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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微笑著流淚 (一)

  飯桌上她們異常得和安然熟絡,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故事,翻過來調過去的講,大體是些大學瑣事,驚訝地是,偶爾還張冠李戴,說白了,恨不得跪舔夏安然了。


  就連曾經那個“沒有可比性”的驕傲小公主也來找她。


  曾經她輕描淡寫地說,安然這種人完全和她的室友沒有可比性。


  如今,夏安然笑意盈盈地環顧屋子裏的熟人,她們口中的“摯友”,隻覺得可笑,可悲,可憐。


  誇張到無與倫比的友誼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礎上,你也不能不搖頭輕歎,社會的規則的,售賣虛情假意一點都不含糊。


  那頓飯自然吃得不開心,安然小喝了三杯啤酒頭就有點微微醉了。和一個女同學兩個人搖搖晃晃去洗手間。


  回來的過道上正和安啟明撞個正著。


  那個女同學差點沒訝異到變形,她的手哆哆嗦嗦指向麵前的人,目瞪口呆,結巴地說,“你,你,你…….……你就是……A?……暢銷作家A,”她捂住嘴巴,搖晃安然的手臂,“天啊!我居然見到了真人,安然!安然!快掐我一下,我這,我這不是做夢吧!”


  女同學用胳膊肘懟著安然。安然撞見那張虛偽的假笑的臉,一臉冷漠。“走吧,飯還沒吃完。”


  跟約定好了似的,居然吃個飯都能碰見他,夏安然轉身欲走,同學叫住她,朝她腦門拍了一下,“你喝傻了吧!總想著吃呢,見到名人也不打聲招呼,聽說他是你比賽的責任編輯啊。”女同學一臉崇拜。


  安啟明這麽一微整形,確實比之前好看很多,用銘珠的話說,越看越像斯文敗類。


  安然從鼻子裏冷哼一聲。


  安啟明故意的笑得春光燦爛,“你好,兩位同學。”他還故意紳士的半彎了下腰。


  女同學眉宇間的興奮被點燃,搖晃安然的手臂,“好文雅。帥。”


  夏安然心裏沒好氣地說,真是沒見過男人。他和帥根本搭不上邊。


  “本來想請安然和這位美女共進晚餐,看來好像多有打擾,那你們慢用。”


  “不打擾,不打擾。”女同學笑臉相迎,“安然,你看你認識名人多平易近人啊,咱們一起吧。”


  安然沒等說“不”,包廂裏的女同學炸鍋一樣,把安然團團圍住。擠進了包廂。


  跟事先安排好似的,安啟明那桌的客人有事沒來,他刻意大大方方點了許多上等的名菜,席間和安然的同學裝腔作勢談起所謂“文學”上得事情。


  安然腦子裏突然想起,自己還給他寄過修改意見的請求信,結果幾位中文係的女同學告訴她,那張空白的紙代表一切皆空。


  越想越覺得荒謬可笑。她本不是科班出身,看夠了現實得嘴臉。


  為了顯示和安然關係好的不得了,服務員來的時候,安啟明,靈光乍現,在交談中指著桌上的那盤魚說,“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這位同學不吃香菜,去換掉。”


  服務員站在一旁異常尷尬,“剛才下單的也是你,要不然,我去叫你們經理。”說著,他把筷子一放,發出清脆的聲響,整個屋子都聽得見。


  “不吃香菜?我現在改口了,什麽都吃,沒關係的,”那個女同學小聲地說,夏安然看得見,在安啟明的“庇佑”之下,她開心得不得了。


  在門口的時候,服務員非常隱秘看了說話的女同學一眼,偷偷地白了一眼。


  之後,重新換掉了一盤,服務員彎腰,一臉抱歉。“對不起,先生,是我們的失誤,給你重新換得一盤,清蒸鯽魚。”


  安然想起來據說這換掉的菜,重新上來的時候,後廚每個人都會在上麵吐一口。安啟明賞臉那個女同學的食量變得驚人,安然一口也沒動。


  “大明星,我寫的拙作也是借安然的光,要是同時能得到您的指點,我做夢都會笑醒。”安然冷笑,客氣和諂媚是有區別的。


  果真,安啟明順利給她台階,“好啊,我們雜誌社,希望廣納新人,需要新勢力,新思想,才能更好的回饋讀者。”


  女同學激動,笑得合不攏嘴。


  夏安然驚訝她們虛偽的功夫真是了得!


  吃到中途她們紛紛和安啟明合影留念,還拍微信小視頻,視頻中故意將安然笑得,一杯一杯喝酒的樣子錄進去,也有發微博的。


  朋友圈上配些含沙射影的文字,不一會兒的功夫底下人,周圍的認識安然的人就在下麵出一些評論。


  像約定好了似的,她們三個一起借去衛生間為由暫時離開酒席。


  包廂就剩下夏安然和安啟明。


  安啟明推動一下酒杯,“別忘了,三天之後,給我要的東西。我不喜歡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人。”他用指尖轉動著酒杯杯沿,諱莫如深地不懷好意地打量安然。


  “當年的事情責任在我,既然各自都沒有誠意往下合作,你存心整我,何必呢,我可以退出比賽。”


  安啟明仰天大笑,“夏小姐,我說你是不是讀書讀得腦袋讀傻了,你以為我在乎你和這場破比賽嗎,我要是撤,當初就撤了,我就是要把你推到巔峰,然後摔下來,讓所有人看盡你的笑話,我說過了,我不會輕易得放過你和樂思桀。”


  他繞到夏安然的座位,嘴角往上一扯,露出陰森的笑,安然看見覺得惡心至極,“你幹什麽。”


  安啟明的手扣住她的手,等她反應過來力圖掙脫他的時候,他的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


  “我記得,當年的願望沒有實現。”他像朗誦一樣用一種抒情的樣子讀出來,手指在她的臉上遊離,安然覺得渾身的汗毛孔都在放大,“不如,今天晚上來實現一下?”


  安啟明的手探在安然的大腿上,他的酒氣噴薄在安然的臉上,她扭轉著掙紮,可是剛才的酒裏喝得有些多,沒有太多的力氣反抗,安然覺得從胃裏反出一種惡心,“你滾。”她試圖站起來。


  安啟明一雙大手有力地按下去,再怎麽說他也是個男人,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小包東西,倒在酒杯裏,幾乎是愉快地說,“夏小姐,不用你貞潔烈女,有了這個藥,你就像角落裏的蟑螂,任我踐踏,是不是感覺很快樂呀。”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推搡正在湊近的安啟明,他的手在短裙上摸來摸去,安然一個急中生智胡亂抓起叉子,往安啟明的手背狠狠一紮,隻聽一陣尖銳的哀嚎,像彈簧一樣,從座位上彈下去,他抱著自己的手。


  夏安然起身踉蹌地起身去開門,可是門被反鎖住了,怎麽也開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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