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感覺變了
溫翰宇曖…昧的話剛說到一半,歆晚這邊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虛掩著的臥室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進來,蕭悠然一手拿著一根咬了一半的油條,一手扶著門沿,瞪目結舌地看著裏麵的兩個人。
額這個情況……
蕭悠然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隨後才輕咳了一聲,馬上就說:“哎呀,你們怎麽不關門嘛!這真不是我的錯,而且溫少有些話我要說了你可別不高興,晚晚這個情況,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歆晚第一次有一種,真是恨不得殺了蕭悠然的衝動,當然殺了她之後,她自己也想拔劍自刎!
10分鍾之後,蕭悠然站在自家的廚房裏,磨磨嘰嘰的倒了一杯豆漿,然後端出來。
她看著那個坐在沙發上,大老爺們一樣的男人,臉色並不是很好,看樣子是嗯,yu求不滿!
蕭悠然短暫的權衡了一下,估摸著自己的生計大權,那多少好像也掌控在這位大爺的手上,雖然她不是在他的公司上班,但是她的頂頭上司,可是一天到晚都想著要如何去拍這個溫大爺的馬屁,所以今天這麽好的機會,她應該是獻獻殷勤的!
蕭悠然將豆漿端著上前,笑眯眯地叫了一聲,“溫少。”
溫翰宇挑了挑眉,看著她遞過來的豆漿,問:“晚晚喜歡喝這個?”
“喜歡呀!”
蕭悠然笑的十分狗腿,指著溫翰宇手中的豆漿,說的天花亂墜,“溫少,我可告訴你,晚晚她以前上學的時候,最喜歡吃的早餐就是豆漿油條,那時候我記得林俊傑帥哥有一首歌,就叫《豆漿油條》,晚晚可喜歡聽了。想起那時候晚晚在我們班裏也算是班花一朵,好多男生當時都暗戀她呢,晚晚一個禮拜最起碼會收到4封情書”
“4封情書?”
溫翰宇忽然出聲,打斷了蕭悠然,他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閃,別有深意地重複著那4個字。
蕭悠然這才注意到自己嘴巴太快了,說到激動的地方,總是忍不住幫自己的好朋友“顯擺”一下,她嘿嘿一笑,“是是有那麽多的。這個我倒是真沒有撒謊,溫少,其實你看晚晚,她的條件也不差啊,說起來,去年晚晚不在b市,我們當年的同學搞得同學聚會,當時我們班以前的班長還特地問我晚晚的聯係方式呢,看來他還沒有死心。”
溫翰宇捏著杯子的力道無意識地加重了一些,原本還算得上是溫和的眸子,一瞬間變得鋒銳了不少,他倏地抬起頭來,戾氣乍現,蕭悠然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滣,有些後怕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其實她心裏挺樂的,表麵上卻是故作驚慌地擺擺手,“溫少,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她見好就收,反正效果達到就行了,馬上就切入了正題,“那個,剛剛晚晚的爸爸真的有打電…話過來,說是小煜昨天晚上沒有見著媽媽,今天吵著要見呢,我看晚晚這個樣子,估計蔣叔叔還不知道,所以我就沒有多說。”
“知道了。”
溫翰宇站起身來,眉峰始終都是堆著,他拿著豆漿準備送到房間裏去,想了想,又問:“就一杯豆漿?”
“桌子上有油條。”
男人點了點頭,走進餐廳拿了兩根油條,經過蕭悠然身邊的時候,他還是頓住,一本正經地問:“你們班的班長叫什麽名字?”
下午的時候,歆晚就感覺自己的疼痛緩解了不少。
當然她並不知道的是,溫翰宇特地找人給她調了一些可以緩解她疼痛的藥,摻在了昨天晚上的鹽水裏麵,輸到了她的體內,這會兒她才會好過不少,當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疼著疼著,也就習慣了。
不過她昨天晚上也沒有打算留在蕭悠然這裏的,就是後來隨著了,還發燒了
轉念一想,反倒是放心,不然的話,在家裏,被父母和小煜看到自己這模樣,估計真會嚇壞他們。
但是她現在的手臂還裹得跟粽子似的,又不能不回家,所以在路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好了個借口。
溫翰宇親自送她回的蔣家,歆晚也推不掉,不過車廂裏的氣氛,總是給她一種太過曖…昧壓抑的感覺。
她之前總是希望溫翰宇可以明明白白告訴自己,現在他好像是真的明明白白給了回應,她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是這種感覺來得太突然了麽?
還是溫翰宇這樣的男人,饒是她這般自信的人,站在他的麵前,還是會有一種自卑的感覺?
一路上,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歆晚是一路心事重重,溫翰宇中途接了好幾個電…話,歆晚耳朵還沒有塞住,當然有聽到,應該是他工作上的事。
到了蔣家,兩人一起下的車,因為是下午,童言煜是在幼兒園上學,蔣又翼去了公司,就童青夢在家裏,一見到歆晚搞成這樣回家,她嚇得臉色都白了。
“晚晚,這是怎麽回事?你你好端端的,怎麽就這樣子了?”
歆晚將路上想好的那個借口說了出來,“媽,別擔心,沒什麽大事,我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然後手腕有點骨折”
“什麽叫做有點骨折?這個骨折還分有點沒點的麽?!”
“媽,真沒什麽,我自己不小心”
“你別瞞著我了,你昨天和你爸一起去了工地對不對?”大概是蔣又翼告訴了她,童青夢倒也不傻,無比心疼地說:“我就說了,這個工作根本就不適合你,你爸就非得去哪兒都帶著你,現在好了,搞成這樣,臉色也不好,是不是很疼?”
“媽,我真沒事,意外而已。”
童青夢還想說什麽,又看到了站在歆晚邊上的溫翰宇,她這才轉移了話題,“昨天晚上我聽晚晚爸爸說了,溫少,你人在外地出差,還特地趕回來,雖然你什麽都沒有說,但是當時你那麽著急找晚晚,她爸爸也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麽事,後來打電…話一問,才知道,是晚晚在工地受了傷。這個傻丫頭,什麽都不跟我們說,現在還想著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