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阻止傳道
當日下午,果然傳來了消息,在其他的城市也出現了黑死病的情況,和巨鹿城一樣,一個自稱為太平道的散人,用符咒的法術將他們醫療好,然後收為了太平道的信徒。
李慶生、雷春澤、吳成功、黃淑敏和葉畫筒都來到了雨弋的住處,他們都坐在院子裏麵的石凳上麵,等待著雨弋的預測。
對於雨弋來說,這也算不上是什麽預測,大賢良師張角,在東漢末年搞出來一個農民起義,也就是黃金起義,在現代社會的曆史教科書中已經是重點,張角遲早是要造反的。
“快說說吧,這個陰謀到底是什麽,為何其他地方都和巨鹿城如出一轍,出現自稱太平道散人的道士,然後用符咒術解除了病毒?”
雷春澤等得有些焦急,催促道。
“你們不要急,等我慢慢道來。”
雨弋思考片刻,準備開始講述分解這個故事。
事情要從在巨鹿眼鏡蛇村開始說起,那個時候,張角得到了指點,開始學習太平道的法術,眼鏡蛇村作為一個得天獨厚的地方,成為他的秘密修煉場所,尤其是那招落淚,可謂是將能量利用到極致,再後來進入巨鹿城後,表麵上在黃文傑麵前排擠雨弋,實際上是在一步一步滲透進入巨鹿城縣衙的內部,他最終的目的一定是將巨鹿城的行政權力握在手上,恐怕已經是動手了,黃文傑之所以還在,可能是鑒於他在巨鹿城百姓中的威望,還有利用價值,不過黃文傑肯定不是本意,是被什麽東西控製住了。
接著就是本次治病的事情,我想這種黑死病的傳染性他是不可能不知道,前期我和華佗兩個人實驗了萬種中藥,終於將巨鹿城的病毒遏製住,這一次張角又打開了這個恐怖的罐子,將病毒釋放了出來,這才有後麵鍾家兄弟給我寫信。
講到這裏,眾人都恍然大悟,原來是莫名其妙產生的病毒,起始作俑者正是張角,那麽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雨弋繼續講解,這些都是張角的險惡用心,所謂機靈還需係鈴人,張角釋放出了病毒後,有控製了一批人,首先要讓他們成為自己太平道的忠實信徒,然後傳授他們解毒的法術,起落腳點並未是治病這麽簡單,而是要在太平道這個宗教中不斷擴散這個思想,在全國也不斷擴散這個思想,最後他會描繪一個非常美滿的明天,在全國掀起太平道的狂熱。
“原來張角是準備造反啊!”
李慶生高歎了一聲。
“是啊,這麽說來,這些都是他的前期工作了。”
吳成功肯定道。
對於李慶生、吳成功等人來說,漢朝的思想已經延續了上百年,儒家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在他們心中,漢朝才是正統,其他妄圖破壞這種體製的,都是不被接受的。
在雨弋心中才不管什麽正統,他隻是思考,張角現在的嘴臉已經暴露出來了,接下來他的勢力會越來越大,作為五年之約的戰鬥,是不是還有機會。
“諸位,如果真的放任張角這樣發展宗教,那麽我們的五年之約就很難有所建樹,因此必須要阻止他。”
作為反對張角造反,雖然雨弋也是同意的,但是和李慶生他們出發點不一樣。
“這種公然反朝廷的行為,肯定是不行的,隻是我們勢單力薄,如何去阻止啊。”
李慶生有反對之心,卻無任何辦法,便提了出啦。
“這還不簡單,將那些傳播疾病的教徒都殺光,切斷傳染源就是了。”
黃淑敏微笑道。
雨弋笑了,這個黃淑敏果然是簡單粗暴啊。
吳成功則強烈反對,他的理由也很正當,“現在已經失去了先機,傳播早已經擴散開來,如果不分青紅皂白,亂殺一通,那麽枉死的都隻會是一些無辜的百姓。”
李慶生和雷春澤也是反對的,隻有葉畫筒在一邊默不作聲。
為了聯合大家一起反對,李慶生望向了雨弋和葉畫筒,希望他們提出自己的見解。
“葉畫筒,你怎麽看呢?”
雨弋詢問道。
“我覺得黃淑敏的主意很好,隻是不夠完善。”
葉畫筒對於這個提議,進行了肯定,但是還有要補充的地方。
“願聞其詳!”
雨弋微笑道。
葉畫筒想了想,道“這些攜帶病毒的傳播者,他們應該都是從巨鹿出來的,這一部分人是必須要殺光的,對於已經被傳播的普通百姓,你不是和華佗研究出來一個藥方麽,就當場給他們治好,如此我們不會濫殺無辜,也能治病辟謠了。”
“果然是心思淩厲,你這招可謂是一箭雙雕,好厲害啊。”
雨弋聽後不由鼓起掌來。
“好是好,隻是如何識別那些從巨鹿城出來的傳播者,再是用藥方治病,需要的藥材可謂是天文數字,又從何處來?”
吳成功對這個方案的可行性提出了質疑。
這些傳播者應該和普通百姓差不多,沒有特殊的標記,要在世界上找到他們,然後殺掉,確實很有難度,再是藥材,華佗實驗出來的那種藥材是十分昂貴的,一般的人是吃不起的,那麽這個費用誰來兜底,最後是辟謠了,法術治療肯定比藥物治療更加簡潔,比起前者,百姓們肯定會選擇後者。
雨弋對於這個難度進行了分析,發現確實阻礙很大,但是阻止張角傳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稻香村一定要采取辦法。
於是他總結道“可以派一些得力的湯林軍,由葉畫筒帶隊,埋伏在巨鹿城的四周,但是一定要保持距離,對於巨鹿城再有出來的病毒傳播者,一概截殺,至於其他已經在傳播的,很難逆轉,隻能靜觀其變了。”
在巨鹿城,張角每天派人去搜集全國各地的情報,統計自己傳道的進度,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鋪墊,至於鍾家兄弟,雖然張角並沒有把他怎麽樣,但是在傳道開始以後,就有官兵每天在鍾遠鏢局門口值守,顯然是張角對兩兄弟不放心了。
這種值守的行為,盡管沒有完全限製他們的自由,但是也告訴了他們,你們鍾家已經在我張角的監視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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