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幸福不易3
回家做?
夏安然,看來你也想我一樣渴望吧,開車的時候,樂思桀已經忍耐不住了,褲子裏麵隱秘的充盈起來,車子快速的一個轉彎,就停到樂家別墅。
樂思桀拿起外套,動作迅捷的拿起衣服就遮擋住安然的上半身,他給她解安全帶,“不要動,我抱你。”樂思桀下車給安然開車門,確實,沒出息的夏安然的腿在他翻船的那一刻就很難聽話了,不聽使喚的,腿軟了。
樂思桀打開車門,將夏安然公主抱,西裝裏麵被樂思桀剝掉的一絲不剩,一片風光旖旎。
一邊低頭吻她,一邊去開牆壁上麵的燈,安然的唇瓣緊緊的被樂思桀咬住,半推半就的朦朧之間,她輕哼的抓住樂思桀的頭,“別,別,開燈。”
她急促的喘著,手不安分的撫摸著樂思桀的頭,脖子,脊背,腰肢,涼薄的指甲在後麵遊走,樂思桀動作麻利,一下將安然按在牆上,像餓狼一般,退下褲子,撕開襯衫。
雙手在安然赤裸的上身揉捏,遊走,他的舌尖帶著溫潤的糾纏,一寸一寸舔舐著女人身上的肌膚,安然的雙手伸展起來,被他大力的按在牆上。屁股情不自禁的抬高。
黑暗中,隻有月亮的光線,隱隱約約照射美好的玉體,渾圓的小白鴿,隨著樂思桀的親吻,微微的浮動。
她想要的不止這一點,而是更多。
身體發出的信號,讓她像抓住木筏的溺水者,毫無負擔的依賴著他的支配,有的時候,這種隱秘的時刻又像是在聽音樂,她就是音符在他的琴譜上跳躍,跟著他的節奏發出隱晦的聲音。
熊熊燃燒的情欲宛如洪水猛獸,和自己等待已久的心愛女人,共盡纏綿,看著她微微濕漉的鬢角在欲望的浪潮下,輕柔的飄動,這一刻,就像漫步天堂。
而他就是幼獸,是在草原上奔跑的麋鹿,自由的,不受羈絆的。
他的手掌分開夏安然的白皙美腿,唇齒一路向下延伸到隱秘的地帶,就像小小的春初的果核,等待著輕風一樣的嘴唇,品嚐芳香,吮吸汁水。
甘甜的,唇齒之間因為浪蕩而布滿戰栗的色彩。
夏安然抓住樂思桀的頭發,按住他的頭,整個上半身,隨著他的節奏挺起來,大口的喘著氣,“思,……思桀。”皎潔的光線遊走在赤裸的上身,若隱若現的遊弋。
待樂思桀的稍微溫柔起來,他一把抱起她,連樓梯台階都來不及去,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像餓狼一樣撲倒她。
“安然,叫我,叫我哥哥,快。”黑暗中樂思桀的聲音飄飄然,夏安然的雙腿已經被提起來。
“哥哥……哥哥。”
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想要他給予更多的願望。
樂思桀將安然壓在身下,蓬勃的欲望就像樹,從山下到山頂,每走一步,他們變化,成長,枝椏繁茂,互相交錯糾纏,他知道她期待著他更強更具有生命力。
就像領跑追逐的麋鹿,在一片花叢原野,奔跑著,跳躍著,自由的,無邊無際的放浪形骸。
樂思桀朦朧的氣息漸漸蘇醒,他用手捏出一條通明的河,借助月光,肆意的觀賞,那是她給他的無法用言語描繪的渴望,他的禮物,他撫摸著提起來的雙腿。
仿佛頃刻之間,屋子的四周遍布的都是河流的味道,放在他的腰肢之下。
引渡的人,躺在一片星海沉沉的房間,腰肢像曲蟮一樣盡情扭動。
扭著扭著船就翻了。
船上的男人要去雲端扯下一片雲朵給她,塞進她的嘴裏,等待的時候,她引誘的起伏著,慢慢接近,又像櫻花一樣的綻放。
她渴望著更多的洶湧澎湃,這快讓她自由,讓她死去。
在沒有人的別墅房間,在皎潔的月光滿室的寧靜,她也沒有長時間的這樣渴望過。
久已經回避的恐懼爆發出來,變成強烈的欲,迎合著他,撕扯著她。
待一股蠻橫的力量衝進身體,夏安然忽然想起張愛玲的那句話,陰道直通女人的靈魂。
“思桀,思桀,啊啊啊,不,疼。疼。疼。”
呻吟讓他更加亢奮,不管不顧的要像帝王一樣完全的臣服於他,“叫我。”
“哥哥,哥哥……”夏安然在他的身下起伏著,狂野的激奮充盈膨脹,狠狠的出擊一下,就又旺盛起來,頂住他的五髒六腑,快要衝藩籬噴薄出來。
“轉過去。”他指揮著她。
頹敗的夏天,所有的草木枯萎,終於不是一個人,孤獨不再於孤獨短兵相接,黃色的草結了種子,而生命在此刻沸騰的海洋上,渴望著美好的身體。
她難以承受甚至把指甲陷進肉裏,他還是那麽旺盛,她配合著順從地揚起手臂,他扳著手臂。
一次比一次,一次比一次的狠狠的挺進。
空曠的客廳滿是肉體撞擊的聲音。
她已經完全說不出完整的話,他的手捏住身前,不斷的揉搓,狠狠的,牙齒也難以控製的在上麵咬著。
疼的她,不斷的亂叫,聲音的越來越大,“思桀啊啊疼,疼,疼……”
樂思桀抱緊夏安然的頭,吻著臉,狂野的刺激衝破束縛,沉悶的男生叫了一句,“啊!”
透明的溪流順著大腿流淌。
終於憐惜了,他還是舍不得放手,風一陣陣的吹,拉住她的小手,樂思桀慢慢的抽離開來。
什麽也沒有說,抱著她,兩隻腿架在他的腰上,癱軟的安然埋在樂思桀的頸窩裏,長長的頭發平鋪在後背。
他抱著她,赤腳從一樓客廳,走進主臥。
一路用溫柔的吻堵住夏安然想說的任何的話,輕輕一推,牆壁幽暗的小光就開了,不像剛才,這樣更加清楚的看見安然的身體,細致的,娉婷的,在大床上婀娜的搖曳。
他的身體漸漸依過來,平躺著,看著她起伏,沉浸在女性連綿的溫軟節奏裏,打開窗子仿佛幸福就像海,不斷的湧來。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待著夏安然的微微豐盈起來的願望,他又壓她到身下,久經重逢的夜晚,一共四次,明快地包圍著,承受著,激動著,無窮無盡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