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王想受傷
我昏昏欲睡的看著何卓和陸生指點江山,揮斥方酋,覺得我懷孕以後的後遣症又上來了,容易困。
一直挨到中午,我跟一嫻兩個人都打了兩個瞌睡了。
最後,我留下王想,讓她替我把關,我將一嫻開車送回家,我們兩個孕婦終究還是需要好好的休息。
我將一嫻送回家的時候,已經困到不行,一嫻就邀請我直接睡在她的床上。反正我們倆以前也經常一起睡一起吃,所以沒什麽別扭的。一嫻的床也很夠大,我們倆孕婦睡在上麵也不用擔心會誰壓到誰。
美美的睡了一覺後,時間也到了傍晚。向念集團的事情一定是告一段落了。
何卓果然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過來,問一嫻晚上吃什麽,他倒是不知道我也在這裏。
因此,他本是想著叫一嫻跟他一起出去找點好的吃。
他什麽想法我自然也是明白的,想要跟一嫻過兩人世界,再弄點浪漫氣氛,順便一嫻也許就原諒他了呢。
我笑笑看著一嫻,等她掛斷電話後,我故意裝作是無意識的問了一句:“喬澤安呢?上一次他不是說在這裏照顧你?”
“他去上班了。上一次他錯過了那麽重要的手術,後來是他爸花了好一陣功夫才安撫下來,既然上頭不追究了,那院長當然也不好怎麽樣他。但是他這黑曆史也算是背定了,現在隻能夾著尾巴做人,過得有一點艱難。所以我讓他好好休息,不要再分心來管我了。”
一嫻頓了大概有半分鍾,然後才能有力量來回複我。
我吃驚的看著她:“所以這些日子依然是何卓陪你住在這裏,跟你睡在同一屋簷下,甚至是一張床上?”
在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以後,我頓時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仿佛這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遊一嫻一般。
“遊一嫻,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有哪一個男人會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還是說,你的心裏其實早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你想要跟何卓在一起,對嗎?”
一嫻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般,她退後幾步,然後捂著自己的臉痛苦的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可是念念,你到底懂不懂,我一個女人,一個半老的徐娘了,我要怎麽辦?我這輩子就栽在了這幾個男人的手中,無法解脫,你懂得我的痛苦嗎?”
是啊,一嫻的痛苦確實不是我所能理解的。每一個人都有專屬於她自己的痛苦,每一個人都陷入在自己專屬的囚牢裏,無法解脫,不能自拔。我又何嚐沒有自己的那一份痛苦呢?隻是我說不出口罷了。
人啊,為什麽要如此的痛苦呢?有時候我真想捫心自問一番。
我作為一個女人,我理解一嫻,但我絕對做不出像她這樣的事來。就像我在知道了邵晚對我的感情後,我就再也無法忍受跟他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因為這樣對他是不公平的。當然,也許是我跟她的經曆太不相同了。
她是一個拿自己去培養男人的女人。她將每一個男人用自己作為例子給調~教好了,然後看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邁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中去。
有時候想想那可真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
而一嫻在跟我說了這些後,整一個人都頹廢了下去。
因為我在的緣故,何卓想要帶著一嫻去吃燭光晚餐的想法告破。於是他就從外麵買了菜打包回來讓我們一起吃。自從他跟一嫻的關係變得現在這樣的逐漸緩和後,他對於我的態度也變得好了起來。
否則作為單北向家屬的我依然也得不到他的善待。他終究是一個記仇的人,永遠會記得我們曾經一起合夥幫著一嫻隱瞞行蹤,讓他找不到她。
又等了半個小時,一嫻終於是回來了。
一頓飯吃得十分沉默。期間,何卓一直試圖跟一嫻說話讓氣氛活躍起來,可是一嫻被我一說,心情很是煩悶,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他的話。
因為是打包來的外賣,餐具也不需要處理,直接拿去垃圾箱裏給扔了就好。簡單的吃完了這一頓飯,我也知道自己不該再久留了。叮囑了幾句好好照顧一嫻的話,我就拒絕了何卓提出的送我回家的想法。
“我自己開車了,剛才也是我把一嫻運回來的,所以就不要小看了我的技術了。”我笑笑,然後默默的換鞋離開。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平時的時候,我為了保胎都是早早的上床就睡了。今天情況特殊,一則我已經在一嫻家裏睡了很久,二則我開車回家的路上還是耗費了一些時間的。
