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親子鑒定(二)
我的話剛說出口,邵晚一口黃桃差點沒噎到,我趕緊拍了拍他的背,他咳了兩聲才瞪大眼看著我。
“啊?我當模特?這個?”
說著邵晚擰起眉頭指了指電視裏的內.衣秀,我被他一驚一乍的樣子逗笑,按下他的手說了句。
“穿的是男裝,不是內.衣。我覺得你身材比例還不錯,像個衣架子。到時候要是不麻煩的話,可以來公司拍一下嗎?畢竟合作商也都是外國人,模特是你準可以的。”
“衣架子?真不知道你是在誇我還是罵我。”
邵晚無奈的看著我,可我分明從他的嘴角捕捉到了一絲笑意。
“當然是誇你了,要不然怎麽讓你當模特。”
“那好吧,那到時候你得請我吃大餐。要不然,我可不做虧本的買賣。”
這件事情算是定下來了,其實不出我所料,邵晚一定會同意的。我又叉了一個黃桃吃掉,這個時候單北向的電話就過來了。
“念念,五樓內科。我和吳君彤在這裏等你。”
“好。”
我掛掉電話之後跟邵晚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直奔五樓。遠遠地就看見拐角處單北向和吳君彤站在一起,吳君彤懷裏還抱著她的孩子,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家子。
“你來了……”
“進去吧。”
沒等吳君彤的話說完,我就牽住單北向往檢驗室走。親子鑒定需要采集血液,結果會在七個工作日出來。醫生操作的很快,紮針之後做了血樣存檔。
隻不過吳君彤的孩子哇哇哭著,讓人有些心煩意亂。
“寶寶乖啊,不怕。你看,爸爸是不是也紮針了,爸爸那麽勇敢,寶寶也不能哭的,要勇敢知道嗎?”
吳君彤在孩子耳邊安慰著,小家夥抽抽噎噎這才忍住了哭聲。可是我卻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結果還沒出來,吳君彤就教小孩子亂認爸爸。
就算以後孩子真不是單北向的,也能造出不小的麻煩,畢竟,隻要有人刻意去關注單北向這個公眾人物,這事兒必定會被挖出來上新聞。
到時候不僅單北向的名譽會受損,我和吳君彤都會跟著遭殃。
可是這卻是吳君彤所想的。
“孩子還真是乖啊,放心吧,這孩子看起來這麽可愛,一定是先生的。”
或許是護士看慣了這樣的場景,竟然認為是單北向誤解了吳君彤,所以帶著自己的妻子來做親子鑒定。反倒是沒把我放在眼裏。
吳君彤抱著小孩,嘴角揚起一絲勝利的笑意。她笑了兩聲,把頭發挽到耳後朝護士說。
“是啊,孩子跟他爸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麽……”
“吳君彤,你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帶著我夫人先走了。”
單北向直接打斷了吳君彤的話,轉身牽住了我的手打算往外走,我看見護士的臉色變了變,隨後就一副了然的樣子,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吳君彤。
想必她也知道待不下去了,趕緊牽著孩子往外走。我和單北向十指相扣,結果被這個熊孩子跑過來硬要扯開來,小小的指甲竟然還挺尖的,劃了我幾道印子。
“壞阿姨!你不要搶我爸爸!你快滾開!爸爸是媽媽的,你不許搶我爸爸!”
“胡說,他不是你爸爸。”
“哇……”
我沒控製住衝著孩子還了句嘴,結果小家夥竟然哇哇的哭了起來。聲音很洪亮,傳遍了整個走廊。連路過的醫患都要看上我幾眼,仿佛我欺負他了似的。
“寶寶乖,不哭。阿姨沒有搶爸爸,不怕不怕啊。”
單北向顯然也有些頭疼,吳君彤立馬把孩子抱了過去哄。我白了她一眼,畢竟在小孩子麵前也不好給她一個下馬威。
但是因為例假的緣故,我整個人暴躁的快要抓狂,這個時候是單北向摟住了我的腰把我帶進懷裏,我才感到了一絲安慰。
“他叫什麽名字?”
“名字我打算讓你來取,我給他取了個小名叫小傑,大家都是這麽叫的。”
“沒名字,都這麽大了,我問你,戶口怎麽上的?”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吳君彤這般拙劣的手段,以前對我來說還挺高明,我甚至還有些羨慕她的出事作風很果斷,是個少有的女強人。
但是現在對我來說,她就是一個想要搶走單北向的愚蠢女人罷了。
熊孩子看我回嘴眼看著又要哭鼻子,單北向揉了揉我的頭發低聲跟我說了句。
“你先去邵晚那裏等著,你在這兒,小孩指不定要鬧到什麽時候。我讓她們走之後,一會兒就過來。”
眼下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我要是拉著單北向走,那個小孩說不定還能把嗓子給哭破。雖然小孩無罪,可是我總覺得吳君彤這麽做,已經在無形之中樹立了小孩子的三觀。
有其母必有其子,講的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等我回到邵晚身邊的時候,他顯然看出了我的異樣,還是剛才那盤果盤,邵晚都沒有吃幾口。
“快點幫我消滅,我一個人吃不完。”
“你除了這句,就不知道說別的了嗎?”
我的話剛說出口就有些後悔,我一不小心把情緒帶給了邵晚,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端走果盤用牙簽挑起來慢慢吃。
“是不是單惹你生氣了?不妨說說看?”
“你還記得吳君彤嗎?”
“我隻是近事遺忘,不是失憶了。她又回來找單幹什麽了?”
邵晚一眼看穿吳君彤是回來找單北向的,畢竟我這樣心情不好,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一定是感情被插了一腳,更何況是了解我的邵晚。
“這一次不止是她回來,還帶了個兒子。”
“什麽?兒子?”
我記得,以前單北向的事情都是邵晚告訴我的。或許現在跟他說這件事情,邵晚最能幫我提些建議。
“是,吳君彤之前離開北向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把孩子打掉。現在回來了,說是那個孩子是和北向生的。”
我無奈的拿著牙簽戳著果肉,邵晚的眉峰也緊蹙了起來,沉思的樣子仿佛在回想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好像,還真是。自從吳君彤失蹤了之後,也沒有人再見過她。至於她肚子裏的孩子,還真是不好保證有沒有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