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質問
張毅銘從洪家跑出來的,跑了很遠才停下來,氣喘籲籲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
張毅銘想到剛才他和洪佳婷都動了情,在解洪佳婷衣帶的時候,他想到的是不能對不起傅婉婷。張毅銘怕自己選錯了後悔二話沒說扔下洪佳婷就跑了。
傅婉婷像沒事人一樣回到狀元樓幹活,像沒事人一樣回家睡覺。第二天天沒亮的時候悄悄點了兩個姐姐的睡穴,把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急步走在路上傅婉婷不允許自己回頭,既然做了決定她不想再反複多想。
順利的跳過牆,傅婉婷拿這簪子打開了張毅銘的房門,轉身插好門。借著碳火的微光看了一圈,把包袱放在桌子上脫了外袍。
傅婉婷走到張毅銘身邊,站在那裏深呼了一口氣,坐在床邊看著張毅銘。,傅婉婷正準備拿出寫好的信放在張毅銘的枕頭旁。
傅婉婷看到張毅銘睜開了眼睛嚇了一跳沒敢說話。張毅銘看到眼前的傅婉婷以為自己在做夢,既然是他的夢他就有權利做主。
張毅銘一把拉過傅婉婷,沒有反應過來傅婉婷就抱住。
“婷兒,我好想你。”
張毅銘說完低頭吻住了傅婉婷。
傅婉婷心裏很難過,張毅銘一腳踏兩船她應該打他一頓。傅婉婷沒法拒絕張毅銘的吻,她想在臨走之前再擁有一次。
傅婉婷感覺再不製止張毅銘就來不及了,她不想走大姐和二姐的路。張毅銘死死壓著傅婉婷,十指交纏按住傅婉婷的手。
“不要,毅銘。”
“婷兒沒事的,我們是在夢裏,夢裏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張毅銘剛醒的時候是以為在夢裏,兩個人親熱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不是夢。張毅銘不想問傅婉婷怎麽到了他的房間,既然主動上了他的床就不會讓她再下去。
傅婉婷真是無語,這人跟她裝糊塗,這麽親密的接觸傻子也不會以為是做夢。
張毅銘的手比傅婉婷的思維快,這時候已經解開了傅婉婷的衣裳。
傅婉婷還是不想傷著張毅銘,感受到傅婉婷的順從張毅銘就放開了她的手。
張毅銘有些激動,感覺離成親不遠了。
“毅銘,你和那個女孩兒接吻我看到了,你們也睡了嗎?”
張毅銘聽到這話嚇得廳住了動作。
“婷兒,你聽我說,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傅婉婷一把推開起身,張毅銘光著膀子摟住不撒手。
“放開,你腳踏兩隻船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婷兒,我以為你不喜歡我,我想趕緊忘了你才去相親的。”
傅婉婷一把掙開站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既然相親有了女人幹嘛還要死皮白咧要和我在一起,我就是那麽便宜嗎?你們張家的男人是不是覺得我們傅家的女兒傻好欺負。你們一個個的口口聲聲說喜歡,借著喜歡的名義在未婚前占我們的身子。”
“不是的,不是的。”
張毅銘光著腳下地去拉傅婉婷,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怕是要徹底失去婷兒。
“別碰我。”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明天就和洪佳婷說清楚。婷兒,我愛你,我喜歡的人是你。”
“嗬嗬。”
傅婉婷聽到那個姑娘的名字也有一個婷字感覺好笑。
張毅銘再次衝過來被傅婉婷一個手刀劈暈了。傅婉婷把張毅銘拖到床上扔到最裏麵。
傅婉婷拿過外袍躺在床邊休息,現在還是後半夜,她得等天快亮的時候走。
傅婉婷閉上眼睛盡量不去想事情,但是張毅銘摟著那個姑娘親吻的畫麵總是在她腦海裏出現。
傅婉婷翻了一個身,看到裏麵牆角的張毅銘直接打了一巴掌。
“混蛋。”
傅婉晴又把身子轉了過去,躺了好一會兒還是睡不著,幹脆轉過來又給了一個巴掌。
這一夜張毅銘挨了好幾個巴掌。
傅婉婷沒怎麽睡,總是迷迷糊糊處於淺睡眠狀態,感覺差不多了趕緊下地收拾出來了。
道路上空無一人,傅婉婷找到城牆薄弱處運用輕功跳了上去。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十多年的玉山縣,傅婉婷這時才看清楚自己,原來自己才是三姐妹裏麵最決絕的人,她的眼中容不下一絲絲背叛。
張毅銘醒來後記起晚上的事,他最後被打暈了。
張毅銘惆悵,他現在明白了自己對傅婉婷的感情,但是和洪佳婷相處起來最舒服也是不爭的事實。張毅銘慶幸自己沒有要了洪佳婷及時跑了,要不然自己連思考的機會都沒了
俞可甜剛吃完早飯就迎來了急匆匆的傅婉晴。兩個人去了書房,傅婉晴拿出信遞給俞可甜說道:“我三妹離家出走了。”
俞可甜被這個消息驚到了,打開信也沒找到線索,隻說離開不要找她,她想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這孩子怎麽說走就走。”
俞可甜知道傅婉婷有點小脾氣,但是平時很懂事的孩子一點征兆沒有就離家出走不太可能。
傅婉晴頹廢的坐了下來,一個女孩兒離家出走沒法說隻能瞞著,家裏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人,傳出去妹妹以後沒法嫁人了。
傅婉晴不能瞞著俞姐姐,事到如今她的事隻能告訴俞姐姐。
“都怪我。”
傅婉晴情緒這麽不好俞可甜就知道有事。
“昨天三妹回來換衣服碰到我和毅山在房間做那事,她當時打了毅山一拳。我就和三妹動手了,拉著她去了廚房聊了一會兒,她很生氣的走了。”
俞可甜還以為什麽事大不了的,想著傅婉婷是不是有戀姐癖。摸摸頭一臉霧水的模樣問道:“你和毅山在房間做那事是什麽事?是親吻嗎?你三妹不至於這麽生氣吧,太小氣了。”
傅婉晴的臉紅成了蝦米,看俞姐姐的模樣又不像在逗她,這讓她怎麽解釋。
俞可甜還在等傅婉晴回答,心裏樂開了花,她的生活正無趣著現在有人給她解悶求之不得。
傅婉晴咬咬牙說道:“那事就是洞房的事。”
俞可甜賊兮兮的笑著探過頭問道:“怎麽樣刺激不刺激,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