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古怪老頭
“阿——嚏——”剛走出文府的文天擇揉揉鼻子“誰再說我呢！”
首次曆練，文天擇已經有了方向，他以借曆練之名由離家，其實就是想尋找靈魂草，線索已有，目標一定，走在大街上沒有一點迷茫的感覺，倒是心情舒暢，沒有家的依賴，一切都要靠自己去磨練。
從四麵八方聚集的外來人越來越多，還能看到少許獸人種族，精靈族，巨人族等異族人員。
清江鎮東西大道上，到處都是人，都在采購物品，整箱的往車上裝配，欲往山中狩獵探寶。
文天擇也在街道兩邊的雜貨鋪進行淘金，如今修氣一段，遇到敵人得找一件趁手的兵器，看了半天沒有一樣看上眼的。
溜達了一圈，來到路邊的地攤上，好多地攤連接在一起，沿著路伸向遠方。地攤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物品兵器，獸皮，白藥，生活用品，鹿茸，虎膽，熊掌——”
文天擇在地攤旁，看看這個，摸摸那個，沒有一個看上眼的，繼續往前走。
這時發現身後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文天擇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突然撒腿就跑，這時身後的兩個人緊跟不舍，在一處人流密集的地方，發現文天擇蹲在一處地攤旁在撫摸一隻白狐狸，兩人停下腳步在另一家買虎膽的地攤旁指指點點裝作買東西。
“果然如此”文天擇既然知道有人跟蹤他，心裏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嘿嘿一笑，穿過人縫，來到那二人站立的攤位旁，笑聲說道“兩位大哥，你看這虎膽多好啊，你們摸摸這手感，你再聞聞這氣味，一定是新鮮的。”
那二人被文天擇一番話說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看看四周的人，尷尬的笑笑，很機械的拿起虎膽“就是，就是，這熊膽一定是新鮮的”說著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這時文天擇使出吃奶的力量破口大嚷“老板這兩個家夥是小偷，他把你的虎膽裝進口袋裏了。”
洪亮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忙碌的地攤老板看到一個小孩指著兩個人嚷起來，隻見那兩人每人手裏都拿著一個虎膽放在鼻子上聞，並且其中一人的大口袋往外敞開，一眼就能看到裏麵的虎膽。
地攤老板看到這一幕，手裏的刀直接插在肉台上“你奶奶的，敢偷我的東西，來人啊，這裏有小偷。”
“我們不是——不是——我們是方——”話還沒說完，文天擇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嘴巴上“偷人家的東西還有理了是不是？”
這一喊，行人和其他攤主都圍了過來，把那兩人團團圍住拳打腳踢，文天擇趁著人亂溜了出去，回頭看著那兩個被綁的人，咯咯的笑起來。
剛才文天擇和那兩人說話時，偷偷的把一個虎膽放進了那人的口袋，才有了剛才一幕。
文天擇甩開兩人，心裏稍微有點不輕鬆，心裏犯起嘀咕“我一猜就是方家人，沒想到已經懷疑我頭上了，這樣不行，得想一個辦法，否則曆練路上有危險性。”
眼睛一亮，他走進一家衣服店，裏麵的衣服什麽款式的都有，他就簡單挑了一件最普通的衣服，然後又買了一頂草帽，又貼了少許胡子，猛然一看，已經沒了孩子氣，就像一個體型瘦小的大人一般，走在大街上和行人融為一體，很難認出他就是文天擇。
重新來到大街上繼續往前走，走了約摸半燭香的時間，就快到了到方府。
這裏的地攤人氣很旺，可想而知，都想在進山前多備點東西。
有一個地攤擺著很多武器，如今買武器的人很少，生意確實是慘淡，再加上攤主躺在椅上眯著眼，行人再多，他連眼都不睜開，幾乎沒有一人詢問的。
文天擇路過地攤，被一個武器吸引，停了下來，這是一把和他身高差不多長的物品，厚度就有半指，寬度有四指，體形就像一把尺子，其上生有銅鏽，斑斑駁駁，看上去經曆不少時間的侵蝕。
文天擇從小就喜歡重兵器，對這個是武器非武器的銅尺生成一種由衷的喜歡，伸手去撫摸。
“摸一下必須得要。”這時從攤位下麵冒出一個破爛的草帽，接著露出一雙不能再小的眼睛，眼角處布滿了眼屎。
“你這不是霸王條款嗎？摸摸就逼著人家要你的東西，怪不得沒人要你的東西呢！”文天擇哪裏遇到這樣做生意的，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也沒逼著你要，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這些都是我的寶貝，如果摸了就得要，如果不買，去別的地方玩去，乳臭未幹的孩子別耽誤我做生意。”攤主是一個小老頭，穿著一身粗布衣服，一隻手放在衣服裏，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另一隻做出擺出攆人的手勢“哪涼快哪裏待著去，別妨礙我做生意。”
