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姐妹同心
她的話又一次刺激到了葉瑩。
“當初哭著喊著想要嫁過來的是你,你果然就隻是在覬覦我父親的財產,就那麽兩棟房子,你還不知足,現在竟然還想著來壓榨我,你真的覺得我是那麽好欺負的嗎?!”
這裏沒有外人,尹海燕也顯得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這些話,你敢拿到你父親的麵前去說嗎?”
“我……”葉瑩愣住了,牙咬得更緊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尹海霞正是拿捏住了這一點,現在葉瑩怎麽敢跑到她父親那裏去鬧呢,現在她父親心髒有問題,但凡生意電氣都有要了命的風險。
她很孝順,不會用這種事來讓她的父親冒風險的。
可也就是因為這個,她這個當後媽的才能把人捏的死死地。
她都三十八了,還能都不過這麽一個小妮子?
看著眼前葉瑩一副急著想要咬人的樣子,尹海霞輕蔑一笑,“行了,就你這點斤兩,就別想著來威脅我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爸爸和你的朋友比起來,誰比較重要。”
“你可千萬別讓你爸失望啊。”
這句話像是讓她自己選擇,但是實際上也敲打了她,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會做出什麽來。
屋子裏的話通過電話讓林子涵和薑瑜聽了個清清楚楚,林子涵廢了不小的力氣才把薑瑜拉住。
“子涵姐你別攔著我,我去扇爛那個女人惡心的嘴臉。”薑瑜氣憤異常。
“行了,你這樣會讓她更加不好過的,把這個錄音留下來,很快就會有用處了。”林子涵眼底暗光閃過。
衝動不能解決事情,但是權謀能,又不是隻有尹海霞一個人會玩心機,等到時候這個東西給葉瑩的爸爸聽到了,難過的還不知道會是誰。
看著葉瑩氣紅了的眼圈,薑瑜看了看林子涵,又歎了口氣。
確實,她現在就算是衝進去也不能把那個女人怎麽樣,甚至可能會讓葉瑩更加難做。
她現在隻能相信林子涵了,林子涵幫過她們,就是她們的救世主。
“別哭了,這種女人,早晚會遭報應的。”看著薑瑜摟著葉瑩到一邊輕聲哄著,林子涵摸出手機給人打了個電話。
……
收購恒通的計劃還是啟動了。
但是陸墨凡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現在的陸家對於他而言都是個是非之地,原本明明應該是自己的家裏,卻因為兩個不速之客,讓他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陸哥哥,你是不是不高興我回來的這麽突然?”徐璿不是傻子,陸墨凡對她的態度她看的很清楚。
果然就是現在有喜歡的人,對於她也是格外的冷淡。
陸墨凡沒有跟她多說什麽的意思,多說無益。
他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隻是冷聲說道,“如果你沒事做,可以把江城轉個遍,不要在這裏影響我。”
接二連三的壞事發生,他的怒火甚至還沒有發泄的地方呢,現在上趕著來吃螃蟹的,怎麽可能會不倒黴。
挨了凶的徐旋也沒有氣餒,畢竟陸墨凡的脾氣確實不好。
她縮了縮脖子,連忙認錯,“對不起陸哥哥,是我的話太多了,你在忙工作嗎?我去幫你切點水果吧。”
陸墨凡沒有理她,但是徐璿卻自得其樂,站起身切來了果盤送了過來。
說是給他切了水果,實際上怕切到手,她隻不過是去廚房走了一圈而已。
“啊,陸哥哥張嘴,我來喂你。”徐璿彎眸笑嘻嘻的用簽子紮了一塊蘋果送到陸墨凡嘴邊。
但是陸墨凡依舊把她視若無物。
徐璿有些氣不過,一個勁的把蘋果往前送,卻不小心掉在了陸墨凡的襯衫上。
雖然隻是為不可居額的汙漬,但是這件衣服對於陸墨凡而言,已經毀了。
他怒視了徐璿一眼,站起身冷豔睥睨著她,“有點自知之明吧,再有下一次,你還是比較適合住酒店。”
回屋換了一件衣服,陸墨凡幹脆也不想出門了,留下徐璿一個人在客廳裏發牢騷。
正閉目養神,手機忽然彈來了一條短信。
‘老爺子去監獄了,可能要保釋陸東遊。’
糟了,事情麻煩了。
陸墨凡隨便抓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便大步出門,行如疾風。
徐璿看著他要出門,依舊堅持不懈,“陸哥哥,我想出去走走,可不可以麻煩你捎我一程?”
“那麽多的車,你為什麽一定要我的人繞路?”陸墨凡已經冷冰冰的,但是出了這個門,他的眉頭又一次緊緊皺起。
他的老師,徐柳元來了。
這麽巧的事情,陸老爺子前腳去了警察局,現在後腳徐柳元就來了這裏,或許是溝通好了的。
“老師,不好意思,我還有點急事就先離開了。”他整理好自己的領帶,正準備離開就被叫了住。
“等一會,你這麽著急是要去哪裏,扣子和領帶都沒整理好,你的基本禮儀呢?”徐柳元一開口,陸墨凡就意識到了,八成現在是準備一定要攔住他了。
“我還有重要的處理,晚上回來給老師您賠罪。”陸墨凡的臉色不太好看,尤其是因為現在的局勢。
現在他的爺爺,和他的老師竟然聯合起來幹一件和他背道而馳的事情。
他向來是個獨裁主義,這種事情不能發生。
“回來,到底是有什麽更重要的事情能夠阻礙你尊師重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徐柳元的眼神晦暗不明,硬是說話拖住了陸墨凡。
三番兩次攔下,陸墨凡有些忍無可忍了,“您現在和陸東遊站到了同一戰線對吧?”
“他可是個因為走私和製毒進了監獄的人,您現在阻攔我,就等於是是在幫他。”
可就算話說到這個份上,徐柳元還是一副不打算放他走的樣子,讓陸墨凡心中怒火翻湧,卻不能和自己的老師撕破臉皮。
“我覺得有些事情你好像誤會了什麽,可能白天的時候你沒有和老陸說清楚,但是現在我可以跟你談談,走吧,我們去書房。”徐柳元的眼底泛著異樣的光,但是很快就被渾濁蓋住了。
不管是誰,都很難從他的眼神猜到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