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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那些曾經的故事

  他對於我的關心表現出來的是定定的看著我,然後吃吃的笑了起來。


  他就這麽定定的看著我,仿佛我的臉上長了一朵花似的。


  “你笑什麽呢?”我被他看得莫明其妙,不由的就出聲問他。


  “你關心老子的時候最好看。”他就當著邵晚的麵這麽說我,仿佛有點宣告主權的意思。


  但我不太聽得明白這裏麵到底有沒有含著這一層意思,就像我其實從來都沒有看透過他一樣。我不了解他的過去,不了解他曾經的喜怒哀樂,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是喜歡我的。


  不過,對我來說,能夠確定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咳咳。”邵晚似乎終於受不了我們倆這種將他視若無睹的舉動,他端著咖啡杯輕咳兩聲。


  我臊紅了臉,推了他的手臂一把,想要讓他正經點。可是他的手臂紋絲不動的死死的禁錮著我的胳膊,絲毫沒有想放手,或者尷尬的想法。


  “沒事,你是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婆,阿晚是不會介意的。”他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兩個人坐在這邊,邵晚坐在桌子的那頭,這張桌子就仿佛是一條銀河將我們和他生生的隔出了距離感。


  這一刻,我覺得心裏有點隱隱的難過,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麽,就覺得這樣的邵晚看起來很可憐。


  他對我的感情很複雜,複雜到能夠讓我害怕的地步。而他跟單北向之間的關係又何嚐是不複雜的呢。


  聽他們的聊天說他們曾經是生死之交。現在生死兄弟和應該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相親相愛的坐在他的對麵,就這麽硬生生的將他推在外麵。


  他的內心一定很難過吧。


  可是,這又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我沒有辦法不與單北向相愛,而我們的相愛似乎就是對他一種既定的傷害。或許不該這麽說,他畢竟對我隻是單相思,如果他因此跟單北向生出了嫌隙,那麽他們的兄弟情誼也算是誰都不欠誰了。


  不過,邵晚除了剛才的那兩聲咳嗽,他真的就像單北向推斷的那樣,再沒有任何表達他尷尬的舉動。


  一時間我知道該如何自處。


  他們兩個卻說了起來。


  “今天找你們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邵晚說著從自己隨攜帶的公文包裏掏出一份文件遞給了我們。


  他已經失蹤了一段時間,在他失聯之前,我曾經將我公司的侵權案托付給他,他今天應該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果然,單北向示意我打開文件。我看到的就是一份關於服裝侵權的法律原文,下麵還附有不少的相關案例。這些日子他是真的辛苦了,這些案例非常典型,每一個對我的案子都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在方案的最後,他有一張手錄的白紙。上麵打著幾個問號,最前麵的一個問題就是,盜版商家根本沒有這個綜合實力完成最後的侵權,那麽這家公司是怎麽做到的?

  沒有資金就代表著他們請不到好的設計師,而他們做的東西都是高仿的,雖然原材料粗劣了一點,但經過我公司下屬們的分析已經可以確定,這是他們故意的。


  他們其實實力很雄厚,但是為了抹黑我們公司,抹黑我的品牌,這才用粗劣的質量來以次充好,還大肆的宣傳他們是我們品牌的經銷商,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我不由的慶幸起來,幸好這件事情是兩波人馬在共同行動。


  邵晚雖然是最厲害的大律師,但畢竟時間有陷,他手頭的人力也不哪我這邊充足,所以像打聽幕後老板這樣的事情,他一個非偵探的律師是做不到的。


  “我底下的員工查過了,這家企業的背後還有高人撐腰,那家公司叫雲流集團,不過再往深入挖,我就不清楚了。甚至於他們的法人究竟是個什麽情況我都還不太清楚。”


  我從自己的手包裏也拿出一張疊成豆腐塊的白紙,上麵清楚的打印體顯示,這就是幾天前送在我案頭的那份雲流集團的報告。


  “雲流集團?”紙被放在了桌子中間,單北向也湊過去皺著眉頭思考,接著他很肯定的表示,“這個公司的名字我從來都沒有聽過。”


  這一下我算是納了悶了。這家公司雖然注冊時間不久,但是資本雄厚,就算再低調,也不至於連公司名字都很少有人知道,尤其是像單北向這樣的高端人士。


  “如果是雲流集團,我想我也許可以想到辦法。”邵晚托著腮考慮了一下後,並沒有將話說得很滿。


  將話說滿本就不是他這樣的律師所應該遵從的嚴謹作風。


  “你有認識的人?”單北向替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到時候再說吧。今天的交流我覺得很有用,我以續有了新的方向。”邵晚卻開始收拾東西,甚至看他的樣子似乎想離開。