“你這老頭，真是蠻橫不講理，摸摸也不少塊肉，我就摸，摸了就不要。”文天擇童心未泯，遇到這個輕狂的老頭，來了興致決定氣氣他。
小老頭閉起雙眼，嘴角處勾畫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文天擇伸手就摸那把巨尺，見小老頭沒有任何動的跡象，改成雙手去摸，翻來覆去的去摸。
“我摸了，就是不買，再見了——”說完文天擇得意的離開。
“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有言在先，摸了就要買，不買是不行的。”小老頭眼睛都沒睜開，淡淡的說道。
文天擇鄙視著說道“我就不買，氣死你，奸商。”說著就大搖大擺的就要離開。
“你看看你的手心。”小老頭還是沒正看眼睛，嘴角挑起一絲得意的笑。
文天擇伸開雙手，發現手掌處有點點綠色，這時整個手心傳來癢癢的感覺，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兆，心神不亂的說道“你真卑鄙，十足的奸商。”
小老頭哈哈一笑，笑眯眯的坐起來“小朋友你還真鎮靜，我這毒叫“綠魔”如果沒有解藥，一天之內整個手心都會鑽心的癢癢，並且你越撓越癢癢，越癢癢越控製不了自己撓，直到把這雙手撓廢了為止。嘿嘿”
“真卑鄙，不就是為了買一件武器，至於這樣嗎？倚老賣老，奸商中的敗類。”文天擇破天大罵“我買了，把毒給我解了吧！”
“嘿嘿——”小老頭翹起二郎腿，嘴裏叼一個稻草，無賴的說道“我這麽大年紀了，做一個生意養家糊口不容易，你竟然罵我倚老賣老，爺爺我不賣了，你走吧！”
“別給我買關子，把解藥給我。”文天擇看到小老頭那副幸災樂禍的臉，就來一肚子氣。
“不給。”
“不給我就報官！”
“報官也不給，我再告你一個不尊老，還偷我的武器，你反正摸過我的武器，你手上的綠點就是證據。”
文天擇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怒視著小老頭，重的吐了一口氣“卑鄙”
小老頭卻是嘿嘿一笑，又重新躺在椅子上，閉起雙眼。
“你——”文天擇被小老頭的這種傲慢的態度打敗了，吐口氣，調節一下心情，問道“你如何才肯給我解藥——”
“你看看，這生意無人問津，我這一個老頭子為了生存，也隻好走這下策。”
文天擇冷笑，心裏暗暗嘀咕，我看他也不像做生意的人，長得賊貓鼠眼還懶散，生意好才是天理不容呢！
小老頭坐起來吧唧吧唧嘴“人老了，啥都不行了，你如果幫我找一份糊口的工作，我就給你解毒，你看如何！”
“找工作誰要你，一看就非奸即盜的人。”文天擇嗤之以鼻暗暗嘀咕，幫他找份工作很容易，給文家人打一個招呼就能解決，隨後嗬嗬笑道“好，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去。”
“前麵方府正在招人，聽說是去山裏狩獵，你看看有我幹的差事嗎？幹什麽都行，我隻求混口飯吃。”
文天擇極目遠望，看到方府門口擠滿了人，估計是正在招人——。
“機會來了——”文天擇從方家人口中得知“靈魂草”的下落，一直在想辦法如何接近他們，今天正好遇到一個機會，回頭邪笑的看看小老頭，徑直的像方府大門走去。
在方府大門口旁，立一個大牌子，其上張貼著一張布告
今欲狩獵深山，除惡獸開拓資源，而人力不濟。遂求賢若渴，不使野有遺漏。彼有伯樂，待千裏馬;彼有梧桐，望鳳來儀! 諸君若往，定掃塌相迎！得勝而回，必重金答謝。
修氣八段 10人
武技四段 2人
青年壯漢 60人
馬夫 6人
夥夫 2人
醫師 2人
醫師學徒 1人
文天擇整理一些衣服，臉上塗抹少許灰，把自己弄得土裏土氣的，來到報名處，給自己報了一個醫師學徒，竟然直接錄用了，他又編了一個故事，方家管事的人竟然相信了，於是安排兩個下人和他一去了地攤處。
“叔叔我來了。”文天擇老遠都喊小老頭。
小老頭攤位上的武器全部沒有了，他坐在椅上，翹起二郎腿很是悠閑。
“你的那些武器呢——”
““”全部送人了，嗬嗬”
文天擇心裏很是抓狂，自己摸摸武器就給下毒，結果竟然送給別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的事情我辦好了，你看，方家對你不薄，還安排了兩個人專門來接你呢！”文天擇說完靠近小老頭低聲說道“我的解藥呢！”
小老頭斜眼看了方家兩位下人嘿嘿一笑“三天之後給你。”然後低聲回了一句“你莫非把我買了不成。”
文天擇同樣嘿嘿一笑“你猜對了，我說我身體不好，你想把自己賣了，給我留點錢看病，他們專門有人接你過去。”
“算你狠”小老頭狠狠的回了一句“癢死你我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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