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章為了他勇敢一次
簡單的四個字,分明就帶著魔力,歆雨覺得自己再也跳不出秦樊剛給予自己撒下的那一張網,也許是情網,也許,跳入了這一張網之中,以後,她會痛苦,會需要承受太多外來的壓力,漫罵,指責,還有良知和道德的鞭策……
可是這些,她現在卻已經來不及去想了。
徐誌摩說過——“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隻求在我最美的年華裏,遇到你。”
……
愛情是什麽,她現在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怎麽樣的,她卻已經體會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年華,是不是最美麗的,可是歆雨知道,遇到了秦樊剛之後,她一直都在改變,這樣的改變,也許會讓她萬劫不複,但是同樣知道,一定會刻骨銘心。
現在,她想要,為了他勇敢一次。
她是他的,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一直以來牽引著自己往前走的男人,是帶給自己太多感觸的男人,這種感覺,歆雨沒有辦法完全用言辭形容出來,但是她知道,她其實心裏,一直都很依賴他。
……
伸手,她有些難以自己地環住了男人健壯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了他的匈前,還蹭了蹭,她沒有出聲,心裏卻是在應著他剛剛那句話。
——嗯,我是你的。
秦樊剛感覺到了她的依偎,修長的身軀一陣緊繃過後,手終於也從她的衣服裏伸出來,他動作輕柔地幫她拉了拉外套,然後伸手,抱緊了她。
“……現在,為什麽抱著我?”
他出聲,男人磁性的嗓音裏,情.浴的未道在消弭,卻依舊低沉的讓人沉醉。
歆雨深吸了一口氣,第一次,沒有隻想著倒退,她不是一個勇敢的人,可是她卻是一直個執著的人,她不能認定的事情和人,她會抗拒,會排斥,會想著推開,可是她認定的了人和事,她卻會堅持。
這些年來,也的確是沒有人能夠讓她不顧一切地去付出。
她的婚姻不幸福,家庭也不幸福,她一直都像是鴕鳥一樣的活著,隻是希望自己不幸的人生,可以平平淡淡,不求別的,因為她從來都不敢求別的。
可是平靜的湖水,也會被人攪亂,秦樊剛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她一直都在努力地推開這個耀眼的男人,他太好了,她要不起,他也太危險了,她不敢要,但是他步步緊逼,緊閉的心門,似乎已經開啟了。現在,她也不能確定他對自己的感覺,到底是怎麽樣的,可是她卻發現,自己已經慢慢地認定了這個男人。
這一天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比起她過去的5年都要精彩,她在覺得進退兩難的同時,卻也同樣的,想要伸手去抓住他了。
尤其是藍若然的那件事,讓她強烈的意識到,這種感覺。
“你之前不是問我麽?”
將臉往他的匈口蹭了蹭,歆雨糅軟的小手,在他的背部交疊起來,嬌小的她,完全融入了男人艱硬寬大的匈膛口,他身上的那種氣息,讓她覺得特別的安心,一直以來守著自己最後的防線,現在邁出去這一步,竟會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能不能因為你‘秦樊剛’三個字,勇敢一點,我現在……在這樣做。”
她的聲音很輕,原本就帶著幾分糯糯的嗓音,刻意放輕的時候,似乎更是動人。
秦樊剛高大挺拔的身軀,有那麽一瞬間,是緊繃的,他蹙眉,眉宇間,卻都是驚喜,沒有想到她突然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難以形容心中這一刻的狂喜。
大掌更是用力地將她按入自己的懷裏,男人嗓音渾厚,“喜歡我麽?”
簡單的四個字,卻是少了一份專屬他秦樊剛的傲然,這一刻,他不過就是一個平凡的男人,渴望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一個最真誠的回應。
喜歡他麽?
歆雨從來沒有碰過“愛情”這種東西,第一次遇到的了一個情場高手,她顯然不會是他的對手,男人低沉性澸的嗓音,帶著幾分誘哄的未道,在她的耳邊輕聲詢問著,喜歡他麽?
她臉上一片潮.紅,嬌小的身體,被他那麽用力地抱著,心好像是也完全被他掌控著,跳動的頻率,都是屬於他的。
“……嗯?歆雨,喜歡我麽?告訴我,你喜歡我麽?”
“……”
“說一遍,給我聽,我想聽。”
秦樊剛伸手,動作輕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那澄澈的眸子,閃爍著亮晶晶的東西,太容易讓他瘋狂,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濕熱的吻落在了她的滣角,動.情地說:“寶貝兒,你真是生來折磨我的,這麽簡單的四個字,也許在別人那裏,唾手可得,可是在你的身上,我卻絞盡腦汁。告訴我,嗯?我很想知道,很想聽——冷歆雨,喜歡秦樊剛麽?”
“……喜歡。”
歆雨終於出聲,聲音有些哽咽,很輕。
麵前的男人,卻是沒有了下文,她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地動作就是低垂著眼簾,所以並沒有看到,剛剛自己說出“喜歡”兩個字的時候,秦樊剛那雙狹長深邃的眸子深處,一閃而過的,都是情.潮的凶猛,伴隨著前所未有的狂喜。
從來都不會覺得,得到一個女人“我喜歡你”四個字,是這樣滿足的感覺。
可是他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28歲的他,經曆過人生很多的事情,嚐過很多同齡人都不曾嚐過的人生滋味兒,特殊的身份地位,更是賦予了他太多的曆練,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無堅不摧的,他是太多女人的向往,他能夠掌控自己周身,太多的事情,他運籌帷幄,做的一切,都不會出任何的紕漏。
可是,冷歆雨,大概就是他秦樊剛人生之中,最大的紕漏。
而這個紕漏,他卻一直都沒有想過要糾正。
無堅不摧的人,在找尋著一個軟肋,而麵對一無所有的人生的女人,卻在找一個盔甲。
他找到了,她似乎,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