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個男人
“好了,休庭三十分鍾,你們各自準備結案陳詞。”案子已經延時了將近半個小時,這兩個律師仍舊是沒有得出一個滿意的結果。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辯論,確實是辯論的一把好手,隻不過有些遺憾的是這些話在審判長的耳朵裏聽來都是廢話,她向來隻講證據。
所以三十分鍾後,當許樂然對著方雲珊笑意滿滿的時候,許欣藍方雲珊母女會臉部僵硬成那個樣子。她們著實沒有料到許樂然居然可以背叛無罪。
安小琪得意的看著杜衡笑笑,她算是第一個贏過杜衡的女律師。這讓安小琪更加是滿足,自己不僅救了朋友,還打敗了杜衡,這以後在律師圈子裏更加是沒有人再敢惹自己了。
“祝賀你脫罪。”從沈煜邊上經過時,耳邊傳來一個輕快的男聲,許樂然忍不住停下腳步,朝著男人看著。
“多謝關心。”許樂然淡淡的拋下這句話,便在安小琪的陪同下離開法院,外邊更是被各大媒體團團的包圍,許樂然都沒有一個出口可以出去。
“你準備好了嗎?”安小琪對於這種場麵也真的是見怪不怪了,畢竟在他接手的案子裏麵,許樂然的這個案子還不算是最受人關注的。所以躲避媒體這一個本事沒有人比她更加厲害。
“你有辦法溜掉。”許樂然就沒有安小琪這麽的鎮靜了,頭一次麵對這麽多男人,叫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擠出去,但是底下的記者一個勁兒的往上擠,根本就不給他機會逃脫。而且今天的新聞博版麵也隻有靠許樂然了。一個四年前已經被確認死了的人,死而複生了已經是一個大新聞了。
四年前塵封的舊案子又被人給翻了出來,一時之間輿論又是甚囂塵上,大家更為關注這件案子,媒體也聚集的越來越多,大家都已經得到了案子的結果。就是許樂然贏了案子。但是這些人還是不滿意,因為這並不能夠滿足他們的好奇心,隻不過是案子終於贏了。
“請問許小姐對這件案子還有什麽需要陳述的嗎?”可是記者一個個的圍了上來,根本就不願意放過許樂然,大家都恨不得把所有的案子都拔出來,問清楚最後的結果,這樣對他們報社和新聞的關注度也會有一定的好處。
“正如法官所說的,我是無罪的,謝謝。”許樂然剛剛還在和安小琪商量如何逃走,可是下一秒就被湧上來的人群給擠散,被高舉的話筒和錄音筆給遮住了視線,許樂然想要找安小琪,可是無奈被擋的死死的,連身子移動幾下都沒有可能。
“許小姐那對你母親方雲珊狀告你一事又是怎麽看的。”許樂然還是沒有辦法出去,底下的人一個個的湧向她,每個人都想要撬開她的牙關,讓她說出所有的話。真的把她逼得太緊。
“我隻有一個媽媽,不是方雲珊。”許樂然聽到有人說方雲珊是自己的母親,不禁覺得好笑,難道真的有人會這麽的愚蠢,他們之間那樣互相對立的關係,能夠被人說成是母女。明明是互相憎恨的人才對。
“那許小姐接下來有什麽安排?”
“四年前許小姐到底去哪裏了,為什麽會有證明說許小姐已經死了……”
“方女士說還要繼續告你,請問你下一步會有什麽安排。”
沒完沒了的問題讓許樂然煩躁不安,下一秒她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攬進一個有力的臂膀之中,她還來不及看清是誰,就被帶出了團團的包圍之中。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可怕。
那熟悉的氣息在臉頰上輕撫,她下意識的回過頭。當沈煜那張英俊的臉滿滿的在眼前放大的時候,他嚇得大叫一聲,沈煜竟然跑來幫自己解圍。
她隻覺得是自己眼睛有了問題,看錯了,不然怎麽會看到沈煜。被沈煜帶到了無人的停車場。她使了全身的力氣掙脫了沈煜的橫在自己肩胛的大手。
“你怎麽在這裏?”許樂然不解的問道,明明這個男人應該和許欣藍在一起的,偏偏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真的是叫人覺得奇怪。他不禁有些害怕。
“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難道你還不明白。”沈煜偏過頭邪魅一笑,盯著許樂然有些出神。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冒冒失失的。
“為了看我的好戲,對嗎?”許樂然一點都不感激沈煜把自己救出來,剛剛他和許欣藍一起的畫麵許樂然看的再清楚不過,她向來討厭被人這樣盯著。明顯就隻是為了來看好戲的人,卻要裝作是來給自己鼓勁的。
“為什麽你總是要把人想的這麽壞,你忘了,剛剛還是我幫你的。”沈煜實在是無奈,自己在許樂然的眼裏,到底是多麽可惡的一個家夥,居然會這麽嫌惡的看著他。不論他做什麽,都能夠往壞處想。
“你跟你的未婚妻不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才來的嗎?不過實在是抱歉,沒有看到你想要看到的畫麵。”許樂然想到剛剛在法院裏麵,男人對他做的那個表情,還有和許欣藍兩個人在法院恩愛的模樣,都覺得刺眼惡心。
“我怎麽覺得你並不是想要說我是來看好戲的,隻是為了想說我帶了你不喜歡的人,是因為我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讓你不開心了,對嗎?”沈煜步步逼近,慢慢地將身子靠近許樂然。
“你想太多了,你帶任何女人來都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許樂然則是一步一步的後退,不想要這個男人靠近自己。“沈煜在眼前越發放大的臉讓許樂然感到有一絲窘迫,也害怕這個男人再一次步步的緊逼。
“哦,是嗎,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說完大手一伸,許樂然避之不及,直接跌倒進了沈煜的懷抱裏。等到許樂然反應過來,想要掙脫這個男人的懷抱,卻被死死的扣在懷裏,根本就不能夠動彈。任由許樂然怎麽掙紮都是無用功。
“你還真的是喜歡自作多情,不覺得惡心嗎,你都要結婚了,還敢隨便的碰別的女人。“許樂然永遠記得四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作為這個男人的情人,她心安理得,是因為男人並未結婚,這本來就沒有什麽。可是後來男人都已經和許欣藍訂婚,還想要糾纏她,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