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極限運動
單北向提著早餐回來了,我們三個人坐在餐桌一起吃飯。
我內心那道柔軟的防線狠狠的被觸碰了一下,我決定暫時放下手頭的工作。
好好的陪陪他們兩個,不管出於什麽目的,我隻想好好在看看他們。
吃完飯之後一嫻就上樓喂奶去了,我打開筆記本電腦,從網上找了個專門照顧小孩的保姆,工資給的算是這個行業裏最高的,為的就是讓小孩得到更好的照料。
阿姨上門之後,我提議讓單北向帶我們去散散心。
他的車是往旅遊度假村開的,本來打算帶我們去打高爾夫,但是一嫻對此並不感興趣。此時車裏的電台廣播突然報道度假村推出一個新項目。
跳傘極限運動,不是三高患者都可以報名。聽起來很有趣,可是這樣的運動有危險存在,更何況是新項目,有沒有漏洞或者安全措施有沒有做好都不知道。
“不如我們去跳傘吧。”
我本來以為聽聽就過去了,沒想到一嫻對這個感興趣。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總覺得有些不安,一方麵是覺得這樣的運動太危險,一方麵又覺得一嫻是不是就是想要追求這樣的極限運動。
“你沒經驗,最好不要去。等過個半年,設備完善了到時候在一起去玩。”
單北向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擔心一嫻。
一般跳傘的地界會選在高空或者懸崖邊,分為高空跳傘和低空跳傘,但是這兩個的危險性都是存在的。
我總覺得一嫻會不會以跳傘為借口選擇自殺,畢竟想不開很容易往這條路上走。
當初我也想死過很多回,可是最後都沒有下定決心。
最後單北向打斷了一嫻的想法,這讓我鬆了一口氣,但是我內心總是隱隱的不安,害怕真的有一天一嫻會想不開。
既然一嫻不喜歡去打高爾夫,我們隻好去蒸桑拿放鬆。
我們坐在一個房間裏,霧氣繚繞在頭頂,我們每個人的頭上都用毛巾紮成一個羊角包,看起來莫名可愛。
半年前單北向身上留下的傷,如今已經看不見了。
但是一嫻身上的疤痕讓我過眼難忘。以前醫生給單北向的修複膏還沒有用完,等到回了別墅我在把醫藥箱搬出來替一嫻擦個藥。
女孩子留疤就不好看了,更何況,一嫻以前那麽愛漂亮。
“何卓最近怎麽樣了?”
“醫生說恢複得挺好的。”
不難看出一嫻還是在意何卓的,到現在還想著他的傷勢。
她聽到單北向的話欲言又止,最後也隻是笑了笑。
“你要不要親自去看看他?何卓恢複的怎麽樣你看到就明白了。”
“好。”
單北向的提議一嫻答應得很快,快得讓我有些懷疑。
剛才自殺的念頭又盤旋在我的腦海裏,我不免有些擔憂。
一嫻說是上廁所便出去了,我和單北向窩在桑拿室裏麵,悶得大汗淋漓的,有些爽快。
“你真的想讓她去見何卓?”
“是啊,那小子,肯定還喜歡一嫻。說不定見一麵,能讓他好得快點也說不準。”
單北向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是拿他這個兄弟沒有辦法了。
我想到早上一嫻跟我說的那些話,也覺得有些惋惜。但是過去終歸是過去了,現在也挽回不了。
“如果你是何卓的話,你會怎麽選?”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問題,好像就是我和吳君彤擺在他麵前讓他選一樣,但是我就是想知道如果單北向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麽選擇。
又或者,何卓會跟他想的一樣嗎?
“我會選擇我愛的人。我和別人不一樣,愛就是愛了,我愛上的人不會讓她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知道是因為單北向意味深長的眼神,還是因為稀薄的空氣,我整個臉都燙得不行。
“我跟別人不一樣,也許有的人一輩子委曲求全,隻為了組建一個家庭。過上普普通通的日子,直到死去都不知道愛情的滋味。那太可悲了,我單北向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知道嗎念念。”
“你外麵是不是有別人了?”
“目前還沒有。”
他突然的甜言蜜語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結婚這麽久以來他很少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也沒有多想便脫口而出的問他,單北向很坦然,是我意料之內的。
其實如果單北向真的不愛我了,我相信他會第一時間告訴我。
不會像謝睿那樣,瞞著我,欺騙我,最後糟踐我。
我剛想開口一嫻就走進來了,說是讓我們帶她去醫院看看何卓。
在桑拿房放鬆得也差不多了,我們幾個各自換好衣服到了外頭。
最後單北向載我們去了醫院,車子停在大門左側,一嫻剛想下車便被單北向組織了。
他打了個電話給何卓,沒一會兒,何卓的老婆便從醫院裏出來了。
單北向總是想得這麽周到,會考慮到雙方的感受,所以刻意讓何卓支開他的老婆。
一嫻這下才下了車走進去,單北向載著我去停車,順便問了下我公司最近的走向。
我把針對謝睿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跟他交代了清楚,單北向沒有答話。
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隨後打開車窗別過頭將煙霧噴了出去。
“以前我曾經讓你把失去的都討回來,可是現在我還挺不是滋味的,我寧願你好好做我單北向的女人,把過去的一切都放下,仇恨和痛苦,我感覺這些東西變成了你的羈絆。”
我不知道單北向怎麽了,他最近的一言一語都是在向我訴說著,我哪裏哪裏做的不好,說我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感覺,沒有了初心。
我問他是不是外麵有女人了,他給我的答案也不是完全絕對的,隻說了是暫時。
這讓我有些不好受,可是半年來磨煉出的性子不讓我服軟,我咬了咬唇,做了個假設。
“如果我不像現在回心轉意,放下手裏的工作。你是不是就不會要我了?”
“沒錯,我要的不是一個名義上的妻子。我需要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