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公布結果
一嫻聽了王想的話顯然很驚訝。
“不是吧?他自從恢複了記憶,整個人就跟轉了性一樣,基本沒有跟女的講過話,就連他媽來看他,他都沒說過幾句啊。”
她的嘀咕聲落入我的耳中,我心裏的疑惑更深了。
何卓這個人處處透露著奇怪。
隻是,我並不知道應該怎麽跟一嫻說,畢竟感覺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如此虛無,如此縹緲。
“一嫻,下麵我們去哪裏?還回那些門店嗎?”而何卓在一嫻跟我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撲到了一嫻的身邊。
“不回了,我等下要開會,既然你跟王想挺有得聊的,那就在這裏再跟她多聊聊吧。”一嫻說這話的時候,有著她自己所沒有察覺到的酸意,這讓我又一次皺起了眉頭。
不過,很快就要開會了,我也沒多說什麽。
每周一是我定下的規矩,要召開例會,順便布置接下來一周的工作內容。
“鄒總,別把我丟在這啊,一會兒我還得幫您做記錄呢。”王想笑嘻嘻的跟我說。
我白她一眼,也知道她是在跟我開玩笑。
做筆錄的事情我可以安排給別的助理去做,但是看站何卓這件事就隻能讓王想親自來了。
我是絕對不可能將何卓帶到會議室去的,而一嫻這一次也不能不參加會議。
當我們開完會回來的時候,何卓還在那跟王想聊得開心。
在會議上,我跟大家討論後決定,將一嫻,安排在我的辦公室隔壁,跟王想一間。
從此以後,王想的工作職責裏又多了一項,看著何卓,不要讓他作妖。
一嫻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
後麵的日子裏,王想可以說是輕鬆多了。
而漸漸的,我也發現,一嫻她似乎有意識的在借著工作躲避一些問題。尤其是當她發現何卓有人管了以後,她就更是沒日沒夜的撲在工作裏。
我每天看著何卓反複的來催一嫻下班,而她卻很是應付的樣子。
要不是何卓非得跟她在一起,她或許都想讓何卓回自己家睡去。
沒錯,自從何卓出院,他一直是住在一嫻的家裏。而且兩個人大被同蓋,共睡一張床。相對的,喬澤安跟一嫻的聯係顯然少了。
但是,一嫻就在我邊上工作,她每天要收到多少條來自由喬澤安的消息,接聽多少個鬥嘴電話,我都看在眼裏。
喬澤安在努力的將他們的感情維持住,讓它不受其他任何因素的影響而產生變質。
而一嫻在接聽電話的時候,我能看得出來,她是開心的,她笑得幸福。隻是當她的眼又瞟向何卓時,那笑容卻勉強了起來。
一嫻回來的第一個周末,正趕上她生日,於是我們一起去了酒吧。
其實這個地方太過於敏感,我是不想去的。尤其是我現在跟單北向不是小兩口了,我們還有一個萬童。
帶著孩子去酒吧想想也是蠻玄幻的。
不過,一嫻堅持要去,而且她還叫上了喬澤安。我跟單北向一起去,他也很久沒有見過何卓了。
為了萬童的安全著想,我讓單北向帶上那個專程負責萬童安全的助理一起去,就負責替我們看孩子。
酒吧當然也是有包間的。我們就找了一個包間,隻有我們自己,這一群不再年輕卻多年的好友們同聚一堂。
這一次的座次很有意思。一嫻拉著喬澤安並排坐,何卓直接就坐在了她的另一麵。
這樣一來,我本想坐在一嫻身邊的願望落空,我又不待見何卓,於是就讓單北向坐在他的身邊,而我坐在單北向的身邊。
我的身邊則是萬童和那個幫著帶孩子的助理,也叫小王。
“今兒個姐生日,大家都盡興點,喝個痛快。”一嫻先是舉起酒杯,笑得暢快。
她的神色間有著輕鬆,這說明她心裏的那些個大包袱已經被她丟下了。
果然,在一杯下肚後,一嫻高聲說:“今天玩得盡情啊,一會兒我要宣布一件事,一件重要到關係我一生的大事。這可是我單身路上的最後一頓酒了。”
坐在她兩邊的兩個男人,每一個人的臉上表情都是一僵。
顯然,今天的活動,他們並不知道具體的,除了替她慶生以外的事。
不過,她顯然眼下還沒有想要公布答案的心情,於是我們隻好陪著她以各種由頭一杯一杯的下肚。
酒越喝越多,有些人的眼神看上去越發清醒,也有像我這樣幹脆的快要癱在單北向身上的。要不是強撐著最後一個念頭,想要知道最後的結果,我大概已經醉死過去,然後被單北向扛走了吧。
終於,一嫻也喝夠了,她似乎攢夠了勇氣來說話。
首先,一嫻先跟何卓說了話。
“何卓,我非常高興,你一直對我念念不忘,不過你出車禍的事情,我也用一直以來的照顧還清了。所以,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一嫻的話說得很不客氣,我不知道她怎麽這麽突然。
後來,我看到了喬澤安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
大概是因為喬澤安的緣故吧。
當時的我並沒有深究這個問題。
“一嫻,你這是什麽意思?”何卓傻愣愣的看著一嫻,似乎聽不懂她話裏的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就是字麵意思。因為,我選擇了澤安。我本來就是要跟他結婚的,如果不是因為對你的虧欠,我早就已經是他的老婆,給他生下了兒子。”一嫻說著,又給她自己狠狠的猛灌了一口酒下去。
這個酒的度數可不低,我的腦子在一杯下肚時就已經有點暈。現在,我更是被他們的事情弄得快要原地旋轉。
“一嫻,在婚禮上我就說過,我願意,現在依然不變。”喬澤安溫柔的笑了,從前的那個他又回來了。
他的眉眼間不再有憂鬱滄桑,有的是眾多的喜悅。
“一嫻,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何卓的臉色變了,如果一嫻現在選擇了喬澤安,那麽他這麽多日子以來的努力又是怎麽回事呢?
可是,一嫻對他的態度卻冷漠起來:“好了,何卓到底是為什麽你自己心裏也清楚。我這個人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騙子。”
說完,她就將自己埋進了喬澤安的懷中,並且離開了兩個男人的中間,直接去了另一邊坐。
“今天我生日,也是最後一頓酒,陪你們兩個人喝,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不幹涉對方。我以後隻會跟我老公喝酒,別人一律免談。”一嫻西裏胡塗的說完這一通話,就徹底倒在喬澤安身上不動了。
而我醉眼微眯,已經看人如光影,一團一團的。
恍惚中似乎有人將一嫻帶走了,而我們依然醉得痛快。
第二天。
我一早醒來,頭疼頭暈渾身酸痛,尤其是私密部位簡直又酸又痛無把自持。我這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醒了?你昨晚可真熱情。”單北向從浴室裏出來,聽到我清醒的動靜走過來看我。
“你這個人渣,我都醉成那樣了,你居然也對我下得了手!”我嫌棄的看他。
這家夥仗著我說不出來,居然就這麽對我下狠手,把我折騰成這樣,要不是今天是周六休息日,我簡直想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