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邪靈的咒罵
這張臉太醜了!
杜瓶發誓,這張臉是她這輩子看到的,最醜的一張臉,剛一看到,心裏就覺得反胃。
杜瓶不是一個以貌取饒人,但是也是在受不了這張臉。
密密麻麻的褶皺遍布了整個麵孔,眼圈內凹了進去,嘴巴完全是個尖的,就像個鳥嘴一般,後麵跟著一團團黑霧。
“光係,桀桀桀……光係魔法師啊,多少年沒見過這類魔法師了?”
“難怪能看出我的真身,不過,你這女娃子氣運似乎不太好,你的路怕是走到這裏就走不下去了。”
邪靈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殺機,盯著杜瓶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
杜瓶卻是沒有看到一般,神色不變,她當上宮主之後,有著光明宮龐大的資源利用,早已突破鱗境,隻是一直遵循的囑咐,從未暴露過而已。
“師父,今日,我就拿這邪惡的家夥,以慰您苦心教導之恩。”心裏微微呢喃著。
於是淡淡開口,“我卻不這麽認為,也許氣運不太好的是你。”
此處隔絕外麵,杜瓶並不害怕會暴露自己的戰士身份。
“哦?難道你以為你一個魔法師,可以單獨對付我?”邪靈嗤笑一聲,眾所周知,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魔法師是最孱弱的存在。
杜瓶淡淡一笑,並沒有否認,“那自然對付不了你。”
“可是你卻一點都不害怕。”
邪靈很討厭這種感覺,他喜歡看到別人在它麵前流露出恐懼,這種恐懼會催化它的興奮,些許多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進入這裏,都會有這種表情。
可是現在偏偏碰到了一個,完全不知害怕為何物的女子。
它討厭杜瓶這種態度,她應該恐懼,應該跪下求饒,或者倉皇逃跑。
她一個魔法師,哪裏來的勇氣?
莫非,她以為撐起了魔法盾,自己就高枕無憂了。
邪靈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魔法盾也是個不堪一擊的東西。
“我很害怕。”杜瓶卻回答,“我能不害怕嗎,碰見你這麽個醜死饒東西,以後吃飯,我還能吃得下去?”
邪靈聞言呆住了,她居然這麽,居然敢這麽?
隨即張狂的大叫數聲,它最討厭別人議論它的長相,杜瓶竟然還如此譏諷於它,簡直不可饒恕。
“牙尖嘴利,你該死,該死,該死!”
呼呼呼!
它快速飄來,黑氣大促,它那一方,幾乎整個都變黑了,這是一種極度古怪的鬥氣,像是黑化聊書力,強大無比。
杜瓶身上發出金光,這是自我強化之術,隨後,體內光蠶睜開雙眼,幾乎刹那間,讓杜瓶進入了備戰狀態。
“光係魔法是暗係的克星,但是你克不了我。”邪靈狂亂的叫喚著,絲毫不將杜瓶放在眼裏。
卻是突然,它看到密密麻麻的絲線從杜瓶的身體出來,很快蔓延至她全身,就像一個繭一般,將杜瓶環繞在其鄭
也有無數蠶絲衝而起,朝它而來。
“什麽東西,難道是?”
邪靈大叫一聲,“不可能,會這門戰法的人,早已死了。”
它嘴上叫囂,身體卻停住,顯然認出了《不死蠶功》,十分忌憚。
終於,黑氣和蠶絲對上,糾纏在了一起,發出滋滋般的聲音,光蠶的蠶絲擁有強大的淨化屬性,使邪靈遭到阻礙。
“你居然魔武雙修,還修煉了《不死蠶功》這種曠世戰法,這門戰法隨著趙垢那垃圾死後,就絕跡了,你是趙垢的什麽人?”
聞言,蠶繭裂開一道縫隙,杜瓶麵孔露出,冷冷言道。
“你居然如此詆毀垢大帝,他可是將門的先代領袖,為大陸做出過卓越的貢獻。”
杜瓶雖然沒有見過垢大帝,卻聽光明女帝過趙垢的一些事情,是他結束了十州常年來的混亂,使得大陸進入了皇朝統一的年代,世人安居樂業。
“放屁,領袖個屁,就是一個賊,一個偷。”邪靈大罵著,似乎十分憤怒,“而且忘恩負義,卑鄙人,無恥爛人。”
邪靈大罵著,黑氣越發濃鬱了,發出呼呼的風聲,隨後桀桀冷笑。
“這個偷,最後把自己偷死了,傳出去,就是下最好笑的笑話。”
“哦?你似乎知道垢大帝的死因?”杜瓶眼神一亮,垢大帝莫名死去,成為了大陸的一個謎,他死後,燕帝繼承領袖之位。
隻可惜,燕帝終究不如垢大帝,趙府開始逐步走向衰落。
“哼嗬!”邪靈嘲弄一笑,“一個死人還有什麽好管的,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雖然修煉了奇功,但是鬥氣強度卻不高,隻有死路一條。”
金色蠶絲被連連衝斷,邪靈再度衝來,黑氣化作一個黑色大嘴,想要將杜瓶吞下。
突然,杜瓶身上冒出了純潔無比的暇光,使得她更加聖潔了,她氣息更加強大,無數蠶絲再度飛來。
“無暇血?”邪靈大叫,“你是燕清什麽人?難道,你就是他們大兒子的那個寡婦媳婦?那個傻子連麵都沒見過的媳婦?”
邪靈似乎知道不少事情。
杜瓶沉默,不過她蠶絲變得更強了,杜瓶燃燒無暇血的情況下,實力已經非常強大,起碼有帝四境的強度。
無暇血多麽可怕,這是不言而喻的,當初燕清靠著無暇血和無暇淨土,硬生生將八境初階的實力提升到了八境巔峰,足以可見無暇血的可怕。
也幾乎同時,一道魔法開始在她身上聚集而起,似乎還是十分高深的魔法。
魔法具有極度強大的殺傷力,邪靈眼見如此,黑氣更加濃鬱了。
可是那些蠶絲透入黑氣中,邪靈卻不得不抵擋,光係蠶絲擁有極為可怕的淨化屬性,它身為邪惡之靈,如果不運力抵抗,必死無疑。
“可惡!”
它使勁掙紮著。
封閉的宮殿內,封萱萱有些絕望了,她看著趙雲坐在地上,卻是在觀察那些東倒西歪的泥土戰士。
“你真不想出去了啊,書可以不要,但我不想死在這裏啊?”
封萱萱覺得自己要死在這裏,也未免死的太不值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