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我願付出一切代價
隻她這名字任誰叫出來都是顯得那麽親密無間。
“你可以叫我司墨,我還是稱你為許小姐吧。”此時的司墨和他前時所表現的模樣已而是大相徑庭,看著許苼兒的一雙眼眸又歸於了一向待人的冷靜自持。
如果許苼兒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兒的話,她自知不該再要求下去什麽。
很好,她便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聰明的女孩兒一向都最會討得男人的歡心。
“好,司墨。”許苼兒笑的明媚如花,她所表現的那喜悅似乎能夠從花心裏溢出來。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許小姐?”司墨嗓音清冽。
“我是學藝術的,平常就喜歡搞一些手作之類的。這個手機殼我托一個印刷廠的朋友單給我印出來的紋樣,然後做成的。紋樣來源於一張羊皮卷子上,上麵全是這種密密麻麻的文字,什麽都看不懂。而這紋樣,是我被我親生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那天,我身上帶著的他們僅留給我的一件東西。也曾經有人問過我,出高價打算把它買過去。但我不缺錢花,我不會賣。即便我缺錢花,我也不會賣。”
司墨的麵色微微一變,關於許苼兒手中的這張羊皮卷子,若是誌在必得,恐有幾分難度了。
“許小姐或許可以考慮一下。這羊皮卷子對我很重要,比生命還有重要。如果許小姐同意賣給我的話,我願付出一切代價……”說這話的時候,司墨刻意的加深的最後一句的口氣。
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孤注一擲。
而在一旁聽著的我,心中卻有那麽幾分不是滋味。
我深知,並不是醋意。我是在心疼司墨,為什麽命運待他是那樣的不公。要將他同那幾張毫無生命的羊皮卷子聯係到一起。
“說實話,我或多或少的知道這張羊皮卷子是個什麽古物。但除了我父母那一點之外,這張羊皮卷子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價值。我之所以一直留著它,並不是因為我要銘記著我父母留給我的這份獨有的念想。我留下是因為對我父母的恨,我要時時刻刻的用這羊皮卷子來提醒自己,他們是多麽的冷血,狠心。就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那裏。”
許苼兒這番話講的極為動容,眼眶中不禁的泛出了淚痕。
司墨頗有幾分紳士風度的,遞了張紙巾給許苼兒。
隨後,繼續有條不紊的闡述著自己的理由,“這羊皮卷子對我有極為重大的意義。許小姐既然將這羊皮卷子作為悔恨的東西,我想你不如讓我高價買走它,從此以後你的生活中隻有開心,不再有恨。許小姐隻當做好事了。”
不消說的,老鬼作為一個說客真的很出色。
許苼兒神色猶豫的點了點頭,一直旁觀者清的我也有點看不懂她的意思。
忽的,許苼兒把目光轉向了我,笑著問道司墨,“司墨,你和程小姐是男女朋友關係嗎?剛才我問她,她還沒回答我呢。”
這個問題明明是問司墨的,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跟大腦短路的是的,明明是別人挖的坑,我卻忘裏麵跳的挺樂嗬了。
“許小姐你誤會了,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不過隻是普通朋友而已。”話落,我的麵頰帶笑,笑的卻是那麽的僵硬無比。
“真不好意思,我看你們兩個人般配極了,是我說錯話了……”許苼兒向我投來一個很是抱歉的目光,然後含笑將神眸轉向了司墨。
那眼神跟對待我完全就是倆人一般。
“司墨,你今天提的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但今天恐怕不能給你答案。畢竟這個東西對我也有特殊的意義。”
“明白。”司墨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兩人互換了聯係方式。
說話間,司墨幫許苼兒請來的護工早都在外麵等了好久了。
我倆也就勢告辭,講說明天再來看她,讓她好好休息之類的客套話。
等出了病房我正找韓天銘的人影的時候,問了小護士才知道他已經離開了。手機也傳來了韓天銘發來的微信,說是家裏有急事,不能在醫院陪我了。
我問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韓天銘回了一個擺手的表情。我便也塌下心來了。
原本重新找到了關於羊皮卷子的線索,無論是對於司墨還是對於我來說,那都是一大快事,高興的不要不要的。
而開車回家的路上,車子裏麵的氣氛遠遠比送許苼兒來醫院的路上還要更微妙幾分。
明顯,我倆誰心裏都憋著話呢,但又不知道應當怎麽向對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