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累成狗
這些日子有吳昊宇摟著睡習慣了,今晚人沒來趙雲瀾覺得孤單,有些睡不著。
吳昊宇發現大姑夫沒睡盯著這邊所以沒敢過去,可把人盼走了才跳進了屋裏。回手插上窗戶,看到趙雲瀾睡著了,自個脫了衣服烤火。
吳昊宇怕自己身上涼驚人雲瀾。
“昊宇。”
“是我。”
趙雲瀾下地飛奔過去,吳昊宇一把抱起。
“怎麽不穿鞋?”
“昊宇,你怎麽才來?”
“大姑父巡視院子,我等他回屋了我才過來的。”
兩個人上了床,趙雲瀾就緊緊抱著吳昊宇。
“你不在我睡不踏實。”
吳昊宇笑了,心裏很高興。吻上那張想了一個晚上的唇,不枉他在外麵凍了這麽久。
肖初銘那邊派人查了一晚上也沒查到是誰打了他的頭,摸著後麵還隱隱作痛。侍衛們跪在地上緊張不安,有人支開了他們,要不然肖初銘也會這麽容易被襲擊。
“接著查,找出來我非得扒了他的皮。”肖初銘吃了這麽大的虧自然是氣壞了。
俞可甜那邊睡的可香了,自然不知道肖初銘要扒了她的皮。要是單挑,俞可甜非得打殘肖初銘這個王八羔子,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早上,那邊新到的學子沒讓參加學武,還是這邊的人,至於李國棟和肖初忠純屬自願。他倆也沒過來,俞可甜也不打算去見叫人。
趙雲瀾現在學的很認真,她想學好了哪天揍肖初銘一頓。
今天開始書院休沐,俞可甜也沒這麽急了,師傅走後主動教這些女人擒拿術。那邊的學子好奇也過來了,趙昌遠看到俞可甜教過肩摔的時候明白了當時自己怎麽摔倒的。
“昌遠,過來陪你堂姐練一下。”
趙雲瀾看到堂弟不情不願的過來就想笑。
趙昌遠被堂姐摔倒在地上時有些不可思議,小胳膊小腿的還能把他摔了。
爬起來後趙昌遠就嚷嚷讓俞可甜做師傅,教他們擒拿術。
俞可甜哈哈的笑,看到一幫老爺們被女人摔倒怎麽這麽開心啊。俞可甜偷偷教了趙雲瀾幾個大動脈的位置,萬一生命受到威脅在這幾個地方紮下去人就會性命之憂。也囑咐了不到萬不得已不傷人的性命。
趙雲瀾現在有了幾分信心,不至於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俞可甜決定每天早上在師傅走後兩刻鍾內教大家擒拿術和散打。
這種東西上手快,見效也快,大家很感興趣。莫問和俞天江搭檔,他們怕把那些人摔個半死或者再把他們的手腕擰傷了。
趙雲瀾成了俞可甜的小跟班,走哪跟到哪,講課的時候也一旁伺候著,手裏拿著小壺可有眼力價了,隨時添水。
俞可甜讓範啟航這些人坐到前麵,還有自己家的學子。這次莫問不講課就是當學生。
俞可甜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腦袋,她的聲音還得故意放大,這樣就會特別費嗓子。
俞可甜先從在這裏學習的基本要求講起,大戒尺拿在手裏講規矩,還讓劉守全和王福財站起來講心得。好在兩個人臉皮厚,把自己改變的經曆講了。
要不是俞可甜阻攔王福財,估計他得講一天。接著是講考試的基本要求,反複強調不要有錯別字和寫字工整好看,卷麵整潔,尤其不要忘了寫名字。
俞可甜講一講就會來回走,她計劃用一天的時間大概全講一遍,語速很快。現在就能看出來人與人之間的差別,不是她的學生來到這裏筆記根本跟不上。
肖初忠直接放棄記筆記了,有的人硬挺著,都琢磨著回頭借一借。王福財和劉守全都想好了,要把自己花在莫問身上的銀子從那些傻子那掙回來,尤其是肖初忠。
他們哥倆為了借筆記沒少花銀子,知道莫問的身份後感覺自己吃了虧。
下課後趙雲瀾端著茶杯給俞可甜送過來。
“俞姐姐講得真好,我都被迷住了。”
俞可甜接過來喝了,看著趙雲瀾。
“姐姐怎麽這麽看我?”
“你比剛見麵的時候可愛多了,那時候像個……”
“老巫婆。”趙昌遠在一邊接話。
“你找打是不是,看我不揍你的。”
趙昌遠跑了,趙雲瀾在後麵追。
俞可甜看到吳昊宇那星星眼看趙雲瀾的時候都冒火星子了。
吃了飯午休時間不長,俞可甜怕大家下午困就讓人把碳火拿出去了,而且還開窗通風了好長時間。
下午上課的時候屋子有些冷,學子們有些凍手凍腳,還是那種凍得人很清醒的狀態。
“大家冷吧。等考試的時候比這還冷,你們一坐就是一天,那個時候怎麽辦?”
大家也不敢說了,老師說的都對,那個時候自己喊冷誰管你。
一天講完課可把新來的學子累壞了,他們感覺自己學了那麽多年加起來也沒今天累。
俞可甜讓明天一早上交筆記,又留了一大堆作業,學子們回屋後鬼哭狼嚎。要是完成不好或者抄襲自動退出,銀子也不退。
晚上俞可甜要提前給這些人講曆年試卷,批改的試卷已經發下去了。
俞可甜嗓子實在太累,有兩部分比較死的知識點讓莫問和範啟航一人講一部分,她隻講靈活性強的。
俞母買了胖大海給女兒衝水喝,真怕嗓子堅持不住。俞可甜好懷念麥克風,有了麥也不至於自己累成狗。
一天下來俞可甜是爬著上床的,趴在那裏就不想動了。那些學子挑燈夜戰,抓耳撓腮的。
肖初忠花了一百兩借到了劉守全的筆記,王福財在那個院子因為筆記就掙了九十五兩,兩個人在一起比誰聰明,次誰銀子掙得多。
筆記不讓雷同,一邊抄還得一邊翻書,大家為了節省時間,湊到一起一個人念幾句停一會兒,給大家翻書查找的時間。忙乎筆記折騰挺長時間,又要背又要寫,有的人還是怕累,又有僥幸心理,覺得這麽多人不可能那麽湊巧被查到。
肖初忠快把筆啃爛了,要不是堂哥攢動他老子,他說什麽也不會來,臨走前父親放了話,這次考不上家法伺候。
肖初忠最怕動家法,想到那藤條上的倒刺就怕的要死。忙乎到後半夜才上床,感覺沒怎麽睡呢就聽到院子裏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