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冷夫人的下落
剛一出冷建忠的臥室門,走到台階上我就沒忍住,揪了揪司墨的衣角。
掐著嗓子,放低聲線的開口說道:“她們會是一個人嗎?”
走在我們前麵的韓天銘,往身後看了一眼,疑惑的目光掃向我們。
他這是不知道嗎?
我循眸看向司墨俊逸側臉,征求著他的意見。他沒說什麽,我也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天銘,你可見過冷建忠的老婆?”
即便我把自己的聲音壓得再小再輕。
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討論人家的家裏的是非,我總感覺怪怪的。除了心理程度上的怪,我還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我們看不到的暗處,一絲不苟的冷凝著我們。
如之盯準了囊中獵物的豹子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會衝躍過來。
趁我們不備打我們個出其不意。
韓天銘搖搖頭,“我也是這兩年才和冷建忠的往來多一點的,對他的了解也隻限於表象的這些皮毛而已。往年逢年過節的,他來我家看我爺,從未見過他帶著親眷。”
我再次將目光轉向司墨身上,無聲的向他發問著他對此事的看法。
就在這時,冷宅外響起一陣熟悉的跑車發動機的聲音。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憤憤離家的冷大少,冷然。一身的煙酒味兒和女人的香水味兒從他的身上飄出來,已經濃烈的不能再濃了。
他看到我們之後,什麽也沒說。然後頗有幾分興趣的將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時半刻。
坐在司墨身邊的我,頓感司墨一計寒殺的神眸直入冷然身中。
而後他也僅僅隻是皺了兩下眉,撇了兩下嘴。以一副狂炫吊炸天的模樣,小手一插兜往樓上走去了。
“你爸爸剛剛心髒病犯了,暈倒了。”我腦子不受控的,當即脫口而出了。
冷然大步流星的步子滯了還沒半秒,毫不在意的回了我一句,“老毛病了,死不了就行。”
我擦……
這養的是兒子啊?還是畜生啊?
下一刻,司墨的冰冷寒削的開口就比較炸裂了。
“你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嗎?”
當即,雖冷然是背對我們的。他的背影猛地一滯,附帶著更加明顯的幾分抖顫。他扶著樓梯的一隻手,下意識的向內緊縮,關節泛白的厲害。
旋即,他一個轉身。滿腔的怒火和暴怒的不羈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你踏馬的說什麽!?”
冷然額頭上的青筋爆裂,好像要從皮肉裏麵翻出來一般似的。
司墨這邊卻還一副老神在在,不疾不徐的模樣開口重複著剛剛那句話,“你知道你母親的下落嗎?”
饒是在這種情境之下,誰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冷然的一個痛點啊!
司墨那樣子,不得不說,是真的有點欠打。
“你踏馬的找死!?”
一下子,冷然整個人直接從樓梯上翻了下來,一拳就要朝司墨那俊顏掄過來了。
即便我知道,冷然根本傷不到司墨。不由得,我的心頭還是一揪,生怕司墨受了傷。
“大少爺!”一道蒼老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從樓上傳過。
是劉伯。
“別再鬧了,讓先生好好休息休息吧。”
直覺告訴我,劉伯知道的內情或許比冷然還要多。
“哼——”冷然拔高音調的怒喝了一聲,深諳眼底滿是不爽的拂袖而去。
幾十秒鍾過後,隻聽樓上傳來了一道猛烈的摔門聲。
劉伯在我們對麵落座,露出一番苦笑。
“少爺從小都被寵慣了,脾氣難免嬌縱了些。”
劉伯避重就輕的回答可還真的是有一套。
一直都沉默著的韓天銘發問,“劉伯,您可知冷然母親的去向?”
看這劉伯也是個老狐狸了,在接受到韓天銘這個問題之後。麵龐還然是那般一態如常的很。
末了,帶出了點憂傷的情緒,“夫人她多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哦?”司墨剝削輕抿的唇緩緩勾起,冷笑了起來。
旋即,司墨繼續冷笑吟吟道:“劉伯,說謊話的話,可是要長長鼻子的啊。”
這話聽起來有幾分鬧趣在其中。
但而司墨講這話的時候散發而出的卻是一種令人發悸的威嚴,讓人不敢隨意拂逆。笑的也是那般的詭異邪肆。
劉伯表情嘩然,唇角蠕動了一下,看似渾濁的目光實則精光四溢的打緊。
“韓少爺,張先生。我想我家夫人的事情無需必定要給外人一個解釋吧。”
我眼中劃過一抹異色。
恍惚之間,在我看來,這個劉伯可是要比冷建忠還要難以拿捏。
“啊——”
就在雙方明槍暗箭的進行博弈之時,忽的樓上傳來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