體的酸痛去了。
快散架的身子哪裏經得起經理的野蠻摧、殘,感覺連骨頭都在抗、議了,天啊,我好想暈死過去,好疼。
我不得不出聲阻止她,表情無法克製,已扭曲,:“經理,你放手,我自己來。”
經理是停下動作了,可是手還不放開我,隻是疑惑的問:“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麽事?”
我的心裏咯噔一聲,大熱天裏居然感到一股涼意。
經理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