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望七十與你 5
被這猝不及防的舉動樂思桀沒有絲毫準備,沒穿鞋,還那麽用力,他痛得立刻就彎下膝蓋,痛苦地皺著眉頭,“安然!安然你聽我解釋。”
她這麽撒潑打鬧一定是因為那通該死的電話。
“我不聽!不聽!”她現在腦袋亂極了,捂著耳朵,一邊後退一邊喊,“你混蛋!”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樂思桀邊說邊覺得好笑,生活簡直比狗血劇還狗血,他忙拉住安然的手,安然使勁的掙脫,不知道從那裏試出來的蠻力氣,竟然掙脫了他的懷抱。
撒腿就朝門外跑,捂著膝蓋和胳膊酸痛的樂思桀踉蹌著趕不上她的步伐,眼看著她就要跑出去了,他扯著脖子一喊,“你穿成那樣,你要去哪!”
語音一出就像遙控器一樣夏安然立刻駐足。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薄紗蕾絲短裙剛剛到大腿根,前麵的衣服深V設計,裏麵的三點小貝殼清晰可見,是啊,她穿成這樣跑出去,還不如現在一頭撞死算了。
落地玻璃窗映照的自己真是“女神,又瘦又有料。”
裏麵的丁字褲也帶有十足的設計感,特別是後麵幾根蕾絲交叉著,在後庭上,係成蝴蝶結般的圖案。
天啊!那樂思桀不是,全看見了!
在這種吵架的情況讓他看見,還不如讓她出去跑一圈算了!
夏安然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發出動物屠宰時的慘叫,真恨不得順著窗戶揪著頭發把自己扔出去!
天啊!天啊!真想死。
“我不管!”她一跺腳,開始胡攪蠻纏,不然他要看出自己的額窘迫豈不是更難看,“我換衣服去!”
“換什麽換這樣多美。”樂思桀揉著膝蓋,彎彎著嘴角大概是在偷笑。
“你,”夏安然一時間詞窮,非常孩子氣的說了一句,“你個賤人。”
樂思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抱住她,“好好好,我賤,我賤,你乖,你坐下來,聽我解釋行不行?”
再這樣抱下去她快無法呼吸了。
樂思桀的手臂緊緊的環繞住她,絲毫不給她回身的空間,就連轉身的也異常困難,隻能被迫的與他對視。
“好啦,你現在不聽,我就不放。”和他的距離僅有一個拳頭那麽近,他呼吸的熱浪還帶著薄荷的清新,溫暖的,還有不得不注意的,新長出來的小胡茬。
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頭,“你乖,”他在她的嘴巴上啄了一下,夏安然一個勁兒向後躲,像脫離水源的魚兒奮力在他懷裏掙紮。
“其實,那女人是蘇尋的……”樂思桀抱住夏安然,認真的眼睛與她對視。
真想笑,編名字也不編的像一點,“你寫古代詩歌啊,我還蘇轍呢,有沒有蘇軾啊?”
“沒跟你開玩笑,蘇尋,蘇媚的男朋友。”樂思桀繼續認真的說。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騙人。
“蘇尋,蘇媚,簡直像兄妹,拜托,你編故事也編的真實一點好不好。”
夏安然打趣,怎麽聽這兩個人名都像親戚。
“我沒心情拿別人綠帽兒這種事兒跟你開玩笑,蘇尋,和蘇媚簡直天生一對,你從名字就能看出來。”樂思桀眼睛裏的毋庸置疑的堅定,閃爍著打動著夏安然。
稍微平靜下來了,她也不掙紮,“好,姑且聽你說說,先放了我。”故意的冷著一張臉。
“你不跑?”他擰著眉毛問。
“不跑,你快說吧。”
“好,那我就放手了。”
樂思桀鬆開手,夏安然摸摸發麻的手臂,用力甩了甩,抱得好緊啊,她坐在沙發上,順手拿毯子蓋住,這樣的氣氛真的不太適合如此風月的場景。
顯然樂思桀暗自偷笑了一下,抿著嘴兒樂,他倒是一副意興闌珊,充滿鬥誌昂揚的樣子,看著自己的老婆等自己這麽久,穿得這麽賣弄風騷,他心裏甭提多開心了,覺得今晚的夏安然就連吵架也這麽可愛。
人一到戀愛智商就為零,這話真的不假,好在他現在尚且理智,思路清晰,一定要跟她說明白才行。
天啊,真的忍不住想要脫掉她的情趣內衣,裏麵那會是怎麽樣的風光旖旎?
嘖嘖嘖,看了數遍,還會成功的誘惑到他,夏安然你還真的是魅力無窮。
作為老公,作為唯一占有夏安然的男人,樂思桀覺得非常有征服感,有成就感,更多的還是源源不斷的幸福感。
他要求自己不去想和安然的含情脈脈媾和的畫麵,努力轉移到話題上來,“安然,事情是這樣的,劇組收工以後,蘇媚跟我說起宴請劇組的事情,然後正巧在電梯碰到蘇媚的男朋友,蘇尋。蘇媚因為去代言廣告,我就負責送蘇尋回酒店,出於禮貌,他沒開車。”樂思桀一眨一眨地觀察夏安然的表情,生怕哪一個地方說錯了,讓她再一次跳腳。
“繼續。”
足足的女王範兒啊。
“他說他手機沒電了,我就把我的手機借給他了,就這麽簡單,至於你說的那個女人,我知道以後也很驚訝,居然背著蘇媚找別人,可作為這種關係,我怎麽說,我隻能裝聾作啞。”
樂思桀撇撇嘴,聳了聳肩。
“然後你就回來了?怎麽你說的那麽巧,偏偏今天他手機沒電,偏偏他搞外遇讓你撞見?”
“對,後來,蘇尋跟我說了,他說他女朋友接到一個女人電話,半天不說話,我一猜是你,我就跑回來了。”
看著樂思桀的一臉真誠夏安然的心漸漸軟了下來,怒氣也漸漸的消了一些,她看了一眼,樂思桀手上的一小塊淤青,“你這,怎麽弄的?”
他倒是滿不在乎,“嗨,出門急,手被車夾了,”
“笨蛋。”她撇撇嘴,抓起他的手,給他揉揉,關切地問,“還疼嗎?”
樂思桀搖搖頭,“送完蘇尋又參加一個飯局,整個過程心不在焉,想想你一個人在家,我就很不放心,急急忙忙的就趕回來了。”
她撫摸著樂思接的臉,心裏有點為自己的剛才的行為,稍微感到些愧疚,她看看樂思桀的膝蓋就當是賠罪了,他眼睛裏的真誠,毋庸置疑,她自己也清楚隻是聽到一絲一毫,別的女人對他分毫的曖昧心裏就強烈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