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我要吻你
歆晚親自開的車,去了蕭悠然那邊一趟,因為已經很晚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的童言煜小朋友這會兒剛剛才睡下,歆晚也不忍心叫醒他,看了他一眼,幫他蓋了蓋被子,就準備離開。
蕭悠然穿著一套卡通睡衣,一手扶著防盜門,看著正在玄關處換鞋的好友,搖了搖頭,“我說你也挺能耐,懷孕都能瞎掰,不過你說這話要是讓秦樊剛那假洋鬼子知道,他不得樂死?”
“所以你的嘴巴,封好一點,別亂說,我這不過就是搪塞我父母的。已經挺對不起秦樊剛,我不想再給他什麽假希望。”
歆晚換好鞋子,直起身來,伸手就從玄關處的櫃台上拿過自己的車鑰匙,一本正經地對蕭悠然說:“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我不這麽說,這事情在我父母那邊就過不去這一關,尤其是我父親,現在好了,挨了個耳光,但是至少事情是解決了一半,我覺得挺值得。”
“晚晚,何必讓自己這麽辛苦?其實小煜他”
“打住,你要是想勸我告訴溫翰宇什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我不可能那麽做,再辛苦,我一個人都撐得下去。”
“溫翰宇也不應該是蠻不講理的人,萬一他願意和你在一起撫養小煜”
歆晚冷笑一聲,雙手抱匈,打斷蕭悠然的話,“你想得還真是天真。你以為這5年來,我偷偷摸摸的養著一個兒子,我會沒有想過任何的可能性麽?溫家就是溫翰宇是一脈單傳的,上麵的老太太想抱曾孫都想瘋了吧,要是讓他們溫家的人知道,我童歆晚竟然偷偷摸摸養了一個溫家的孩子,你以為我還能有機會再見小煜麽?況且溫家在b市的影響力這麽大,我也實在不想讓秦樊剛太過為難,當然最重要的是,溫翰宇一定不會讓我和小煜在一起的。”
她現在隻要一想到那個溫翰宇,就恨得牙癢癢,尤其是想著,他一邊有擁右抱的,一邊卻偏偏拖延著不肯和自己離婚,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算了,我不說了,我先走了,我和秦樊剛約好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和他說,悠然,麻煩你幫我照顧好小煜。”
“知道啦,你路上開車小心。”
歆晚來到和秦樊剛約好的地方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10點,這裏是b市的高級會所,隻能是vip會員才能進來,秦樊剛和歆晚都算是比較特殊,一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雖然常年不在b市,但是經營這種會所的人,自然是將b市的上流麵孔摸得一清二楚。
秦樊剛已經等了好半天了,歆晚進了包廂,就見到大少爺,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紅酒杯,悠閑地品嚐著紅色夜體,一臉享受的樣子。
她將手袋丟在了秦樊剛的麵前,一坐下,就開門見山說:“報道的事情,你得幫我處理一下。”
“沒問題,我已經搞定了”
秦樊剛打了個響指,一臉得瑟,“寶貝兒,我就知道你是為了這事情,所以我早早讓人去辦了,我這麽懂你心,有獎勵麽?”
“今天晚上我請客。”
“這算什麽獎勵?我想讓你晚上陪我”
“秦樊剛,你發//春的話,我幫多找幾個極品美女。”
秦樊剛一臉受打擊的樣子,放下手中的杯子,就俯身上前,雙手撐在了歆晚身體兩側,那張英氣逼人的俊容就在自己的麵前,說實話,還真是容易讓人心動,隻是歆晚對他,就是動不起來。
她也搞不明白為什麽,秦樊剛真的不錯,對自己也很好,對小煜更好,但是沒有感覺,她勉強不了自己。
“寶貝兒,你說我哪裏不好?你為什麽就是不能接受我?你說,我改,改到讓你滿意為止。”
歆晚忍不住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雙手撐在了他的匈前,張嘴就說——
“我就不喜歡你喜歡我,你改了吧。”
男人是真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想他哪裏不夠好?比不上那個溫翰宇?no,綽綽有餘好麽?不夠帥還是不夠溫柔?或者是對她不夠好?
隻要是這個女人開口,天上的月亮,他都願意坐火箭上去摘下來給她!
秦樊剛真是越想越不公平,薄滣往她的麵前一貼,歆晚手上的力道也隨之一緊,臉跟著往邊上撇了撇,“秦樊剛,你幹什麽?”
“我要吻.你!”
秦樊剛咬牙切齒的說:“我發現我就是一直對你太保守了,沒準讓我一親,你就喜歡上我了,寶貝兒,讓我親一口——”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湊過去,歆晚自然知道,他多半是開玩笑的,其實兩人相識那麽多年,秦樊剛於她而言,也可以說是一個藍顏,她知道自己挺貪心的,但是最無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也總是他,久而久之,習慣成了自然。
兩人打打鬧鬧的次數,不在少數,身體偶爾也會有觸碰,但是點到為止,秦樊剛不敢對她越軌,歆晚很放心,這會兒也是推攘著,臉上卻是洋著一絲笑意,輕聲嗬斥的力道,帶著幾分專屬女人的糅阮。
“行了,別鬧了,趕緊鬆開。”
“寶貝兒,我就親一口,你就試試看吧,我的吻.技很好,別躲。”
兩人正你來我往的,看似推攘的動作,卻又帶著幾分無與倫比的親昵,卻不想,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那緊閉的包廂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還伴隨著侍者畢恭畢敬的聲音。
“溫少,黎少,這邊請”
門口恭維的聲音陡然一頓,歆晚隻覺得後腦嗡一聲,其實包廂不大,外麵的人說的什麽話,她哪裏會聽不清楚?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希望是自己多慮了,可是顯然這個希望,很快就落空了。
倒是秦樊剛,依舊是壓.在歆晚的身上,一抬頭,正好就看到了包廂門口站著的兩個男人,一個是溫翰宇,他認識,另外一個,他不認識,也沒有興趣認識。
嗬,真巧啊。
秦樊剛非但不著急起來,還偏偏湊近歆晚有些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蛋兒,不輕不重地說:“真掃興,那個神經病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