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來我公寓吧
歆雨“哦”了一聲,等著路世筠掛了電話,她才按掉了通話鍵,一抬頭,就正好看到秦樊剛從房間裏走出來,一手捏著手機,一手的食指上勾著一個車鑰匙,挑眉看著她,“回路氏?”
歆雨點頭,頓了頓,又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爸爸他……在路氏等我。”
秦樊剛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勉強她,歆雨看了他兩眼,見他也沒有再開口說話的意思,她咬了咬滣,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些轉不過去身,心底有個聲音,一直都在大聲告訴自己——可以走了,可以走了……
腳底,偏偏像是長了釘子一樣。
——冷歆雨,你到底是在期盼著什麽?
是啊,在期盼什麽?她覺得自己真是可悲,之前那樣傷心難過,卻因為他簡單的幾句“解釋”,現在竟然選擇完全的信任,秦樊剛在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
……
抿了抿滣,終於還是轉過身去,手剛握到了門把的瞬間,腰上驟然多出了一雙大掌,男人手腕一使力,就將她整個人扳過來,壓抑在門把上,不由分說,重重地吻下去。
“……嗯。”
歆雨嚶.嚀了一聲,有些措手不及的吻,讓她的一口氣,還卡在嗓子眼裏,下意識地張嘴想要吸取新鮮空氣,秦樊剛趁著她雙滣開啟的瞬間,靈活的舌尖,就肆無忌憚地伸進去,歆雨“唔”了一聲,本能地想要閉上滣,秦樊剛的手摁住了她的下頜,不讓她閉上。
“……嗯啊,秦樊剛……”
她吃力地開口,聲音格外的含糊不清。
男人氣息有些混亂,在她的滣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這才稍稍鬆開了她一些,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兩人的額頭抵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在這個空間裏,教纏著,慢慢地滲透到彼此的心髒裏去,顫抖不已。
歆雨的手,慢慢地伸過去,抓住了他腰部的位置,並沒有像是以往任何一次,用力地推開他,想要掙紮,她多難得,竟這般乖巧地任由他抱著自己,雙手,依賴一般地抓著他。
秦樊剛匈口有什麽情緒在激蕩著,讓他難以自己,他捧起了她的臉頰,女人紅紅的眼眶,盡在自己的眼底,他溫柔地吻,落在了她不斷抖動的長睫上,低沉的嗓音,春風一般溫和……
“你先回路氏,我晚點再過去。今天對你說過的話,每一句,都要記住,歆雨,以後我們還會遇到很多的問題,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記住我現在對你說的話——不管有什麽事情,都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裏,有什麽想不通的,也記得要第一時間來問我,記住我秦樊剛對你說的,我永遠都不會欺騙你。嗯?”
他說著“我們”的時候,歆雨的心,就不受控製地抖動起來,在這個男人的心中,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他身邊最重要的人了麽?
我們……多麽簡單的兩個字,可是現在,從他的薄滣之中逸出,卻好像是染上了一層魔力一樣,讓人的心,不斷地沉下去,沉下去,那不是無盡的黑暗深淵,而是另一片五光十色的空間。
……
歆雨深吸了一口氣,抓著他腰部的手鬆開了一些,她並沒有正視他的話題,而是別開臉去,輕輕說了一句,“……我得走了。”
秦樊剛重新扳正了她的臉,吻,再次落在了她的滣上,她“唔唔”地發出微弱地抗拒聲,“……嗯,可以了,秦樊剛……唔……”
“要不夠你。”
秦樊剛的氣息格外的粗重,他伸手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穩定了一下起伏的情緒,懷裏的小女人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掙紮了一下,“……我真的要走了。”
“晚上,來我公寓吧。”
秦樊剛大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聲說:“你晚上一個人住在路家那邊,我也不放心,一天能把路奕涵給支走,兩天、三天就不確定了,所以過來我公寓住,我答應你的,還是算數,你不同意,我就不碰你,好不好?”
歆雨理智地搖頭,認真地說:“我可以住在晨晨那邊。”
住在他的公寓,那像什麽?就像是通居一樣,她現在隻能確定的是,自己是喜歡他的,可是這種喜歡,還不至於讓她這麽亂來,至少她現在,還沒有正式和路奕涵離婚,而且這份喜歡,對於她來說,就像是汪洋之中,不斷顛簸漂浮的一隻小船,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驚濤駭浪打過來,都會將她打的永無翻身之日。
她哪裏敢私下和他住在一起?
“……我等下要去見爸爸,正好和他提一下這件事情,我相信他能夠諒解我,秦樊剛,我真的要走了,不好讓他一直在路氏等我。”
歆雨伸手,輕輕地推開了他抱著自己的手,想到了那份文件,她拜托他,“……文件,是有人讓我送過來的,也是我自願的,她和我說了,房間號碼弄錯了,是在8250的房間,你能不能順便幫我給一下?”
秦樊剛揚了揚眉,“你那個朋友的麵子倒是挺大的,讓我親自給她送文件,至少也得讓我知道,這人是誰?”
他很是隨意的一句話,歆雨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以為他是半開玩笑說的,順口就說:“是我在英國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同學,她也是D市人,我回來之後,她正好進了路氏上班,今天她有點事情很忙,所以我就幫她送了文件,其實和她無關。”
“路氏上班?在什麽部門,叫什麽名字?”
歆雨抿了抿滣,“唐淼,好像是在什麽企劃部吧……”
說完了,又看了一眼秦樊剛,他精致的五官上,一派從容,但是那深邃的眼底深處,卻分明是有什麽光,一閃而過,歆雨心頭一沉,抓著他的手腕就說:“秦樊剛,我說了,這事情是我主動的,你別回頭去找唐淼的麻煩,不然我以後怎麽去麵對她?”
秦樊剛反手抓著她的小手,性澸的薄滣微微一勾,弧度透出幾分專屬他的邪氣,“不用擔心不能去麵對別人,你隻要想,不管是穿著衣服,還是脫完了衣服,都能夠坦然麵對我,就可以了。當然脫了衣服,還能夠溝引我的話,我會更激動。”
“……”
“流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