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度假
後來我回到公司正好趕上謝睿要出去出差,他把裁員和引入新血液的工作交給我就離開了。我也沒有多想,打算先做好手頭上的工作。我配合人力經理把一些老員工辭了,至於引入新血液的話,我想找一嫻在合適不過。
我們在大學是同一個專業的,在服裝設計這塊方麵我們學的都是一樣的,隻是每個人都要靠天賦去繪畫,缺少的隻是讓她們發揮靈感的平台。新引入的員工可以服從我分配,招進專業對口的人想必對公司也有發展。
遊一嫻細心又聰明,很快公司在我和她的配合下引入了一批新血液,不知道謝睿回來會怎麽看待這些朝氣蓬勃的新麵孔,至於被我辭掉的那些老員工,全是些借風使船擾亂職場風氣的人。
今天我比平時都要晚一些下班,因為周末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加班把周末的事情都給做完。剛出了公司門就看見單北向的車停在門口,我自覺的走過去上了車,他從後麵一提把包裝袋扔在了我的身上。
“帶你去度假。”
我還來得及拒絕他的車蹭的一下就開到了路上,我低頭瞅了一眼袋子裏的東西。都是一些新買的衣服和換洗內、衣褲,明明可以先讓我回家收拾一下東西再出發,非要這麽急匆匆的就出發。
大約開了兩個多小時我們才到了休閑度假村,遠離城市的喧囂,青山碧水被夜幕籠罩別有一番韻味。天上的星星很亮,空氣也很清爽,我甚至都不知道這邊有座偏離外界的“桃花村”。
很快單北向帶著我入住溫泉酒店,我看著他站在櫃台前麵辦著手續,櫃台服務員看我的眼神讓我不免有些害臊。
房間很大很豪華,大廳中央有一池溫泉騰騰的冒著熱氣。第一次到這種地方玩我的眼睛有些放光,我丟下袋子新奇的把房間左摸摸右瞧瞧的轉了一邊,所有家具都屬日係風格。出來的時候單北向身上隻剩下一條浴巾,圍在了嚇身。
高挑的身材配合他身上的巧克力腹肌,加上他天生就長得標誌,很難讓女人心動。我下意識背過身看著窗外的夜景,努力平複著緊張的心情。
“我渾身上下你哪兒沒看過?”
單北向的聲線很平穩,說起挑逗人的話來絲毫不害臊。我有些無計可施索性不再理他,我坐下來抱著腿坐在榻榻米上,溫泉的熱氣熏得整間房間都很潮濕。
“話說,我們結婚的事情,你老師不知道。是我說了她才知道的。”
我看著他閉目養神,許久才主動打破了這場沉默。隻見他緩緩睜眼,一臉慵懶的看向我,發梢上麵的水滴落下打在肌膚上,十足的性、感。
“那又怎麽樣。你說和我說,不都是一樣的麽。”
我又蜷了蜷腿抱成一個團,手指在木地板上有意無意的劃著。
“哪裏一樣了。”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在這空曠房間,隱沒在了霧氣裏。半晌,單北向才開了口。
“鄒念,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我一怔,加上姿勢的緣故腿開始有些發麻,我幹咳兩聲躲避開他的眼神回了一句。
“你想多了。你的心裏不知道裝了多少女人,我才不會喜歡你。”
“一個,我的心裏隻有一個女人。”
單北向沒有正麵回答我,也沒有告訴我那個女人的名字。他自顧自起身回了房間,我也抱著他臨時給我買的衣服去衝澡。最後我們兩個躺在一張榻榻米上,沒有過多的言語,也沒有過於曖昧的動作,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單北向拉著去了高爾夫球場。我從來沒有玩過難免有些好奇,小心謹慎的跟在他身後。最後是一個教練開著高爾夫球車把我們載上了小山坡,看來單北向是這裏的常客,我聽著他和教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拉夫勞倫新款POLO衫,單爺品味還是那麽好。”
“TOMMYHILFIGER,吳教練你穿的也不賴。”
那些名牌在我眼裏沒有任何概念,隻知道是貴的衣服。我低頭看了看我身上一點兒都不起眼的白裙,揪了揪單北向的衣角。
“我這個是地攤貨嗎?”
單北向還沒回答我,教練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最後他們兩個還是沒有回答我,但是我敢肯定,我身上這件裙子一定價格不菲。
單北向手裏的球杆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他標準的姿勢透著一股高貴優雅的味道,運動的他看起來很陽光,不像平日裏總是麵癱著一張臉生人勿近的模樣。
“你來試試。”
球沒有進,下一輪他把球杆遞過來讓我試著打看看。我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麽玩,他從背後抱住我,掌住我的手背引導我打球。
我的心髒又開始撲通撲通的為他跳動,耳邊是他溫熱的氣息,低沉的磁性嗓音一遍又一遍的替我講解,導致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認真聽。直到球進了洞我才緩過神來。
“學會了?”
我轉過頭就看見他放大的臉,因為距離的緣故氣氛十分曖昧,我甚至能看見他的眼睛裏映照著我的模樣。我的耳朵騰的燒紅起來,支支吾吾的嗯了幾聲脫離他的懷抱自己打。
嘭的一聲球被我打飛了很遠,雖然沒進圈,但是這麽一下倒是挺解氣的。好像平日裏的怨言一下子就被這顆高爾夫球帶走了。
“你喜歡這麽玩?”
我點頭。很快單北向就給我安排了一排的球座,上麵按次序擺著高爾夫球。每一發我都用盡了全力,好像那顆球就是我討厭的人。
“單北向,好過癮啊!你快來試試!”
中規中矩的高爾夫球場變成了我們兩個的電玩城,我們一下又一下的揮舞手裏的球杆,最後我歡呼著撲進了他的懷裏。我突然察覺自己有些時態,剛想離開又被他按在了胸膛。
“把這些球當做你討厭的人,有沒有比較沒壓力了?”
在外人眼裏我們就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一起歡樂一起度假。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單北向的一切都是謊言編造而成,事實一直提醒我,不要深陷進去。
最後他帶我去了露天餐廳吃午飯,我剛坐下來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竟然是他。
“鄒念,你怎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