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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對不起 還不起(一)

  如果套路了你,很抱歉,我是故意的。


  如果能像大學一樣,套路安然,在婚禮當天就發現她的秘密,是不是就可以挽回這迷途三年的時光呢?

  可是,世界哪有那麽多如果呢?

  喜歡玩捉迷藏的安然,從他的世界不辭而別的那一天,他的世界又一次翻車了。徹徹底底的翻車。


  在翻車的那一年,他在滿室狼狽的婚房,親手砸碎了他們的婚紗照,不出一會兒,驚心動魄的聲響之後,滿室狼藉。


  他喝醉了,拿起一個啤酒瓶以一個漂亮的速度打下去,手抓著綠色的碎片,動作嫻熟,像隨意撈起一把綠葉,痛不痛誰知道,反正他是不知道痛了。


  也是在那個婚禮現場之後,他重新認識了孟雨晴。


  她性感,身材火辣,除了對錢和上床,基本沒什麽感興趣。


  說話作風大膽,沒事迪廳酒吧,她的出現就是一股嗆人的海洛因罌粟花,誰要是吸上一口有短暫麻痹的幻覺。


  她有個性,經常塗著黑色眼影烈焰紅唇,宿醉酒吧門口,跟樂思桀說些俏皮話,跟她出去不用買單甚至還能喝好幾瓶啤酒,狂喝到天亮。她會笑倒在男人懷裏,如果你想把她帶回家她也不會像小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然後笑得花枝亂顫的對男人說。


  “一個人住嗎?我叫床的聲音可大了。”


  她知道男人心裏想什麽。也清楚自己要什麽。


  這是她和夏安然的區別。


  她當然算不上壞,隻能說行為上自由並且無拘無束。在安然不在的時間裏,她會粘著樂思桀,用一種千嬌百媚或者媚惑的姿態吸引著男人,讓他們心甘情願地為她做事。


  當然了,這種手段放在樂思桀身上就不大管用了,所以,她還要努力地提升技能和實力。


  和她逛街累了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會用一種微妙的分貝說話,在男人耳邊吹氣,挽住男人的胳膊,樂思桀有時候會裝作害羞的說要回家,她會笑著說,“回什麽家,我還有兩套製服呢。”


  這時候,樂思桀也在一旁輕捏她的下巴,擁她入懷,挑逗的說,“好啊,晚上我們就試試是你的手腕厲害還是我的皮帶厲害。”


  她扭動著腰肢,頭歪在樂思桀的肩膀,“好呀,今晚我銬你好了。”


  但樂思桀也隻是說說,捏捏屁股接吻是有的,但他不想碰這種女人。


  心裏有芥蒂——高中避孕藥的事嫁禍給安然,一直讓她對這種酒品好,但觸及個人利益就威脅別人的人,他不會染指。


  如果你要是想和她在一起一輩子,那你就不明智了。她的手段最令人生厭的就是對付夏安然,起初樂思桀是不信的,但是沒有辦法駕馭這麽對的事情的出現與無端的巧合。


  她了解男人的心,所以懂得用顧西爵來刺激樂思桀。


  在她麵前你可以無所顧忌無拘無束,說低俗笑話,和她一起抽煙,喝酒,反正快樂的不得了。


  他終於不會因為犯煙癮而擔心周圍的女人。


  這種感覺太自由,走腎的感覺,一點都不會難過呢。


  要是偶爾發現孟雨晴和別的男人玩曖昧,樂思桀也不會傷心更不會捉奸在床,或者淚流滿麵的挽回。


  這種女人就像漫無目的的旅客,遇到的那些男人對她來說都是列車,是過客,大可不必為此動了真情。


  盡管,她真的動了真情,也會貶值。


  有的戀愛,要走心,有的戀愛,要走腎。


  現在失去一切又挽回回來,倘若,三年後,她不回來找他,那麽當一個無心之人也未嚐不可。


  再後來,夏安然又再次闖進他的世界。


  他用暴力的性愛在她回來的第一個晚上要她的時候,她的第一次,她痛。他的心也沒有好受過,一步步設計套路,一步步把夏安然騙回來。


  他厭倦了騙,可對這個女人,除了騙,好似無計可施。


  就像現在這樣的夜晚,他知道了她的一切,百轉千回,還是要把她找回來,那個傻女人。


  這種想法快要把樂思桀折磨瘋掉了。


  他開著車,往事就這樣才被拉扯回來,兩個女人,一個家對她來說就是換一個地方做愛,另一個家對她來說牽動你心的地方。


  這兩個女人,要是你,你會帶誰回家?


  樂思桀知道,他要搖身變成一個騙子,去騙回來一份屬於他的愛情。


  車子駕駛到風尚。


  樂思桀也知道在高中的那段時間,夏安然曾經迷戀過顧西爵那樣的男生。


  風度翩翩,極為的優雅,和女人說話永遠是溫柔的,儒雅的,安靜的,紳士的。


  有大把的詞匯願意揮霍在這樣的一個男人的身上。


  在樂思桀向夏安然求婚的不久,那次同學聚會上,樂思桀不是沒有注意到他看安然的眼神。


  那種溫柔是對待其他的女人不同的,而夏安然呢,也和他有說有笑。


  然而樂思桀並不知道,他們談論什麽。


  發現她不在公司,原來安然好幾天沒有去上班了。


  他跑去她家,去的路上特意“包裝”了一下自己。


  按了門鈴,打好幾次電話安然都沒有接。


  樂思桀在微信上私聊界麵發了張自拍,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夏安然就開了門。


  一看門語氣就硬邦邦的,眼睛裏卻帶著溫柔,“你眼睛怎麽了?”


  她穿了一件寬鬆的,過膝的,米白色毛衣鬆鬆垮垮。


  樂思桀,指著右眼的紗布說,雲淡風輕地說,“哦,沒事兒,出去開車不小心撞了一下。”


  夏安然心裏掠過一絲傷,但傷過的人,是不會輕易的原諒一個人,特別是在孩子沒有之後,她的表情拒人千裏之外。


  “去醫院了沒有?”


  很官方的問法。


  “去了。”


  “大夫怎麽說?”她禮貌地問。


  本來想說是皮外傷可轉念一想,以夏安然的性格,還是嚇唬的嚴重一點比較好。


  樂思桀就更換了措辭,頓了頓,麵如沮喪,配合著低沉的嗓音。


  “醫生說短暫性失明。”


  夏安然轉身去倒水,嚴肅的背影留給樂思桀。


  他沒有看見,她的嘴角壓抑,微微蹙眉。


  “短暫是大約多久能恢複?”


  樂思桀的語氣更憂傷了。


  “有可能一個月,也有可能一年,也有可能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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