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腐爛到底

  不敢蕭衍的大聲反對，蘇清被蕭徹送去了蘆葦巷。 這是京中有名的煙花柳巷一條街，即使是再貞烈的姑娘，到了這裏，老鴇也有辦法讓她們寬衣解帶委身於人。 蘇清被強行脫去衣服按在澡池子裏洗澡，不知是誰拿著刷子狠狠往她身上搓揉，她聽見有個中年婦人的聲音說話：“洗幹淨一點，送她來的人說這小蹄子髒得很，好好弄幹淨才能接客。” 洗刷幹淨，她被迫穿上一件薄如蟬翼的衣服送去房間，婦人跟進來說：“你好好在這待著，以後每天晚上乖乖接客，哪裏也不許去。” “不，不！”蘇清站起來往前摸索：“我不是妓子，放我走，放我走！” “我管你是什麽出生，到了這裏不想接客也得接客。你要是不從，我就找一群乞丐來伺候你，小丫頭，到時候你就知道，媽媽我給你找的客人已經是最好的了。” 門被從外頭鎖上，她成了青樓裏的囚犯。到了夜晚，外頭開始變得熱鬧，不斷有迎來送往的賣笑聲傳來。 門鎖響動，蘇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聽見有人跨進門檻，門又被重新鎖上。 她縮在屋子的角落裏，聽見腳步聲慢慢朝她過來。 “不要過來，我不是妓子，我是被人強迫送來的。你帶我出去好不好，你帶我去找京城蕭家的二公子蕭衍，他會給你很多很多錢。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她已經退無可退，身後就是牆角。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幾近透明，美好的曲線暴露無遺，任何一個身體正常的男子，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放過她。 何況這是什麽地方，對方本來就是來尋歡的。 果然，那人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那邊拉去。 蘇清啞著嗓子嘶喊求救，隻是根本不會有人進來。外頭如此喧鬧，根本沒有人聽得見她嘶啞的嗓音，就是有人聽見，別人也會以為這隻是一種情趣。 她拚命掙紮，拚命掙紮。縱然已經殘破不堪，但絕對不能讓自己再受到陌生人的玷汙。 蕭徹雖然罵她人盡可夫，可是她自己知道不是。這是她最後的底線，唯一剩下的尊嚴，她不能把自己的身子交給這些嫖客。 她拚勁全力掙紮，恐懼忽然賜予了她巨大的力量，她從那個男人懷裏掙脫出來，摸到床邊毫不猶豫就朝床柱子撞了上去。 血，有血順著額頭流下，蘇清順著柱子滑倒在地上。屋子裏忽然安靜了下來，男人暫時不動了。 蘇清抹了一手的血，以為他起了惻隱之心，她虛弱地朝著最後聽到他聲音的方向說：“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是被人綁來的。求你去找蕭家的二公子，請你幫我告訴他我在這裏。” 她說完這話，卻並沒有等到那人答應。相反，那人忽然上前將她攔腰抱起丟到床上，不等她驚呼一聲就壓到她的背後。 沒有愛撫，沒有親吻，這人直接撕開她的衣服進入她的身體。蘇清痛得弓起背，羸弱不堪的身體艱難承受著他的衝撞，直到最後暈了過去。 自這晚起，每到晚上她就會被迫接客，雖然每天隻有一人，但每次都會折磨她半宿。 蘇清知道，自己真的已經墮落到了穀底，她這一生，徹底爛了、毀了。