  “怎麽這麽急?”我出聲挽留。


  今天多虧他來得及時還用計謀弄來了警察,又幫我們搞定了跟警察之間的周旋,我對他其實是充滿著感激之心的。不說我自己,主要是一嫻。


  她的感情經曆已經夠痛苦了,我不想再讓她背上一段心傷。


  “沒辦法,律所新開,裏麵的一應事宜都比較多,我手上不僅有你的案子還有別人的。因為你的案子是我以前不怎麽接觸過的,所以最近多花了點時間,後麵需要加班趕工把之前落下的工作趕緊做完。


  今天要是理出了頭緒,我也不會親自來約你見麵。早上給你辦公室打電話,你秘書說你匆忙的就出去了。我想著能讓你這麽慌張的事情大概就是遊一嫻。而她現在就在醫院,那你肯定也是往這邊來了。”


  “所以你在醫院沒找到我們,就開始在四處亂晃,還正巧遇上了我們?”我覺得怎麽都沒辦法相信。連我跟一嫻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到底走的是哪條路,繞到了哪條小巷裏才能到底這麽個地方,但邵晚竟然直接能找到我們。


  “我直接問了護士們,最近比較難找的,比較危險的地方在哪裏。”邵晚似乎很疑惑於我為什麽要如此激動,嘴巴一張一合的仿佛有很多話想說卻終究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你和遊一嫻如果沒有迷路,沒有走丟,沒有去危險的地方,那麽根據她們說的你們離開的時間來看,應該早就回到醫院了。既然你們沒回來,那一定是遇到麻煩了,所以你們到底在哪裏,不是很明顯了嗎?”


  我不說話,他很自然的接了上去繼續說道。


  我簡直目瞪口呆,除了感歎一句,不愧是幹律師的,兼職一個業餘偵探根本就不成問題。我要收回我剛才那句擔心他一個律師不能勝任偵探的工作。


  給我們解釋清楚了,他一秒也不想再多留。他依然優雅紳士的對我一笑,然後對著單北向說:“走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待他走後,我終於下定決心,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跟單北向把話說開。


  我跟他說了關於我對雲流集團的一些擔憂。


  單北向很認真的聽完我的話,然後他一直沒說話,隻是沉默的思考著。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麽這個雲流集團真的不會簡單。”單北向終於得出結論,“以後多防著點,我也會讓他們小心不要中計的。”


  從咖啡館出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早上匆忙的從公司直奔醫院,甚至連今天都文件都沒來得及看一眼,眼看著公務要推積如山,我實在不敢下午不回去上班。


  讓單北向陪我去了一趟一嫻住的地方。


  她在喬澤安的內部推動之下被強行按在了儀器上進行各項檢查,哪怕沒有什麽問題,她依然被人給強行安排了床位靜臥休息。


  而她所在的病床正好就是何卓的隔壁床。


  看到我進去,她一個鯉魚打挺就要下床來迎接。


  結果喬澤安在監控裏看到了一切,尤其是這一間還是他重點關照的屋子。


  很快,喬澤安也擠進了這本就該是單人間的病房。


  這裏麵因為何卓的病情特殊,離不開一嫻的照顧,所以喬澤安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臨時床位,專供休息用。


  這房間雖說不算大,但是擺放這麽一張床還是綽綽有餘的。


  隻是,我們站立的空間變得極為狹窄。


  最後,一嫻被我們強行按在了床上,我看了看她,發現她的精神頭還不錯,並沒有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我這才放了心。


  她從來就內心比我要強大,在我關心她的時候,她卻不斷在詢問我的情況,問我是不是嚇著了,要不要在房間裏再加個床給她擠擠湊和著睡。


  這下我就徹底放心了,同時也很感動。


  離開醫院,我跟單北向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將午餐對付過去後就各自開車回了自己的公司。


  我跟他最近是真的很忙。甚至像他這麽一個工作家庭分得很清楚的男人,在中午的時候也沒有跟我聊太多的溫存話題。


  而我的心裏還一直牽掛著那個雲流集團。


  但我今天注定是不能好好工作了。


  剛坐進自己的車裏,電話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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