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是醉是清醒
“你什麽意思?”
我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麵對眼前這個男人我已經麻木不仁了。
“裏麵有八十萬,是你應得的。”
因為姿勢的緣故我一直被抵在牆上,他搖搖晃晃的紳體幾次壓下來讓我厭惡的偏過頭。隨隨便便出手就是八十萬,果然升上了經理的職位,人也變得氣派了。我冷笑一聲,當初離婚連一分錢都不願意施舍給我,現在反倒假惺惺的要來補償我。
“謝睿,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如果你想用八十萬買我的原諒,你大可不必這樣。”
他的手臂和牆形成了一個空間把我鎖在裏麵,我試圖從側邊躋身出去,沒想到被他攔腰重新抱進了懷裏。
“念念,你說我們還有可能嗎?”
我捶打著他的胸口掙紮著,原本這個懷抱對我而言是溫暖的,現在我一秒都不想多呆,然而我越反抗他的手臂鎖得越緊。
“自從你離開之後,我就沒了家的感覺。”
想必也是,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人,怎麽可能照顧好他,謝睿雖然在職場上很精明,但是回到家就是個生活廢柴。跟我在一起那麽多年,一直都是我在任勞任怨的照顧他。
可惜謝睿就是被那個女人吸引了,而我這個像保姆一樣的老婆,讓他出現了審美疲勞。如今多半是和那個女人過了些日子,才發覺兩人不合適。
原來如此,這八十萬不僅僅是補償我,還帶有一點挽回的意味。
“做,夢。”
我和他再也不會有任何可能了,我咬牙切齒道。沒想到謝睿酒勁一上來就力大無比,掐的我胳膊疼。因為酒精的緣故讓他的思想有些遲緩,半天才反應過來我的話,隨後他竟然扣住了我的後腦勺想吻我,我嚇得用包擊中他的頭部才得以掙紮開來。
隨後他放開手杵在了樓道中央,像是清醒了一般。
我急忙掏出鑰匙想要開門,無奈因為心急試了幾次都沒又插、進孔裏。
他在也沒碰我。直到我進了房間,轉身我看到了他眼裏的落寞。
“謝睿,你瘋了。”
我留下一句話把門狠狠關上,我不知道他在外麵呆了多久,我也不在乎他到底怎麽想。因為從離婚那天開始,我們兩個就再無瓜葛。
我獨自坐在陽台上吹著冷風,因為是舊樓,陽台上沒有護欄。
我就這麽坐著把腿垂在外麵晃蕩,頂著月光,看著樓底到處跑來跑去的幾隻貓。
說不難受是假的,謝睿一直都在無形的羞辱著我,我的報複心理,在這個夜裏悄悄地長出了萌芽。
兩個月之後,父親的病一直在好轉。公司也讓我升職加薪,一切的一切都在變好。唯獨單北向,我名義上的男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遲遲沒有出現,因為他我沒少聽爸媽的抱怨,我希望他隻是因為工作太忙,沒出什麽事就好。
托國家的福公司放了小長假,我也養精蓄銳,好好休息了一番。假期過後來到公司,無意聽見同事在議論換了一個新的老板。我剛走過去大家都紛紛側頭看我,弄得我一陣莫名其妙。
直到同組的一個同事告訴我,這個老板一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我升職加薪。不對啊,我前段日子剛升職加薪過,怎麽這麽快又給我來了一次。
“鄒念,你和老板什麽關係啊。他對你這麽好,想不到你還挺有來頭的。”
我有些蒙圈,我連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麽回事,憑空就被套了一個大有來頭的名號。
“啊?我也不清楚啊,會不會是老板搞錯了?”
“鄒念,我給你安排了一間新的辦公室,以後你就搬去那邊。”
一個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溫潤男聲從身後冒出來,我眉頭一蹙佯裝聽不見的樣子,轉身整理手頭文件。身邊的同事沒眼力見的一直用胳膊搗我,那個男人忍不住再一次發話。
“鄒念,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