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為什麽偏偏要是他
“……”
“兔子急了會不會眼睛紅,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眼睛倒是真的紅了。”
“……”
“還有,你一點都不傻,也不天真,有時候我倒是希望你傻一點,天真一些,或許你就不會活的這麽累。”
“……”
歆雨被他幾句話撩.撥得難以自己,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一旦靠近了自己,總是可以控製她所有的情緒,喜怒哀樂,似乎也都隻是因為他的存在。可是就是這樣,她討厭,如果以前難以抗拒,難道現在,還一樣難以抗拒麽?
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對過藍若然?
……
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她一直都看不起藍若然,從來也不會在意她的存在,曾經她甚至都想過,就算某一天路奕涵和藍若然在自己的麵前上演“活春宮”,她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對於藍若然三個字,卻是嫉妒得快要發狂了,隻要一想到她曾經和這個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她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
這代表了什麽?
她悲哀地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自以為是地守著的那條所謂的“最後防線”早就已經被這個男人攻破。
她喜歡他,不敢說愛,但是她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她喜歡秦樊剛。
……
眼眶很快又濕了一圈,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感覺,會嫉妒,會難過,會吃醋,會小心眼……可是為什麽,偏偏要是他?
而他,為什麽又偏偏要和藍若然……
歆雨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圍繞著她,匈口,悶得透不過氣來,難受,又不知道應該怎麽去發泄,隻能咬著滣,一聲不吭地掉眼淚。
秦樊剛見她又哭了,輕歎了一口氣,伸手,溫柔地幫她擦眼淚,他的額頭湊過去,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渾厚的男聲,因為刻意放輕,而透著幾分別樣的性澸,“別哭了,我知道你剛剛到了8樓,聽到了我和藍若然的對話,聽了一半就跑了,是不是?”
“……”
歆雨倔強地別過臉去,不說話。
她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不知道還能這麽問自己麽?
秦樊剛見她不說話,也不勉強,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卻是被女人那隻小手用力地拍掉,他蹙眉,看著她這麽別扭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心頭卻是一片糅阮。
大概是,突然體會到了兩個字——在乎。
他不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絲毫不在意自己,她不會聽到了一半就跑掉,不會為了自己掉眼淚,也不會現在一臉別扭地和自己鬧脾氣。
她在乎自己。
這個念頭,讓秦樊剛的眼角眉梢都糅軟了不少,不管她怎麽用力地推開自己,他就是緊緊地抱著她,用手給她擦眼淚,她要拒絕,他索性抱著她,低頭,溫柔地吻掉了她臉上的淚痕。
歆雨渾身一僵,那些濕熱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她呼吸都亂了,又有著幾分惱羞成怒,“……你,別碰我,我討厭你——秦樊剛,你別……嗯,別碰我……你很髒!”
“我不髒,歆雨,我給你的,都是幹淨的。”
秦樊剛吻遍了她整張臉,她那些鹹鹹的淚水留在了他性澸的薄滣上,然後滲透到了他的體內,他最後將滣抵在了她的滣邊,她要動,他就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頜,不讓她動彈絲毫,男人說話的時候,灼//熱的氣息,盡數在噴灑在她的鼻尖,歆雨的心髒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一種怎麽樣的滋味。
也許……帶了點疼,可是……更多的,卻又好像是熟悉的酥//麻……
她聽到他低低的嗓音,近在耳畔,全世界的聲音都好似倒退了,隻有他性澸的男聲,一字一句地在對自己解釋。
“為什麽話聽了一半,就跑掉了?現在紅著眼睛,這麽推開我,你覺得你這樣對我公平麽?歆雨,誰都有過去,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會欺騙你,我和藍若然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聽話,嗯?別再對我發脾氣,至少也應該聽我解釋一下,再來給我判刑。”
“……”
男人渾厚的嗓音,低低地說著——聽我解釋,再給我判刑。
好像,他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男人,這樣耐心地哄著一個發脾氣的小女人,而這個小女人也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這樣像是兩顆心緊緊的挨在一起的微妙感覺,讓歆雨的心尖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一動不敢動,秦樊剛一動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和自己的滣貼的那麽近,近的,隻要她一動,就會主動吻上他的滣,而他說話的時候,薄滣若無似有地掃過她的,卻同樣讓她悸動的難以自己。
……
“……我今年28歲,我遇到藍若然的時候,才23歲,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歆雨,我一點都不想欺騙你什麽,像我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過女人,藍若然和我是在英國遇到的,那時候的我,對於男女情.愛看的也很淡,這種男人和女人認識了,有感覺了,上個床,對於我來說,關係就是這麽純粹,不過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路奕涵的女人,我想她應該也不知道我和路家的關係。那時候,我母親正好身體出了問題,我每天都會跑醫院,我是在那邊認識她的,談不上有什麽感覺,後來見的次數多了,就慢慢地走到了一起。我也沒有給過她任何的承諾,再後來,是很自然的男歡女愛,我發現她是第一次,心裏對她就多了一份別樣的感覺,我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多麽負責的男人,但是我想,一個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多少,應該是認真地對待她一些。所以,我容許她靠近我,對她,也算的上不錯,不過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是3個月左右,她突然離開了英國。”
秦樊剛說著這些的時候,精致的五官上,一片平靜,他距離自己這麽近,近的,她幾乎都可以在他的瞳仁深處,看到自己的臉,連同自己眼底的那些情緒,都可以那麽清晰地倒影在他的瞳仁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