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不由自主地會沉淪
正好,落在了秦樊剛的拇指上。
歆雨慌了,想要別過臉去,伸手企圖擦掉眼眶的淚水,秦樊剛動作比她更快,摁住了她的手腕。
他蹙眉,“怎麽了,哭什麽?受委屈了?”
歆雨嗓子眼發澀,她不想哭的,她也不知道有什麽好哭的,哭就是最懦弱的一種表現,可是她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夠無堅不摧。
她搖頭,動了動滣,嗓音卻有些怪異,“……我、沒哭。”
“沒哭?”秦樊剛舉起被她淚水浸濕的手指到她麵前,“那這是什麽?這裏有沙子,進了你的眼睛了?”
後麵那句話,明顯就是帶著幾分調侃的未道。歆雨有些懊惱,是真的被逼的,沒有了退路,才會急的直跺腳,張嘴就說:“我哭了!我哭了!可以了嗎?秦樊剛,你說我每次都是那句台詞,那麽你呢?你每次一見到我就是……就要靠我這麽近,我不住知道你是不是無聊的沒事做,還是……你其實隻是因為想要對付路奕涵,所以想著從我身上下手,每次都這麽撩//撥人……我做不到你那麽厲害,我不能把有的事情,當成沒有,我是有血有肉有感覺的人,你們兄弟要怎麽鬥爭都好,為什麽要扯上我這個無辜的人,在英國的那一次,我自認倒黴還不行嗎?你走開……唔——”
雙手剛推上了男人的匈膛,手腕就被人拽住,秦樊剛沉著臉,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拽入了懷裏,然後扣住了她的後腦,低頭吻上了她的。
說的話,沒有一句是讓自己喜歡的!
秦樊剛皺著眉頭,滣上的力道,更是加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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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雨呼吸完全亂了,混沌的大腦似乎是有片刻的清明,意識到身上的男人動作越來越過火,她終於想起要反抗。
“……嗯。”
歆雨被他堵得沒有辦法呼吸,雙手胡亂地揮動著,落在了他的背部,也隻是撓癢一樣,她嗚嗚地發出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秦樊剛卻都置若罔聞,抓著她的手,就直接按在了自己的皮帶上,他咬著她的滣,呼吸格外粗重,“如果不能把有的事情當成沒有,那就一直當成有吧。以後,時時刻刻都記著,我和你,是什麽關係,不需要壓抑,也不需要避開。還記得你在B市欠我什麽嗎?看來,讓你想起來,似乎是不太可能,不如我現在來公布答案,嗯?”
“……”
歆雨迷迷糊糊,前麵半句話,她似乎是沒有辦法立刻理解,可是後麵那半句話——B市,又是B市,B市到底是怎麽了?
她在B市到底是欠了他什麽了?
略帶濕潤的睫毛不安地抖了抖,就像是一把糅軟的刷子,刷過了秦樊剛的眼眶,他心頭也跟著動了動,嗓音似乎是更粗重低沉了,“……歆雨,我們把沒有做完的事情,來繼續做完吧……”
歆雨“唔”了一聲,張嘴,正好迎來了他再一次的吻……
“樊剛,外麵路奕涵來了……”
………………
“omg!I am ——So,sorry!我不知道你們……那個,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你們……你們繼續哈,路奕涵我幫你們擋著,你們……”
“住嘴!”
秦樊剛動作迅速地就將女人遮在了懷裏。兩人的衣衫不整,不過還不至於赤.果,所以蘇君衍衝進來的時候,隻看到這兩人正以一副抵死纏棉的樣子,站在牆角邊上,倒是沒有看到外露的景色。
秦樊剛眼底的光都是深沉的,有著沒有辦法消弭下去的感覺,低沉的嗓音卻是帶著幾分冷然,有些咬牙切齒,“出去!”
蘇君衍憋著想要捧腹大笑的衝動,做了一個對不起的手勢,連忙退了出去,關門之前還不怕死地說了句——“樊剛,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秦樊剛在蘇君衍的心中,是那種不會亂搞的男人,一般的女人,也不可能進得了他的眼。但是他怎麽都想不到,這個冷歆雨,竟然和他……
那不是路奕涵的老婆麽?他竟然偷吃,還吃到了自己的弟媳婦身上去了,這能不讓蘇君衍吃驚麽?更何況,秦樊剛可是從未在他麵前提起過一句。
啊,不對——
冷歆雨,冷歆雨……
蘇君衍一拍大褪,罵了一句靠,真有他的啊,竟然看中的是——窩邊草!
包廂裏。
歆雨已經完全清醒了,當然了,中途被人這麽打斷,還能不清醒,那她就真的是,沒救了。
隻是清醒過後才要命——
她的臉上,閃過太多的表情,再一看秦樊剛,他也不會比自己好到哪裏去,皮帶都解開了一半,歆雨的視線下意識地一閃,她的臉色,就更不對勁了。
剛剛,如果不是有人突然衝進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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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惱,自己剛剛沒有推開他,所以,現在就算是不舒服,似乎也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個人的身上。她承認,她的身體,似乎對於他的觸碰,並沒有太多的反感,相反,似乎總是……
不由自主地會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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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夠麽?”
秦樊剛的眸光依舊是那麽深沉,此刻似乎是更添了幾分危險,上前一步,蹙眉看著低垂著眼簾的女人,看著她的襯衣匈口皺巴巴的一塊,想起剛剛她在自己懷裏,被調教地幾乎是癱軟成了水的樣子,他眸光一閃,語氣忽然放柔了幾分,“這樣,怎麽可能會夠?我想的,更多,你不知道?”
歆雨也不是無知少女,秦樊剛這種太過明顯的暖味話語,她隻要心思稍稍一轉,就能夠體會出來,他其中的深意是什麽。
可是,就是體會得出來,她才更恐慌。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對於自己,他到底是抱著一份怎麽樣的心態?難道於他而言,自己,就真的隻是一個女人,而不是他弟弟的妻子麽?
…………
歆雨皺起眉頭,卻沒有來得及再說話,因為包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而其中一個男聲,是她所熟悉的。
咬了咬滣,到底還是顧忌幾分的,路奕涵現在還是她的丈夫,婚姻有多麽不堪都好,她想離婚,卻也不想做那個被人指指點點,說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