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小泥人
我不知道單北向這話是否還帶有其他的意味,但是他卻講出了我的真心話。
如果我和單北向可以互相扶持的走下去,那麽就是我今生最大的願望。
單北向說我不要紮頭發更好看,將我的發絲都捋到了耳後。
迎麵而來的店小二恭迎我們進屋,殷勤的為我們點酒上菜。
“北向,我不知道你喜歡我什麽。”
“我喜歡你的坦率魄力,還有敢作敢當,你身上總有一種莫名吸引我的魅力。”
我夾了一口菜放進單北向的碗裏,感覺這幾天自己都像是活在夢裏,那麽的夢幻,又顯得真實。
“可是你當初曾經把我推到謝睿的身邊。”
“那個時候我對你已經有感覺了,我這個人麵子太薄。其實你去的時候我很難過,但是看你奮不顧身的樣子,我有什麽權利阻攔,那時候我對你來說什麽都不是。”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眼角微眯帶著無奈的笑容。
“對我而言,你一直都是以一個丈夫的身份站在我身邊。”
這一頓我們吃的很開心,我們真的像老夫老妻一樣,過著婚後平凡又簡單的日子。
我不僅吃到雲南特有的美食,還體會到了真正被單北向捧在手心的滋味。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這一個星期玩遍了大理和麗江古城,甚至還帶了一大堆土特產和禮物回去。
這是我記憶力最難忘的一段時光,白天我們遊玩,晚上我們依偎,別提有多美好。
後來我們回到了所在的城市,單北向沒有過多的休息就去了公司,
因為玩了這麽久,公司上下很多公事都給耽誤了,他必須第一時間趕回去處理。
而我就負責把從雲南帶回來的土特產和禮物給送出去。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曆,突然想起了單北向和吳君彤的婚期,好像越來越近了。
他似乎還沒有向外界正式宣布他和吳君彤的關係,不知道那天突然違約會不會不太合適。
單北向先去公司了,我留在別墅裏收拾行李。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帶著禮物去門口打了一輛車,直奔邵晚的律師事務所。
我和單北向在麗江古城的時候,特地為他買了一條項鏈,不是男士的,是送給女人的。
等到下一次,邵晚一定不會在因為女人的禮物發愁。
還有一份禮物是我送給他的,是古鎮上老師傅捏的泥人。
我從百度上找到邵晚的照片給師傅看,捏得唯妙唯俏。
我覺得這種東西擺在律師事務所,還挺具有代表性的。
我依舊沒有打招呼就過去了,推開門坐在了大廳的藤椅上。
邵晚從樓上下來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努了努嘴還是沒有數落我。
“怎麽樣,雲南好玩嗎?”
“特別好玩,看,我給你帶了什麽禮物。”
我把禮盒往桌子上麵一擱,他瞄了一眼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麽是兩份?”
“一份是給你未來的女朋友,一份是給你的。”
我先是指了指粉紅色的小禮盒,然後在把眼睛看向包裝嚴實的紅木盒子。
邵晚沒有多想便拿過紅木盒子打開,他看著裏麵的小泥人眼睛都在放光,小心翼翼的觸了一下小泥人的腦袋,然後指尖互相摩挲回味著手感。
“泥人好可愛,謝謝你。我很喜歡。”
“你不看看你未來女朋友的禮物是什麽嗎?”
我看著邵晚開心的模樣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他瞄了一眼粉色禮盒,輕輕的搖了搖頭。
“既然是送給女朋友的,等到以後有喜歡的人,我在打開看吧。”
我有些惋惜他不能第一時間看到那條精美的項鏈,但是沒關係,邵晚的身邊遲早會有一個女人,配的上它。
雖然邵晚的律師事務所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沒有開業,因為政府的準許證還沒有批下來,所以邵晚的招牌還暫時無法掛上去。
我坐在藤椅上,邵晚給我泡了一杯普洱茶。
我平時看他不太喜歡喝茶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麽就拿了普洱茶招待客戶。
“你的胃不好,喝茶普洱可以養胃。我不在別墅的時候你三餐肯定又亂吃,單因為工作可能沒有那麽多時間注意你,但是你的身體你自己要照顧好。”
我抿了一口茶,差點被他的一席話給嗆到。
雖然我覺得可能是朋友之間的關心,但是總顯得有點不一樣。
我點點頭答應他,邵晚這才又拿起了手頭的材料看了起來。
以前聽單北向提起邵晚,都說他整天往國外跑。不知道為什麽這次會選擇定居在這個城市,或許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你為什麽選擇在這裏開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向他詢問道,邵晚修長的手指翻過書頁,抬起頭對我一笑。
“因為在外麵打拚累了,想找個地方站穩腳跟。”
“可你不是已經小有成就了嗎?”
邵晚其實在律師這個行業算是有名的了,我不太明白他還在追求什麽,是財富,還是正義,又或者是替別人打抱不平的豪情壯意。
“遠遠不夠,我不能讓我父母失望。其實我和我的父親已經冷戰很久了,他在俄羅斯有著自己的文化公司,想要我去繼承他的產業。當然我沒有乖乖聽話,好在母親還是支持我的,但是我必須要幹出一番成就,才能讓我父親刮目相看。”
原來,邵晚和他的父親也有爭執的地方。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邵晚顯得有些無奈,但是言語當中卻透露出對於父親的思念。
邵晚還有機會可以跟他和好,而我,再也見不到我的父母了。
以後隻能靠著小時候的回憶過活。
我喝完這杯普洱茶就走了,打了一輛車回到單北向的公司。
當我推門而入進了單北向的辦公室,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五十好幾的婦人。
她看起來一副鄉下人的模樣,身上戴著廉價的項鏈,粗糙的手上穿著俗氣的金色戒指。我一時之間猜不到她到底是什麽人。
“你是鄒念?”
我進來的時候她上下把我打量個遍,眼神看得我並不是很舒服。但是處於尊重我也隻能點點頭,承認自己的身份。
“哦,我是北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