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做最fashion的崽
為了減少別人對自己身份的懷疑,初學階段,馮時夏還是隻打算跟倆孩對話,等能進行一些日常交流了,再跟其他人話。
這樣,無論他人怎麽猜測她從一個啞巴變成一個會話的人,別人都無法證明她是真的不懂這裏的語言,隻會認為她這段不聲不響的過渡期是身體或心理上的問題而已。
當她真的慢慢融入了這個環境,和這的人有越來越多的相似點,人們往往就會丟開那些懷疑更偏向給予信任。
直至她找到能把自己都服的理由。
馮時夏想起之後要做的事,即刻向家夥問了一到十的讀音,能聽懂數字還是很重要的。
等她比出“十一”得到了“二”的讀音後,她知道家夥的數數也就到十為止了。上次能比劃出幾十幾,完全是因為剛好是聽到兩個能比劃的數字吧。
馮時夏把記錄著數字的紙張擺在眼前,邊縫包包邊努力記憶著。為了反複記憶,她還把九九乘法表的第一節按這裏的讀音念起來,這樣一到九的順口溜就能很快背誦下來,之後也能馬上想起來。
然後,孩在那邊也跟著極有節奏地:“一一一,一二二……”
這可不是歌來的。
可是,好吧,練練嘴皮子也挺好。
馮時夏用著自己拙劣的平針和鎖邊針法,把自己當成縫紉機器般地跟這包包較著勁。倒不是這事有多難或者紮到手,而是實在太考驗耐性,看似沒幾處要縫合的,但是卻感覺都要把這包都縫成馬蜂窩了。
怎麽就要紮這麽多針?
她真想手一揚,把這些布頭都扔邊去。
她這名字可取得真好,馮時夏,可不就是隻能“縫十下”麽,縫第十一下,她都想抓狂。
雖然她已經給家夥縫好一個包包了,但是她並未從中找到什麽心得和樂趣,仍舊隻感受到了深深的無聊。她現在是無比佩服以前學習刺繡的女子,能那樣時時刻刻、成年累月的對著針線,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精神才能支撐下去?
還好自己這個大包連棱角都方方正正,實在沒什麽需要多考慮的,就傻瓜式地閉眼縫過去,盡量縫直一些就好了。
暗袋、側邊、背帶和最後的係帶,好不容易全部弄完,擺起來一看,這除了色不一樣,完全就是一個**書包嘛。
不,應該給它個fashion的分類——郵差包。
這麽一想,閉眼再一睜,果然瞬間感覺就不一樣了呢。
現在它根本就不再是剛才那個包了,檔次“噌噌噌”在往上跳,最後整個包都散發著濃濃的複古氣質。
可真好~
“縫十下”的手可真巧~
美滋滋地把包背上試了試,背帶雖短了那麽一點點,可無傷大雅,甚至剛到腰間的感覺更時尚了呢~
“縫十下”終於理解了為什麽她們能堅持下去了,除開大環境如此或是生存所迫,讓她們這種手殘黨或是拖延症患者能做出一件自我陶醉的作品來,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激勵啊!
無怪乎在機器都快取代人工的時代,還有那麽多熱衷純手工製作的人。
“縫十下”用書本和家夥的石頭試了下,除了有些形變之外,兩三斤範圍內的承重好像還是可以的。
不過因為是翻蓋係帶的,拿東西略麻煩。當時應該在靠近身側再加個外口袋的好,可以放一些隨時要取用的大葉子或是拿來替換的幹淨手帕。
現在是沒布料了,不過以後還可以加上去。
因為包體都是一整塊布料,裏側的兩個暗袋都也縫邊聊,所以即使把整個包翻過來,也是清爽的很。
要不是開口的係帶隻固定在了一麵,直接反過來用,也能追追之前流行的縫線外露風了。
將大包包丟給跟前跟後的家夥稀罕去,“縫十下”得去準備午飯了。
播早就擬好的,給家夥煮上一人份的豆飯,早上沒有出現其他狀況,她決定自己還是把餃子盡快消滅完。
把之前抹了一點點酒去腥的魚衝洗了遍,用紗布吸掉表麵大部分的水分,放兩片薑和蔥白,下砂罐煎魚。總共沒幾兩重的兩條魚,根本用不著大鍋。
魚皮有焦黃色的時候加水,又加了一片薑,大火煮開直至湯色變白,加鹽再火燉煮一會就可以了,這流程她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因為魚煮的湯也不多,懶得麻煩的去撇蔥花,她最後也隻扔了兩根蔥結下去提提鮮。
看到盛出的奶白色湯,她突然很想念豆腐了。豆腐魚湯多美味啊,紅燒豆腐、麻婆豆腐、幹鍋豆腐等,還有香幹、豆皮、腐竹、豆泡等一係列的衍生品。完全算得上是中華美食變化最多樣的食材了。
吸溜回去已經快到嘴角的口水,撇零湯,馮時夏老老實實地炒青菜。
實話,再次麵對這個,她心理陰影有點大。
她已經很久沒見過菜青蟲了,上次隻看見白菜上麵一些黑乎乎的蟲子和葉片上被咬後殘留的洞,她還能忍受。今從院子裏拔的青菜剛泡進水裏就直接看到浮上來幾條肥碩的蟲子,可沒把她給嚇蒙了。
軟體動物和昨晚那種簡直就都是她的敵,她卻接連受到這種致命打擊。
麵無表情地將其實都快洗得軟爛聊青菜炒熟了,她覺得她中午應該一筷子都不會想跡
就這麽一點魚肉,她沒想著分,都細細挑了刺留給家夥吃。她給狗的米湯和大狗的米粥裏都添零魚湯,想想,又給大狗的食物裏添了一半青菜碎,她吃不聊,也不能浪費。
等攪拌均勻,她好像想起來狗狗是不太能吃有味道的食物的,剛剛的魚湯和青菜她都加了鹽的。
倒了?還是用水洗洗?衡量了一會,她還是照舊端去給它們吃了。好不容易有一次魚湯,應該不至於吃一次就出大毛病吧?
別她這個是混了早上沒味道的那些粥水的,她見著好些人吃飯時給大狗扔各種啃過的紅燒大骨什麽的,那味道比這些可重多了,也沒見著出大事,應該沒那麽嚴重。
隻是,“阿越,大[袋袋]你就放回[凳子]上去吧。”
咋還一個兩個都要往身上掛呢?尤其還卷了兩圈纏脖子上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