劉媽一直都會在家裏等著我,現在她成了專職照顧我的孕期的人物,我就給她漲了工資,並且也允許她在她女兒回家的日子可以給我做好飯後就回去。
對此,她十分的感激,對我也是更加的貼心貼肺。
晚上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也沒什麽事,我就閑適的刷了一會兒股票,看到情勢一片大好心裏也痛快。公司現在剛剛起步,百廢待興,但是人事才剛定下來,我暫時還沒有需要特別操心的地方。尤其是我現在是董事長而不是直接管理公司的總裁了,生活更是閑適愜意。
隻是到了當天下午的時候,我卻沒有收到王想給我來送文件的消息。她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時間點會將公司的材料整理好了然後給我送過來的。
照理來說,昨天剛進行了人事大變更,王想怎麽說也得來通知我一下。就算不通知,她也會打個電話來關心我一下,甚至問問我去看單北向的時候要不要傳什麽話。
我一直等到五點,距離王想平時來的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她還是沒有出現,耐不住性子,我主動給她打了過去。
隻是,通話過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接電話的人也不是王想,而是邵晚。這讓我驚詫莫名。
王想的手機怎麽會是由邵晚接的?就算他們都在一起,一直在忙單北向的事情,那也不應該由邵晚替王想接手機啊。他們的關係應該沒有親密到老師可以代勞替女學生接私人電話的地步吧?
不過,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念念?王想現在在醫院,今天就不過來找你了。”邵晚並沒有跟我多解釋什麽,隻是這麽淡淡的對我說道。
我一頭霧水,王想怎麽跑醫院去了?她是突然生了什麽急病嗎?
“王想怎麽會在醫院?她出事了嗎?”我這麽想著,也就這麽問了。
邵晚一直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斟酌著什麽。最後,他還是跟我說:“沒事,你在家裏呆著就好,我會照顧好她的。”
這話說得含糊莫明。什麽叫會照顧好她的?難道她病得很重?
我孕期一直轉不動的腦子突然動了起來。
既然邵晚可以一拿著她的手機跟我說話,那也就是說,王想的手機已經陷入了邵晚的控製。換句話來說,王想根本就已經沒有一個清醒的意識了!是什麽會造成這麽嚴重的後果?
我突然想起來,王想今天既然是跟邵晚在一起,那麽他一定是去了監獄幫助邵晚處理單北向的事情。
既然是在監獄,那麽一定有一個不安全因素的存在,那就是萬婷芳的父母。他們找不到我,難道就不會去找邵晚還有王想的麻煩嗎?
就算之前他們不認識他們,但是在看多了他們的出現,自然會去打聽他們是來做什麽的,知道是幫助單北向的人,那麽他們又怎麽會手下留情。
“王想是不是受傷了?”我連忙追問。
“念念,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你現在保胎要緊,北向出來可就指望著看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麽樣了呢。你現在可是他的精神支柱啊,你不能出事,所以別擔心了,一切交給我們就好。”
邵晚既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那就說明,我的這個猜測那是猜對了。
“邵晚,王想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你實話告訴我。我知道,現在醫院也不安全,但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她是為了我的事情才受傷的,你實話告訴我,我保證我不會自己過來好不好?”
王想可以說是我的得力助手,我現在根本離不開的左膀右臂。她出事了,不論公,就論私下的心思我都很是擔心。
邵晚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違背他律師的嚴謹性,簡單的跟我說了一下王想的情況。
其實,萬婷芳的父母原本是不知道王想這號人的,他們打聽出來的是有一個姓邵的律師在為了單北向的事情奔波操勞。這讓他們很是忌恨,於是就在聽到王想喊了一聲:“邵老師,您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惡從膽邊生,突然從懷裏掏出了一把管製刀具往邵晚的方向捅了過去。當時,邵晚正看著王想呢,背對著兩個老人家,根本不知道後麵的這一幕,是王想先看到了,直接就推開了邵晚。結果她自己被人給在腰上捅了一刀。
當然,發生這件事後,萬家兩個老人也進了拘留所,暫時是不能出來蹦躂了。王想被捅的位置倒是沒有什麽大礙,就是失血過多,現在還有點昏沉而已。短時間內是出不來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